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魯米亞亞自然是要介紹的,可是她察覺到莫晴天現在的情緒很不好,便有些遲疑,想著她好像不是很喜歡這裡,要不要先找個藉口帶她離開。

可莫晴天似乎察覺到了耶魯米亞亞的打算,便主動抬頭說道:“你們好,我叫……莫晴天,是亞亞的朋友,我們也住在一個宿舍裡。”

最後那些話顯然是對薄以深說的。

薄以深也溫聲道:“既然是亞亞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薄以深的朋友,以後也麻煩多多照顧我們家亞亞。”

莫晴天情緒有些亂,胡亂點了點頭,也沒去思考薄以深這個名字為什麼聽著這麼耳熟。

他們全都坐下後,薄以深便讓人拿了不少吃的東西過來。

耶魯米亞亞靠近莫晴天,輕聲說道:“晴天,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跟我說,想回去了也跟我說,不用太顧慮我。”

莫晴天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搖了搖頭。

她看得出這次是薄以深特意邀請了自己的朋友過來跟耶魯米亞亞見面,雖然……她真的很討厭很噁心韓紀,可說到底,這裡的主場也不是她,她只是因為好奇才陪耶魯米亞亞過來的,既然知道了韓紀跟耶魯米亞亞的男盆友是朋友,那她以後不跟著一起來就是了。

想到這裡,莫晴天的心情好了許多。

韓紀一直暗暗觀察著她,見狀,又勾唇笑了笑,端起面前的酒水喝了一口,心情似乎很好。

耶魯米亞亞跟其他人都不怎麼熟,薄以深又不是個愛說話,莫晴天跟韓紀的關係似乎挺複雜的,所以氣氛一直有些奇怪,好在還有個沈離封在中間調節氣氛。

到底是萬花叢中走的沈家公子,沈離封說話風趣幽默,而且十分溫柔體貼,紳士風度滿分,聽他說話,還有些緊張不安的莫晴天也慢慢放鬆了下來。

見氣氛差不多後,便叫服務員上菜,因為薄以深之前問過她們喜歡吃什麼,所以選的菜也都是側重她們的口味。

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有沈離封在,氣氛依舊不錯。

耶魯米亞亞就負責照顧莫晴天,薄以深就負責照顧耶魯米亞亞,沈離封有時候會體貼地問兩位女孩子需要喝什麼,或者飯菜合不合胃口,吃著吃著也會講一兩個笑話。

唯獨韓紀一個人在冷漠在一旁。

他十分無語,卻也無可奈何。

吃完飯後,沈離封還想留她們兩個多玩一會兒,可沒想到耶魯米亞亞和莫晴天卻要離開了,他便趕緊說道:“誒,別啊——這都沒坐多久呢,再聊會兒嘛!今天不是週末麼,時間還早著呢,你們要是怕晚,就去我家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唄,京都大學也沒那麼嚴格吧?”

他笑嘻嘻的樣子,實在讓人無法拒絕。

莫晴天正猶豫的時候,耶魯米亞亞便說道:“還是算了,下次再說吧。”

她說話軟聲軟氣的,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但不知道為什麼,沈離封一對上她的眼睛,就知道她絕對不是那麼好惹的人,頓時不敢勸了。

薄以深自然也不敢強行留人,只是起身說道:“那我送你們回學校。”

莫晴天大概是被爸媽教育多了,在他們那樣的家庭裡,最在乎的就是禮儀和麵子,十分講規矩,眼下是她要跟著耶魯米亞亞來這裡見人,但吃了個飯就走,話也沒多幾句,的確不太好。

故而便對耶魯米亞亞說道:“我沒事,我們……要不再坐會兒?”

耶魯米亞亞卻道:“可是你不是不喜歡這裡嗎?”

莫晴天在這種情況下,完全做不到耶魯米亞亞的坦率,也習慣了這樣處事,便笑著說道:“我其實也還好啦,只是沒來過這樣的地方,跟大家都不熟,所以才有些不習慣而已,反正時間也還早,就再坐坐吧?”

說著,她又看向沈離封和薄以深,笑著說道:“但我們等下還是要回學校的哦。”

沈離封也笑著說:“放心,校門關了,我也有辦法讓你們進去。”

“爬牆嗎?”

“哈哈哈,你要是想體驗一下,我這把年紀了隨你們瘋狂一回也不是不行。”

氣氛比之前更好了。

雖然留下來了,可大多數時候都是耶魯米亞亞在跟莫晴天說悄悄話,薄以深和沈離封、韓紀三人坐在一塊兒,他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所以都是韓紀在跟沈離封說借錢買地的事情。

莫晴天之前因為太緊張喝了很多飲料,跟耶魯米亞亞說了一聲後,便起身朝著洗手間走去。

只是剛從隔間裡出來,便看到了等在外面的韓紀。

這裡是包廂內的洗手間,一共有三個,卻沒有男女之分,韓紀出現在這裡並不稀奇,而莫晴天只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朝著洗手池走去。

可韓紀卻攔在她面前,後腰挨在洗手池前,嘴角噙著玩味的笑,“妹妹,好久不見啊,怎麼見到哥哥也不喊一聲呢?”

說著,又忽然湊近她輕笑道:“難道還記恨著哥哥吶?”

莫晴天低著頭,聲音淡淡說道:“你認錯人了,我沒有哥哥,我爸媽只生了我一個。”

說完,她連手也不想洗了,就乾脆轉身想要走出洗手間。

可沒想到韓紀卻笑著追上前攬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抱著她,不讓她動彈半分,說道:“怎麼這樣啊,你這樣……搞得哥哥多尷尬啊?再說了,乾哥哥也是哥哥啊,怎麼就不能叫哥哥了?”

然後又笑著在她耳邊吐氣說:“你都好久沒回去看你乾爹乾孃了,他們可想你了,要是知道你回了京都還不去看他們,不得傷心死啊……”

莫晴天覺得厭惡,被他這樣抱著肩膀也十分噁心,蹙著眉頭用力想把他的手弄開,可沒想到男人依舊死死抱著她的肩膀不撒手。

“你放開……”

“唔!”

韓紀吃痛,下意識猛地鬆開了自己的手,往後踉蹌了好幾步,然後捂著自己發腫的手不可思議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耶魯米亞亞。

雖然他不知道對方剛才對他的手做了什麼,但這力氣……挺大啊!

他笑著將那隻莫名其妙腫起來的手收了起來,笑著說:“徐小姐這是做什麼,我只是想跟我妹妹說幾句話而已,不用這樣吧?”

耶魯米亞亞皺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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