秦王府用人都是上下查三代的,從來不會用沒有親人朋友的孤家寡人。

而且,在王府內部會專門記錄每一個人家人的住址,還會定期派人去檢視。

逢年過節會送點米麵糧油什麼的。

一方面是發福利,一方面是監控。

所以,春雪抓人十分的順利。

除去來回趕路的時間,過程幾乎沒花什麼時間,到了地方就按照名單把人抓齊了,連一條狗都沒落下。

“怎麼處理?”

春雪把人帶到了院子裡,院子裡幾乎把人都塞滿了。

那些護衛看到自己的家人被帶來了,目眥欲裂。

紛紛破口大罵。

張拓海冷眼看著這些人,對著春雪說道。

“挑十個罵聲最大的,直接殺了。”

“對了,先把他的家人挑出來,男的,老弱,全殺了,當著他們的面殺,年輕的女人充入教坊司。”

“至於他們自己,用長矛串起來,立在院子裡,以示警戒。”

張拓海說道。

“會不會太殘忍?”春雪聞言有些於心不忍。

“呵,你想沒想過他們進入房間後,太子會是什麼下場?”

“太子一倒,你覺得這滿府邸之人是個什麼下場?”

“你自己是個什麼下場?”

“他們吃了太子的俸祿,還勾結外人妄圖弒主求榮,罪大惡極,能一刀殺了他們就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要是在別的地方,我就叫人架起油鍋,把他們都炸了。”

張拓海語氣中滿是森森寒意。

聽到張拓海的話,春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活生生把人炸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精神狀態才能想出來的辦法?

她開始懷疑,張拓海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了。

從張拓海的表現來看,張拓海絕對不是一個從農村出來,頂舅舅班的小門房。

不過,現在,深究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

張拓海現在是和她們是一條船上的,知道這點就夠了。

一切都是以李清源坐穩太子位為前提,除此之外,一切都不重要。

十個護衛和他的家人們被拉出來一個個砍掉。

一時間,院子裡人頭滾滾,鮮血把地面都染紅了,撲鼻的血腥味充滿了院子。

一些護衛拿著一桶桶水沖刷著地面。

一個個巨大的香爐點滿了薰香,中和了血腥的味道。

那些護衛哪裡見過這種場景,張拓海什麼都沒問,就直接殺了十個人和他們的家屬。

這種鐵血手段讓他們直接嚇破了膽。

不少人,甚至連站著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趴在了地上。

看到眾人的樣子,張拓海知道氣氛差不多了。

“我這個人最恨吃裡扒外的人,無論是誰,只有死路一條,不過,念在主僕一場的份上,我可以給你們家人一個活命的機會,誰能先交代,誰的家人就能活,誰交代的最徹底,誰的家人就能活,剩下的人,就一起上路吧,秦王府不留背叛者。”

張拓海冰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院落。

那些護衛先是安靜了片刻,隨後就立刻爭先恐後的喊了起來。

“我說,我說,秦王殿下,給我一個機會。”

“殿下,我是這群人的首領,我知道的最多。”

“殿下,給我一個機會,我全說。”

一群人爭先恐後的喊著,都在為自己的家人爭取一線生存空間。

剛才的滾滾人頭和滿地的鮮血,讓他們知道,眼前這個秦王可不再是以前那個和善的秦王,而是一個雙手沾滿了鮮血的恐怖存在,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家人真的會死。

看到這群人的樣子,張拓海冷哼了一聲。

“分別帶下去,分別錄口供,交叉對比,如果有誰說了假話,全家腰斬。”

張拓海淡淡的說道。

他這話,讓那些護衛又是一頓。

徹底斷絕了一些人試圖隱瞞一些訊息的想法。

畢竟,如果自己沒說,其他人說了,那等待他的就是腰斬。

這就是囚徒困境。

自己被腰斬,可沒有人會可憐。

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努力求活。

眾多護衛被分別帶了下去。

“如果有人沒說實話,呆會還真的要腰斬?”

李清源走了過來問道。

“當然,我現在要立的就是說話算數的人設,說腰斬,就腰斬,一點折都不打。”

張拓海說道。

“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殘忍了?”

李清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殘忍?他們吃裡扒外,勾結外人,試圖找你把柄,把你從太子之位上拉下來的時候,他們想沒想過這對你是何等的殘忍?”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倒了,你會是個什麼下場?”

“你府上的這些人會是個什麼下場?”

“沒想過吧?”

“你最好的結果就是被圈禁宗人府,然後一杯毒酒解決。”

“因為你是皇室的汙點,他們不會讓你存在。”

“至於你府上這些人,全都會被滅口。”

“他們都是證人,皇室不會讓他們繼續存在。”

“到時候,死的人會比現在多上幾倍。”

“我現在做的看起來雖然殘忍,但實際上是為了制止更大的殺戮。”

“你要是想要減少殺戮,就要學會使用刀劍。”

“你要是想要終止這一切,就儘快登基,掃平一切反對勢力。”

“這樣才能實現你心中的安定。”

“越是猶豫,流血就越多。”

張拓海說道。

李清源靜靜的聽著。

雖然張拓海的話很不近人情,但她不得不承認,張拓海說的很有道理。

很多時候,快刀斬亂麻才能解決問題。

越是拖著,血流的越多,甚至流了血,但問題還沒解決。

現在朝堂之上就是這種情況。

每一個問題都扯皮不斷,幾乎解決不了任何實質性的問題。

這個朝堂是時候清洗一下了。

“我知道了,那,呆會的話,那些護衛真的要死?”李清源問道。

“當然,”張拓海冷笑了一聲,“只有血流的足夠多,才能震懾住那些宵小,讓他們在背叛之前心有顧忌,讓他們會考慮下場。”

“你平時就是對他們過於仁慈,讓他們缺少了足夠的敬畏之心。”

張拓海看著院子裡的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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