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沒開口,耶魯米亞亞就說道:“慕寒說最近有個很好看的恐怖電影上映,他期待了很久,還想去吃遊樂園那邊的冰淇淋蛋糕,想讓林川陪他去,我就答應了。”

然後她又說:“但是我忘記告訴你了。”

男人就立馬笑了,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沒事,就讓他們去看吧。”

而後又問管家道:“外面是誰守著,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放進來?!辭了!”

傅如瀟早就習慣他這樣了,但白若影臉色卻猛地變了,而後委屈得眼眶都紅了,“阿深,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在你眼裡難道就是亂七八糟的人嗎?”

耶魯米亞亞就說道:“白小姐,你別搶戲啊,如瀟作為他的親表弟都還沒說什麼呢,你跟阿深又沒什麼特別的關係,至於哭得這麼委屈嗎?”

薄以深就喜歡看她這麼懟人,笑著把人抱在懷裡,埋頭狠狠吸了一口氣。

他老婆就是威武霸氣。

白若影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情緒也十分惱火,就連手上的包包都要被她抓破皮了,可她面上還是十分難受委屈的樣子。

傅如瀟也笑著對白若影說道:“我哥就是這樣,你別介意,在他那裡,除了我嫂子外,沒有誰是特別的,你早點適應。”

而後帶著她走到薄以深和耶魯米亞亞面前後,又輕聲說道:“你不是有話要跟他們說嗎,正好我嫂子也在,說吧……”

白若影臉色頓時慘白。

她的確是打算來道歉的,可也只是想單獨跟薄以深道歉而已,再者,道歉只是一個幌子,她就是想要找個機會跟薄以深單獨相處,試探一下他的態度,好展開之後的計劃。

但她可不想真的跟耶魯米亞亞道歉,因為這樣一來她就肯定低了一頭!

可現在她別無選擇了,畢竟若是不按之前說的那樣做,傅如瀟肯定會懷疑她,而她想要再見到薄以深,那就更難了。

便低著頭,委屈著說道:“阿深,亞亞……對不起,我之前做錯了,我不是故意要那麼說的,但是……但是我也不是要故意陷害亞亞你的,你……你心裡也肯定清楚的,對不對?”

耶魯米亞亞:……

她清楚什麼?

這話的意思,怎麼聽著好像是她故意給她委屈受,而且還栽贓到她頭上一樣?

傅如瀟也覺得這話有些不妥,趕忙說道:“嫂子,若影不是那個意思,她是說之前那件事情就是個誤會,大家可能是因為不太熟所以才會彼此誤解,但是她覺得你肯定會相信她不是故意的,對吧?”

耶魯米亞亞可以不給白若影面子,但卻不能不給傅如瀟面子,畢竟傅如瀟這二傻子雖然有點傻,卻也是真心對她好,並且也是真心對薄以深的那少數人之一。

而且扯著這個事情的確她也沒意思,她本來就不是個愛記仇的人,能讓她記在心上的人很少,白若影還沒那個資格,便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就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早就忘了。”

而後又看向白若影說道:“只是沒想到白小姐原來還一直記著這件事情,還專門上門道歉,我也是挺驚訝的。”

白若影的拳頭捏得更緊,臉色也因為耶魯米亞亞的話而更加難看。

可她也只能勉強笑著。

薄以深就不耐煩道:“話都說完了嗎?說完就可以走了吧?”

這話自然是對傅如瀟說的,畢竟白若影還沒那個資格讓他開口說話。

但白若影卻認為薄以深這話是在針對她,頓時更加委屈了,眼睛紅彤彤地說道:“阿深,我都已經向亞亞道歉了,你還要生我的氣嗎?我知道你對我可能有些失望,但我真沒有那個意思,亞亞都原諒我了,你也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薄以深:……

耶魯米亞亞也覺得有些無語,便說道:“白小姐誤會了,阿深對你沒有任何的……失望,他只是想要跟我獨處,而且別墅從不讓人隨便進來的,你既然已經道歉了,我也接受了你的道歉,那就請回吧。”

可白若影卻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一直在看著薄以深。

傅如瀟在旁邊安靜看了好一會兒,就嘆氣說:“哥,你能跟我上書房說點事情麼。”

薄以深不想答應他,但傅如瀟又說道:“跟國外那邊的事情有關,跟我上去吧,不然我回去之後可能就忘了。”

旁人可能聽不出來什麼,但薄以深卻知道,自從傅如瀟回國後,薄以深就再也沒讓他摻和過國外的那些事情,畢竟傅老爺子年紀大了,傅如瀟也沒留下個後代,他也擔心這小子牽扯太多會被報復。

但傅如瀟忽然說這個,那看來……是對白若影有些失望了。

正好他也不希望傅如瀟跟白若影這個女人摻和到一起,便起身道:“好。”

他們上樓後,兩人便站在欄杆前居高臨下看著下面的耶魯米亞亞和白若影,這個高度和角度,耶魯米亞亞或許能透過超強的感知力得知他們正在看著她們,但白若影是怎麼都發現不了他們的。

薄以深就道:“她要是敢欺負亞亞,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傅如瀟就無語道:“你女人什麼樣的你不知道啊?誰能欺負她?”

就是林川和慕寒加起來都未必是耶魯米亞亞的對手,更別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白若影了。

白若影或許說話會有些難聽,可從這兩次的見面就能看出,她也依然不是耶魯米亞亞的對手。

薄以深聽他這麼說,忽然就咧開了嘴角,似乎挺高興的,就問道:“那你不怕亞亞欺負她?”

傅如瀟又說:“要是她是真心想來道歉的,嫂子也不會欺負她的。”

頓了下,他又嘆氣說:“你別試探我了,我雖然把她帶過來了,但並沒有昏頭,只是好歹喜歡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我實在不願意放棄,可我就算再喜歡她,如果她只是把我當成棋子,身為傅家唯一的繼承人,好歹也跟你這個變態相處了這麼多年,不會為了一個只會利用自己的女人就跟兄弟家人翻臉的。”

薄以深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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