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德跪在地上,五十多歲的漢子瘋了一樣的朝著自己瘋狂的扇著耳光!

張老頭生氣了:“夠了!你這是給誰演戲?你我之間的那些事情,早在你們點燃我們老兩口的棺材那一瞬間就被焚燒的一乾二淨,我張老漢在這過山屯也算是有頭有臉的,現在只是看這幾個孩子可憐而已。”

張採見爺爺生氣,慌忙朝著張老漢撲了過去:“爺爺,求求你了,我爹他是真心跟爺爺道歉,認錯。”

張老漢看了一眼你在地上的張建德說道:“好了,起來吧,不要惹的我這幾個孫女兒哭哭啼啼的。”

蔚然慌忙從廚房裡準備了撈出來的麵條,端在了桌子上。

“吃點吧。”

張建德抬起沉重的雙眸:“爹,娘,既然那女人不回來了,我想離了算了!”

“這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情,我也管不著,但是有一句話我說在先,如果那個女人回來,你就帶著他走的遠遠的,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張燕和張麗相互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爺爺奶奶放心,只要我們姐妹三個在,我們絕對不會讓我爹再讓她回來,我爹辛辛苦苦在工地上搬磚的錢全被都我媽偷拿到我外婆家去了。”

當老太的一雙眼珠子瞪的老大:“這個愚蠢的女人,真的以為自己能在孃家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嗎?蔣家那個老太婆是要將自己的女兒給害死呀。”

就是的,女人一旦結了婚回到孃家,自然就能感覺到,婆婆說的可是一點都沒錯,她已經是個外人了。

“請爹孃放心,我張建德這輩子就算跟豬狗生活在一起,也絕不再考慮著靠山屯蔣家的女人了。”

蔚然輕生咳嗽了兩聲:“二哥如果願意的話,就帶著孩子們搬回來,家裡的地方也寬敞!”

“算了吧!我們已經是分出來的人了,怎麼還能搬回來住呢?再說了,我也不想連累了你們。”

蔚然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如果張建德願意回來的話,他自己也還是在外面打零工,張燕和張麗也都長大了,可以做飯了,吃飯的事也不用擔心。

張老頭兒抽了一鍋煙,輕輕的咳了一下煙鍋:“算了,這件事情就別再說了,既然老二已經分出去了,就單過吧。”

吃完了飯,張建德就帶著他的三個女兒回去了。

這一夜,張建德感覺放在自己心上的幾千斤的大石頭一下子沒有了。

微弱的燈光下,她捲了一根旱菸棒子東站,蹲在椅子上抽菸。

“爹,您是不是還想著讓我媽回來?”

“你媽要是真的想回來,誰也攔不住她,在你外婆家,你媽終究還是個受罪的,她只是個蠢貨,以為這麼多年一直給你外婆家送東西,你外婆就會領這個情,就算你外婆和你外公對她有多好。你那個舅媽絕對不是跟她和平相處的料子。”

看得出來張建德的心裡還是有蔣紅霞的,畢竟夫妻這麼多年,他也比較瞭解,在外人眼裡,蔣紅霞是個孝順的,可他自己卻不知道這種孝順,只是給自己挖坑而已。

張燕猶豫了一下:“爹,要不明日我跟張麗去看看我媽,探探她的口氣,她要是想回來,我們就原諒她以前做的一切,讓她回來。”

王建德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女兒,贊同的點了點頭:“燕燕,你說的沒錯,你媽現在還沒想清楚,估計再過幾天你舅媽就鬧騰了,到時候你媽也待不住了,她能往哪裡去呢?”

屋子裡一陣安靜。

張老頭兒長出了一口氣:“這個蠢老二,心裡還是記掛著那個死婆娘!他的那點心思我還看不出來,分明就是怕一旦回來,蔣紅霞想回來,再也回不來了。”

張老婆子扯著一個小花被躺了下來:“老三媳婦兒,人家也算是個大方的,主動答應了,讓老二回來家裡住,老二的心底好像還掛念著蔣紅霞,罷了,老二年紀也不小了,三個孩子也都還小,要是蔣紅霞能回來,好好的過日子是最好的了。”

蔚然拿出櫃子裡的一些碎布料子,用剪刀均勻的剪成了小方塊兒,她要給自己的孫子做一個漂亮的小棉襖。

前世的時候,對於這些手工縫製比較感興趣,多少也學過一些,只是小孩子的這種小棉襖不知道怎麼剪。

蔚然照著自己想的樣子畫了一個大概,嘴角微微一笑:“罷了,明日去跟婆婆請教一下。”

這段時間,她這個婆婆是離不開了,張強去工地幹活,張花負責做飯,幹家務。

蘭花在月子裡,一日三餐還需要她這個婆婆的照料。

按照書上的講解,她找到了月子裡面營養的烹飪方式,先用紅筆輕輕的全點了出來抄在一個小本子。

一個小方塊的收音機裡面想起了播音員清脆的聲音:“您現在聽到的是午夜時光,我是您的好朋友葉輝。”

這個播音員是個男的,名叫葉輝,聲音特別的有磁性,他每晚講的一個故事都是一個情感故事。

蔚然每晚都聽,節目最後播音員還會選出一個幸運聽眾,被選中的聽眾,他的來信會被播音員閱讀。

情感故事往往是一個人內心深處的秘密,不知道為什麼,未然的心裡輕輕的被撩撥了起來,他忽然對這個播音員的聲音產生了極強的依賴。

蔚然躺在炕上,腦子裡回想著今日情感線上的故事,不由得深深的哀嘆了一聲:“為什麼一個女人要被一段感情牽涉的如此的累心?難道離了男人女人真的就活不下去了嗎?”

殊不知,像我這樣的寡婦不是活的挺好的嗎?

蔚然心中產生了一種衝動,他要寫信給這電臺的主持人,當然他沒有感情故事,他只是想作為一個農村寡婦,寫一封積極向上能夠讓深陷感情泥潭的女人走出來,擁抱生活的陽光!

一邊想,一邊寫,蔚然將自己生活在一個偏僻村莊的事蹟說了出來,男人被打死,她也險些被打死,現在的她,一兒一女,還有年老體弱的公婆,但她還是要活著,堅強的活著,因為她知道,只有活著,才能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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