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寬的刻意安排下,此次慶功宴自然賓主盡歡,每個人都喜氣洋洋。

除了幾個有心人把高寬的舉動,與聶青雲聯絡在了一起,其他人,自以為此次能夠入住千葉大陸,完全是因為自己的戰功。

等高寬宣佈十天後,會把凌風堂製作的牌子發給眾人時,飯堂裡的氣氛頓時達到了高潮。

酒宴結束,眾人散去,依然是在衛兵的指引下,回到了原來的住處。

束星北則繼續準備去他的客房,這時彭餘廣湊了過來,“聶先生,我給你安排了幾個人侍候你.”

侍候?不用了。

束星北連連擺手。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自然不願意有人在身邊侍候著。

“好意心領了。

沒有必要,”束星北急忙擺手。

彭餘廣臉上現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等聶先生看了再說吧.”

彭餘廣心道,不怕你不動心。

等到束星北迴到住處時,意外地發現屋子裡站著四個穿著極少的豔麗女子。

四個女子各有風格,豐腴的,骨感的,性感的,高挑的,膚色還不相同,有的白皙勝雪,有的膚色金黃,讓束星北更為訝異的是,其中有一個還渾身黝黑。

四個女子見到束星北進來,齊齊鞠躬,“聶大爺回來啦.”

跟著有人過來要為束星北取下外套,還有一個極有眼色的要拿走束星北身上的防水儲物袋。

“不必了。

你們不用在這裡,”束星北開始趕人了。

“聶大爺對我們不滿意?”

那個高挑女子輕聲問道。

“不用了。

你們回去吧,我這裡不需要女人,”束星北此時已完全懂得了彭餘廣的用意。

是用女人來試探他吧。

束星北對高寬刻意示好早有警惕,不過相互利用,他也需要高寬這邊達成自己的目的,所以一切就順水推舟。

不過談到女人,他還是不需要了。

四個女人見到束星北表情嚴肅,絲毫沒有作偽的樣子,不禁淚水漣漣。

“聶大爺,您不要趕我們走。

我們離開了,彭隊長一定以為我們沒有把您侍候好,我們回去也活不了,”還是那個高挑的女子開口說道。

“就是就是,聶大爺,我們不髒,都是好人家的女兒。

只是千葉大陸上生存艱難,收入又少,家裡人生場病,就是滅頂之災,我們,我們都是沒有辦法了,不得不把自己賣給了凌風堂,”那個骨感女子禁不住大發悲聲。

“行了行了,你們住在外間吧。

等天一亮,你們就離開,”束星北沒有詳細詢問她們的悲苦由來。

不是他心腸硬,而是無從判斷她們說的是真是假。

他一路走來,遭遇的危險太多,稍稍放鬆,就會有滅頂之災。

自然不會輕易地被人打動,能讓她們留下來住在外間,已是他能做的極致。

四個女子面面相覷,卻不敢違背束星北的意思,只得留在了外間。

束星北進入了房間之後,關好了門,先醒了酒,跟著就開始再次練習青木煉氣法。

不得不說青木練氣法入門極難。

束星北已練了一段時間了,全身上下並沒有任何改變。

這和他練習通臂直拳完全不同,練習得次數越多,力量也就隨之增長,也不像自然之力那樣輕鬆入門。

這讓束星北滿腹疑慮。

他真不清楚練了之後,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不過牛高義拿到青木練氣法之後,立即不管不顧地往千葉大陸趕。

以及老章魚那些若有若無的暗示,足以說明青木練氣法是個好東西。

慢慢來吧。

束星北拿出了一顆星辰石,握在手心裡,按照青木練氣法的行功路線,由筋絡到穴位,在全身遊走著。

次日天色大亮,束星北便把外間的四個女子趕走了。

對於她們幽怨的眼神,束星北有如未見。

去飯堂那邊吃過早餐,束星北正要出去在城裡轉轉,彭餘廣來了。

“聶先生,昨晚休息得好吧?”

彭餘廣笑嘻嘻地問道。

那四個女子天亮才離開,彭餘廣當然很快得到了衛兵的彙報。

“謝謝彭兄。

有心了,”束星北也不點破,向彭餘廣表達了謝意。

“哪裡哪裡,只要聶先生高興,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啊。

今天聶先生有什麼安排,”彭餘廣問道。

束星北搖搖頭,“我對這邊一無所知,哪有什麼安排啊.”

“這倒也是。

難得我今天也休息,不用上城牆瞭望,就陪聶先生在城裡轉轉,順便講講千葉大陸和我們凌風堂的情況吧,”彭餘廣其實是高寬安排過來的,當然他是不會漏了這個底。

“那就多謝彭大隊長了,恭敬不如從命,”束星北道了謝,心說也好。

本來他就是要打聽打聽凌風堂的情況呢。

彭餘廣和束星北便並肩在城裡走著,後面跟著四個荷槍實彈的衛兵,隨時警戒著。

雖然城牆是為防禦那些蟲子而設立的,城裡居然也不失繁華。

各種店鋪沿街而立,賣衣服的,賣刀劍長矛的,製作風味小吃的,一間接著一間。

還有飯店和洗浴中心,再往前走,束星北甚至還看到了青樓。

青樓取了個文雅的名字,“觀花樓”。

一大早就站著兩個裸著胳膊腿兒的姐們兒,正對著大街搔首弄姿。

束星北不禁懷疑昨晚那四個女子就來自於此處。

一路上以彭餘廣講述為主,這傢伙極是健談,一條街走下來,他不但把周圍的店鋪講了個明明白白,連千葉大陸上的各個勢力也講了個一清二楚。

基本和穆風當時的敘述一致。

穆風唯一沒有介紹的凌風堂,也讓彭餘廣講得很透徹。

凌風堂原來是千葉大陸上最早形成的勢力,把控著千葉大陸上的工農商業。

凌風堂在管理方面很有一套,他們在各個人口集中的地區設立中隊,既負責地方治安,同時徵收稅收。

“以前處處是大陸的時候,我們這邊可是最為荒涼的地區,沒有什麼勢力看得上這裡。

後來海平面上升,海水漫延,一夜之間千葉大陸成了一塊大肥肉了,誰都想過來咬上一口。

什麼spear公司呀,特攻社啊之類的,都是後來的勢力,白虎堂以前也有,不過沒像現在這樣成了正式組織,”彭餘廣嘆了口氣,甚至很是懷念以前凌風堂在千葉大陸一家獨大的樣子。

束星北微微一笑,“那時候你也沒有出生,這些事兒你也是後來聽說的吧?”

彭餘廣怔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點頭道:“這倒也是。

事實上,我祖輩也是從外海過來的。

在大陸上務農,後來我學了武,學會了三拳兩腳,被凌風堂吸收進來了。

慢慢的,我積勞到了今天的副大隊長.”

束星北聽到這裡,眉頭挑了挑。

“這麼說,你的副大隊長不是高大隊長任命的?”

彭餘廣搖了搖頭,“是,也不全是.”

“怎麼說?”

束星北好奇地問道。

“我們凌風堂積功升遷。

功勞積夠了,就能升職。

當然,個人實力也是重要的參考。

大隊長由堂主直接任命,副大隊長由大隊長提名,得到堂主首肯之後,才能上任,”彭餘廣答道。

堂主?

“凌風堂是千葉大陸上最早的勢力,堂主不就是相當於國王,代代相傳下來的?”

束星北心裡一動。

“那是肯定的。

雖然是代代相傳,想當上堂主,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哪一代老堂主不是子嗣眾多,想競爭到下一代堂主之職,很難很難。

就拿上一代堂主來說吧,他有17個兒子,我們現在的堂主能就任,可真是歷經了不少的磨難,這才脫穎而出,”彭餘廣說到這裡,似乎心有餘悸。

“那沒能競爭上堂主的其他子嗣呢?”

束星北問道。

“就在總部養老了。

我們凌風堂有四支大隊,全部由堂主一人指揮。

堂主不過問具體事務,各個地方由四個大隊負責管理,”彭餘廣也有八卦的潛質。

當然了,這些不是機密,彭餘廣也沒有避而不談的必要。

束星北就是不問他,自己去找個店鋪打聽打聽,或者和昨晚侍候他的女人們聊一聊,一樣能問個一清二楚。

一條街轉過之後,彭餘廣和束星北便往回走。

“有件事,我想問問彭大隊長有沒有路子,”束星北說道。

“客氣了。

聶先生有需求,我一定盡我所能,這也是高大隊長向我交待的,”彭餘廣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想找輛摩托車開開,”束星北聽說鳳大姑講述過大小姐騎過摩托車。

想必那車不是很難學。

如果是裝載他們來的汽車,束星北開口,沒準兒會遭到拒絕。

“這個?”

彭餘廣萬沒想到束星北要求是這個。

“如果有難度,那就算了,”束星北立即說道。

“難度倒是沒有難度。

摩托車嘛,我就有一輛,不過很久沒有騎過了,也不知道合不合用,聶先生想騎,我回去就讓人送來。

對了,你騎過摩托車嗎?”

彭餘廣問道。

“我不會騎,想學學,”束星北說不會的時候,沒有半點臉紅的意思。

彭餘廣嘴角抽了抽。

尼特麼,不會騎。

看來自己那輛摩托是拿去給這傢伙學手了。

說不心疼,那是假話。

彭餘廣最後還是答應了。

不但答應了,還表示他今天有空,下午來教束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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