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張希受傷不算輕,此刻乾渴得嗓子冒煙。

“果汁。”賀翎將自己的果汁遞了過來。

張希幾口灌了下去。

韓主任叫的救護車也在這會兒到了。

大家正要扶著張希合力上救護車。

誰知道張希忽然狂躁起來,大喊大叫:“滾,都滾!啊啊!”

她情緒激動,目眥盡裂,看上去很是可怖。

“張希,我們先去醫院!”

“是啊,去醫院吧!”

“啊啊啊啊,不許靠近我!我打死你們!打死你們!你,夏恩慈,我打死你!賀翎,我打死你!”

張希平時在大家眼裡也是一個乖孩子,成績不錯,待人也大方。

此刻像是一個瘋子,嚇得很多學生都不敢上前。

她的模樣也格外的恐怖,眼睛通紅。

“是不是剛剛喝的果汁有問題?”馬上有人說道。

李老師臉色一沉:“把果汁帶上去檢查!”

醫護人員和幾個力氣大的男生,合力將瘋狂的張希弄上了救護車。

韓主任也急匆匆地跟著一起去了。

夏恩慈趕快彙報給了姜折。

“這麼看起來,你們果汁裡多半是被加了某些治療抑鬱症的藥物。目的是讓你們情緒激動,惹出事端。不用怕,你們沒做就到不了你們頭上。”

姜折言簡意賅。

“這人怎麼這麼壞啊?我跟她無冤無仇的。”夏恩慈真的無法理解。

“你們不是壞人,自然理解不了壞人在想什麼。”

賀翎嘖了一聲:“沒有想到,回來上個學,還得參與宮心計。”

幸好,這次有姜折在,及時阻止了他們喝果汁。

還順便將計就計,將心懷不軌的張希給狠揍了一頓。

不然也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亂子來。

夏恩慈對姜折佩服有加,賀翎也暗暗多生了一層佩服,既解決了問題,還讓他們把始作俑者狠揍一頓出口氣,確實是金點子。

……

張希被送往醫院,姜折讓秦河幫忙打聽點訊息回來。

秦河很快就轉交了訊息給她。

“是這樣的,張希到醫院後,還很狂躁,被醫生送去打了鎮定劑之後,才能治療其他的外傷。”

姜折聽完後,知道果汁裡的藥份量下得不少。

呵。

秦河繼續說道:“張父張母都在醫院裡,鬧著報了警,現在警方已經在調查整個事件和果汁裡的藥物。裡面的藥物應該是治療抑鬱症的藥。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

“如果警方找夏恩慈的麻煩,你看著點。”

“知道的。”

至於賀翎,自然有賀字洲幫忙,姜折不用擔心。

醫院裡,正如秦河所說,張父張母正在大鬧:“我女兒一向乖巧懂事,成績也很好,現在被人達成這個樣子,還被人下藥,一定要給她一個公道!”

“你放心好了,警方正在調查,一定會找到始作俑者的。”韓主任正在安撫。

張母盯著韓主任:“韓主任,是你說的,不管是誰,違反了規定,都要記過,嚴重的甚至要開除出夏令營。這次若是查到有人害我女兒,這人開除夏令營,甚至開除學校,都沒問題吧?”

“那是肯定。真的查出來了,那自然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韓主任也不含糊,這樣的事情確實嚴重,不管是誰都要承擔責任。

張希已經恢復了神志,看到四周的警察和父母,她沒有敢睜開眼睛。

事情鬧到這一步,是她沒有想到的事情。

她原本只想刪除一下夏恩慈的影片,再讓他們背個打架的行為,在夏令營裡面就解決這件事情。

怎麼也沒想到,會鬧到驚動警方的地步。

聽到父母在一旁的義正言辭,張希又驚又嚇,根本不敢醒來,完全無法應對現在的突發局面。

“我女兒怎麼還沒有醒啊?”張母看著昏迷的女兒,十分擔心。

“檢查問題不大,應該很快能醒來。”醫生說道。

張希不敢再拖,只能慢慢地醒轉。

張母馬上拉著她的手:“女兒,你終於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媽。”張希有些心虛。

警方走過來。

聽到警方提到抗抑鬱症的藥物,張希雙手握緊:“我不知道,不清楚,但是賀翎不是在看心理醫生嗎?也許他有這樣的藥物。”

聽到這話,張母大聲說道:“我就說,就是那一男一女的學生不幹好事兒,害了我女兒!你們不去找他們,偏偏一直等在這裡調查,能調查出個什麼結果來?我女兒就是無辜的,完全被害的!”

她說完看著韓主任:“韓主任,如果真的證實是他們倆做的,開除他們倆不為過吧?”

“你冷靜一點,現在還沒有證據。”韓主任根本不信夏恩慈和賀翎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告訴你什麼叫冷靜。警察同志,就是夏恩慈和賀翎,他們之前考試疑似作弊,我女兒舉報了他們,一定是他們知道了,所以專門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害我的女兒!不用說,肯定是他們倆!將我女兒打成這樣!”

作弊的事情警方倒是真的不知道,被這麼一牽扯,他們也有了疑心。

韓主任馬上說道:“張希舉報他們兩人作弊的事情,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們倆。何況,事實也證明他們沒有作弊……”

“情況我們會進一步瞭解。”

等到只有母女倆的時候,張母拍著女兒的手:“放心好了,不管是誰害的你,都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敲門聲響起,張母開啟門,看到是姜凡月過來了。

“凡月,你來看希希啊?”張母認識她,態度熱絡。

“凡月。”張希委屈不已地看著姜凡月。

姜凡月說道:“我聽說了事情,過來看看你,你還好吧。”

張希被揍得鼻青臉腫,哪裡還好?

關鍵現在還要接受調查,心裡正虛。

只有看到姜凡月才好點。

姜凡月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只是看到她這幅樣子,還是不免氣憤:“夏恩慈下手也太重了!”

“是啊,哪裡有這樣下手的!說不是故意的我不信!”張母厲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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