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無法死了,無法死了。

姓束的,我們是spear公司鄭經理的家人,你怎麼敢?”

鄭家人紛紛吼叫起來。

任務部女副經理?束星北稍稍一思索,就明白了這幫人的身份。

面對質問與怒喝,束星北並沒有回應。

他也回答不了,因為他的嘴裡還銜著一支弩箭。

還有另一條船,船上的人也有槍。

此時還不是鬆懈的時候。

伏在水面上的束星北將另一支弩放進放射器裡,對著姚澤春射了過去。

嗖的一聲,鐵弩劃過寂靜夜空,沒入了姚澤春的腦袋。

姚澤春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

“姓束的,我們姚家和你沒完,”姚家人也開始怒吼起來。

姚家人?是收購處的姚錄家人?果然是有備而來。

可惜,太蠢了些。

束星北解決了兩個心腹大患,翻身一躍,上了鄭家的船。

他甫一落腳,割刀已握在手中,對著最近的鄭家人的脖子割了過去。

一刀割喉,乾淨利落。

鄭無法雖然死了,頭燈還亮在那裡。

又一個鄭家人死去,嚇得另外兩個人直哆嗦。

他們到底是招惹了什麼樣的恐怖存在啊。

“求求你,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一個鄭家人跪了下來。

掌舵的鄭家人直接嚇傻了,連開船都忘了。

“晚了,”既然已經殺了人,束星北絕對不會再手軟。

把這些人放走了,就意味著從此以後自己不得安生。

殺光了他們,到時候來一個抹嘴不認賬。

早拿定了主意的束星北把鄭家的人宰光了,隨手把鄭無法手中的槍拿了起來,揣進了自己的衣服。

再一看,姚家人乘船跑遠了。

束星北算了算距離,不過500米的樣子。

還是可以趕上的。

他連考慮的時間都省了,將肩上的鐵弩扔回自己的船,直接駕上鄭家船,開足馬力,朝著姚家的船撞了過去。

四百米,三百米,兩百米,一百米,五十米、、、、、、姚家的人狂吼起來,“快啊,再快點啊.”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隨著轟的一聲,兩條船撞到了一起。

鄭家的船上,沖天的火光亮起。

“那個惡魔,死了嗎?”

姚家船上的一個人瑟瑟發抖。

“你說呢?”

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跟著束星北手一攀船沿,翻了進來。

“動手,”另一個姚家人要冷靜得多,他手裡也有刀,雖然膽怯,可他知道眼前的局面,不是束星北死,就是他們姚家人亡。

“慢了,”束星北面對著劈過來的刀,感知放到了極致,他輕輕閃過,身子一蹲,割刀便落在對方的膝蓋上。

一聲慘呼,姚家的人又廢了一個。

等束星北宰殺了又一位姚家人時,船裡的姚家人僅剩兩位,一個殘了,另一個放下了手中的舵,不停顫抖。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掌舵的那個向束星北連連求饒。

回答他的,是束星北無情的一刀。

如果自己落到了姚家人或者鄭家人的手中,結果絕對不會太好。

既然做了,那就做絕。

遭遇過老虎獵獸隊那一回生死之境,束星北越發變得心性冷漠起來。

對敵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束星北找到了姚澤春落在船裡的槍,也收進了衣兜裡。

姚家僅剩的那個人驚恐地看著束星北,他不知道受傷的自己能不能撿一條命。

除非束星北救他,否則他也難逃一死。

受損的船裡,水已漫過腳踝。

束星北掏出了槍,研究了一會兒,對著姚家剩下的那個傢伙摳動了扳機。

沒動靜。

那人已徹底地呆住了。

他懂了,自己之所以能活著,是因為束星北要拿他試槍。

束星北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嘴裡嘟噥著一聲,又看了看槍,跟著他反應了過來,槍和鐵弩一樣,也是有保險的。

他開啟了保險,對著那個傢伙又開了一槍。

一槍擊中了那人的肚子。

那人看著束星北,不停地顫抖。

沒死?束星北愣了。

他換了另一把槍,那是鄭無法的。

又是一槍。

“都是麻醉槍,打不死人的。

我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吧,”那人哭了。

再被束星北玩下去,自己不被槍打殘,也會因為腿部流血而死。

這樣?束星北明白了,他把槍收好,又拾起了船裡的三個頭燈,直接跳入水中,朝著自己的船游去。

再不動作快點,他的船也要撞過來了。

“姓束的,你不得好死,”姚家那人看著艙裡不停上漲的水位,陷入了絕望,忍不住罵道。

束星北理都沒有理他,駕船直奔自己的船屋而去。

今天一天真是白白浪費了。

束星北感嘆道,要不是收穫了兩把麻醉槍,他今天可謂是一無所獲。

至於和鄭梅花以及姚錄結下仇怨,則不在束星北的考慮之中。

反正他已經想好了打死不認賬,至於那兩家怎麼想,也不關他的事兒。

他就不信了,spear公司的兩個副經理敢明目張膽地在船屋區對付他。

至於離開了船屋區,那對不起,鹿死誰死還不一定呢。

事情確實如同束星北所想的那樣,姚家和馬家的船先後沉沒,自然不會不被人看到。

隨著沖天的火光亮起,那些對束星北抱有惡意的傢伙不禁後背陣陣發涼。

姓束的小子是個狠人。

束星北把船晃晃悠悠地開回了自己的船屋附近,熄火,停靠,提起防水儲物袋,朝著船屋走去。

走進艙內,束星北開啟頭燈,發現童子云正坐在屋子的角落裡,瑟瑟發抖。

“你怎麼沒回家?”

束星北皺了皺眉問道。

他對於童子云沒有排斥心理,不過他也不願意收留童子云。

前面童子云住在自己的船屋裡,無疑是童家人以為自己死了想撿便宜,現在童子云繼續留在這裡便是不應該了。

“我爸說讓我等你回來,然後他告訴你一個事情,”童子云小心地看了束星北一眼。

童子云能感覺到束星北的不高興。

“哦,什麼事?”

束星北問道。

童子云怯怯地說道:“我不知道,我回去叫我爸.”

童子云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束星北想了想,拿了一個頭燈遞了過去,“小心點,不要掉水裡了.”

童子去嗯了一聲,接過頭燈離開。

束星北又開啟另一個頭燈,放在小桌上,跟著他取出了一袋食物,往嘴裡倒了倒。

屋子裡還有以前剩下的裝水器皿,束星北又倒了些水喝了,感覺自己恢復了不少。

幾乎殺光了兩條船上的人,束星北也有些累了。

現在不管是視覺,力量,游水速度,還是對危險的感知度,束星北都有了極大的提高。

唯一沒有變化的是他的恢復力。

要是能提高自己的恢復力,那麼不管面對的是人,海面風暴,還是兇猛的海獸,自己逃生的可能性會大大的增加。

束星北想著,跟著苦笑搖頭。

他能有現在的變化,已經是燒高香了,再想其他,那是不可能。

約摸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童父來了。

他是一個人過來的。

“星北,你回來了?”

童父打了個招呼。

束星北微微點頭。

“你白天離開後,老虎捕獸隊的那幾戶人家都來人了,說要找你算賬,”童父有些不安地解釋道。

“後來呢?”

束星北靜靜地問道。

“後來又來了好幾撥賞金獵人,說是要和你一道去打撈遺蹟,”童父看著面不改色的束星北,委實驚訝不已。

束星北年齡這麼小,卻擁有如此心性,委實不簡單。

“然後他們也走了?”

束星北嘴角閃過一些譏諷。

想和自己一道去打撈遺蹟?不如說讓自己把遺蹟打撈上來送給他們才對。

“是的。

就連想對付你的老平叔他們,也都沒再出來商議了,”童父說著,看了一眼束星北。

“子云幫你看了一天門,他擔心有人進來偷你的東西,”童父想了想,又解釋道,“以前我沒有幫你,真是對不起了.”

束星北搖搖頭,“現在誰不是苟且偷生?能讓自己活下來就不容易了,還談什麼幫助別人呢?童叔有這份心,我就已經很感謝了.”

童父聽到這話,更是覺得難為情,畢竟他曾想過在束星北死後撿漏,“星北,仇視你的人這麼多,不如換個地方住吧.”

束星北一怔,“換個地方?”

住在船屋區的人,還有其他選擇嗎?“是的,雖然那裡更危險,可是你沒有惹人眼的東西,那裡的人不會為難你,”童父說道。

“什麼地方?”

束星北好奇地問道。

“在船屋區外圍的西北位置,有一個地方叫混亂區,裡面住的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人,spear公司的勢力都管不到那裡,”童父介紹了起來,“我聽人說的,具體有多遠,我就不清楚了.”

束星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謝謝你,童叔叔.”

說著,他拿起了一袋食物,遞了過去。

“給子云的.”

“這,這,這怎麼好意思,”童父嘴裡說著,可還是沒忍得住,把食物收了下去。

“我這裡危險,還是不要讓子云過來給我看門了,”束星北說著,站起身來,把童父送了出去。

此時的束星北怎麼也想不到姚家和鄭家已掀起軒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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