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上去也沒什麼厲害的,倒是奇怪了。

外海有武功那麼高的人存在嗎?”

高寬奇怪地問道。

高寬斷然想不到和他結拜為異姓兄弟的聶青雲,就是那個殺死牛高義的人。

作為凌風堂的大隊長,高寬當然也見到了束星北的真實面容。

“不管是什麼人,除非他不來千葉大陸,否則,也是難逃一死,”李不悔淡然說道。

“那也未必。

牛高義可是二級武師,戰力算是大陸上的頂尖存在了。

還有,牛高義被殺時,他的船隻距離大陸並不遙遠,”耿文彪來自公司,他自然知道更多的不為人知的實情。

可以說白虎堂藉助公司的監控系統,想查清牛高義的死因時,引起了公司的高度關注。

耿文彪的似是無意的話,引起了另外三家勢力的注意。

果然,公司對於監控這一塊能做的事,比他們想像得更多。

各個勢力暗暗警惕。

耿文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不戰而屈人之兵,總裁承永晟在大陸佈局已久,總裁的家人業已從外海被接了回來,後面,就是要露出獠牙之際了。

“不管是誰,敢殺我們白虎堂的人,他絕對是活膩了。

除非找不到他,哼哼,”魯寶貴恨聲說道。

“牛兄弟枉死,我們凌風堂也不會袖手旁觀。

如果遇到真兇,我也會出手,”高寬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我們特攻社也不容外海人員挑戰我們大陸勢力,”李不悔也直言不諱地力挺白虎堂。

“我們公司這邊,一直在關注這件事。

除非他藏身海底,只要敢露頭,就逃不過我們的天羅地網搜捕,”耿文彪也亮明立場。

“謝謝諸位好兄弟,我謹代表白虎堂,先向各位表示感謝,”魯寶貴面露感激地說道。

走在前方的束星北自然一字不漏地聽完了這幫人的對話。

他暗暗心驚。

看來以後真的要注意,千萬不能露出真容來。

不然,那就是舉世皆敵。

隨著眾人朝著南山推進,前方已展現出整個山體的面貌來。

山腳下,樹木蔥鬱,林中不時有飛鳥啼鳴。

山路狹窄,僅容一人踏足。

各個勢力的人員自然散開,隊伍由頭至尾,一眼望去,就是人的長流。

束星北看著腳下的山路,眼睛微微眯起。

山路光潔,正中連根雜草都沒有。

想必各個勢力到南山來探索不是一次兩次了。

山上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寶貝,讓各大勢力趨之若鶩。

束星北忽然想到了他當初在濟世組織裡讀過的那本書。

想擺脫困境,有兩個方法,一是向外尋求路徑,超脫于格萊西星球;一是向內尋找,找到人體隱藏密碼,站到人的發展最頂峰,目標也是一樣,超脫于格萊西星球。

山上,會不會有關聯到這兩個方法的相關寶物?

後方各勢力領頭的人員始終沒出聲制止的意思,於是人員繼續向前走去。

經過茂密的叢林之後,各方人員繼續拾階而上。

山路越發逼仄。

密林籠罩之下的廕庇之處,處處可見苔蘚,人踏在上面,立足不穩,隨時都有滑倒的可能。

而後面的指揮人員依然沒有任何提醒。

每個人都提心吊膽,生怕自己從山徑上滑落。

他們已攀到南山之上數千米的高度,往下看去,下方坑窪之處,隨處可見。

一旦失足,不會百分百會喪命,至少摔成重傷,那也是毫無疑問的。

“前面的人,加把油,力爭在中午前,趕到半山腰的開闊地帶,”後面終於傳來了指令。

聽著聲音,是特攻社的李不悔。

李不悔拿出一個喇叭,向前方喊話。

作為二級武師,他說話自然中氣十足,再用喇叭擴音,聲音更是有如打雷一般,在眾人耳畔隆隆作響。

這個聲音無異於是催促。

束星北注意到各個勢力派出來的兵丁,他們腳下穿的靴子紋路極深,踩在苔蘚之上,屐痕深深。

而他帶的這幫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待遇,穿的都是普通的靴子,極易打滑。

“葉正,傳令,讓大家彎腰走路,降低重心,”束星北思考良久,才想出了一個辦法。

山路越攀越高,山勢也越來越陡。

各個勢力的兵丁們走起來異常快速,他們吆喝著,催促著,讓前面的人走得更快點兒。

束星北他們走在了隊伍的中間,跟著他們的是特攻社。

特攻社五百人清一色的都是兵丁,沒有用外海來人。

因而,他們的速度非常之快。

“前面的人,走不快的話,就讓開,”一個兵丁吼道。

“就是就是,尼特麼七老八十啦?到山上來是滅蟲的,不是找墓地的,能不能快點?”

有一個兵丁開口,後面的兵丁自然也不會閒著,話越說越過份,越來越難聽。

葉正臉上浮現起一絲憂慮,“聶隊長,要不要向大隊長彙報一下情況?”

還不等束星北迴答,後面已起了衝突。

一個漢子因為山路狹仄,不肯避讓後方的特攻社隊員,結果被後面那個傢伙伸手一推,一個立足不穩,直接從山上栽了下去。

他發出了一聲慘叫,慘叫聲在空寂的山裡,引發出陣陣回聲。

“是我們的人,”葉正回頭看了一眼,“他叫成三.”

“我來通報給彭餘廣,讓大家先忍著,等到空曠的地方再說,”束星北拿起了通訊器,聯絡了彭餘廣。

後方的那些指揮人員已經聽到了慘叫,更是看到了一個漢子從山上掉落,他們在後面看得真切,那漢子摔下坡之後,好巧不巧地落到了一個尖嘴巖邊,頭碰到石頭角上,脆弱得有如西瓜,一下子就綻開了,血嘩嘩地往外流,眼見著就是活不成了。

“李頭領,能不能讓你們的人不要摧了,”彭餘廣向李不悔說道。

李不悔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彭餘廣趕緊把前方的衝突向李不悔介紹了一遍,李不悔哦了一聲,卻沒了下文。

“我說李不悔,你這是什麼意思?”

高寬也不滿了。

他可是要指望聶青雲他們為自己出力,當然不可能不出面維護他們。

“什麼意思?裝備不行,就別出來丟人現眼,”李不悔傲然答道。

“我說李頭領,你這麼說,後面可就不好處理了。

要知道我們的人在前面,可是佔優勢的,”高寬對於走山路非常熟悉,走在前面的人想向後面的人發難,別提多容易,所謂一夫擋關,萬夫莫開,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高寬,你手下那幫從外海來的狗奴才,死了也就死了,還想和我的人爭鬥嗎?”

李不悔勃然大怒。

“李不悔,讓你的人慢一點,大家都是出來做任務的,不要過份了,”耿文彪見到馬上就要鬧出大事兒,趕緊勸止。

“行,今天我給耿大隊長一個面子,”李不悔說著,拿起通訊器,向自己手下人喝令,讓他們不要和凌風堂的人再起衝突。

“隊長,成三死了,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葉正問道。

後面隊伍裡的人已是一片譁然。

成三掉下山去,可是被太多的人看在眼裡了。

“算了?他們想得美,等到開闊點的地方,我們再找他算賬,”束星北說道。

“可是,他們有五百人,真鬧起來,我們,”葉正沒有說下去。

他只是向束星北提醒。

至於怎麼做,當然得由隊長來拿主意。

“到時候再說,”束星北不以為意地答道。

比人多,他可不怕。

除了葉正他們這一百人,他還有劉浩他們四百餘人呢。

加在一起,不比哪個勢力弱。

不過,現在還不是亮出肌肉的時候。

等到了各個勢力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時,束星北不憚將這裡的人一網打盡。

不過,所有的一切,都要提前策劃好。

不然,他和自己的手下人就要被困在南山了。

前面束星北說過,想在南山這一邊找到一個容身之處,現在看來他還是想得太過於簡單了。

南山下方植被眾多,越往上,氣溫越低。

他剛才已打量過南山正南的這一邊,山腰之上約摸四千米之上,就是皚皚積雪。

想在這一帶找到容身之地,可謂艱難重重。

李不悔制止了自己的手下人再生事,而其他勢力也紛紛約束自己的手下人,總算讓這一起風波過去。

可是誰都知道,等到了前方開闊地,這件事必然會有一個處理。

高寬面沉似水,他實在不懂李不悔發什麼神經,怎麼和自己爭了起來。

當然,找到蟲巢後方的物品,才是他的當務之急。

高寬也不想多生事端。

又往前走了近一個小時,束星北終於看到了前方的空曠之地。

山腰處一個大大的平臺,足足有三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地方,已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前方停下,”各個勢力的領頭人員開始下達指令。

“休整,吃午餐,下午繼續出發.”

“剛才誰看到了把成三推下去的人?”

束星北抓著一個饅頭,將自己帶出來的人員聚到了一起。

眾人面面相覷。

誰也沒想到高大隊長不出聲,反倒是自己的隊長站了出來。

這邊人員集結,特攻社那邊卻沒當一回事兒。

“是他,”湯虎當時也走在後面,他早把那個人的長相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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