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薄以深發現自己派去解決孟卿容的人都忽然被人莫名其妙地解決了,眉頭就皺著一直沒辦法鬆開,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格外地不爽。

華國內,居然還有人能擋得住他的人?

到底是什麼人……

就在這時候,林川也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爺,孟卿容的行蹤又消失了,她好像是被什麼人故意藏了起來……”

薄以深問道:“孟國安?”

林川道:“不是,不是孟國安,好像是……咳,那個人的人。”

聽到這裡,薄以深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

他本來就覺得奇怪,孟卿容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人,怎麼能躲得過他派去的人,即便是孟國安從中幫忙,也沒理由能藏得這麼久。

原來是利德斯迪安那條狗……

薄以深問道:“他怎麼會跑來華國,還插手孟家的事情?”

利德斯迪安的確跟他一直不對付,但也僅限於國外的市場,他這段時間可都沒出過找過他麻煩,這條狗怎麼會專門跑來華國找他的麻煩?

林川說:“目前還不知道,不過之前我得到訊息,那位曾派人找過孟國安,似乎是想要拉攏他對付我們……”

他話還沒說完,薄以深就看向他,難以置通道:“找孟家合作?”

利德斯迪安這隻老狗……是瘋了?

他碾死孟家可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若非耶魯米亞亞也是孟家的人,就孟國安和孟卿容對耶魯米亞亞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知道被他碾死多少次了。

林川似乎是看出了薄以深的心思,就善意提醒道:“爺,要是有那位的幫助,螞蟻也能變成毒蜂,蜇人很疼的,一個不慎……還真有可能死人。”

薄以深覺得也有點道理,畢竟利德斯迪安這隻老狗從來都是卑鄙無恥的,陰招損招可沒少用,孟家雖然不起眼,但真的落入他手裡,難免不會變成一枚有毒的暗器,防不勝防,一個不小心擦破皮了,也是很疼的。

看來,孟卿容暫時不能動了,畢竟他現在的重心應該是保護……

腦子裡剛閃過這樣的念頭,林川的手機就忽然響了,接聽後臉色頓時猛地變了,看向薄以深緊張道:“爺,不好了,亞亞小姐出事了……”

“什麼?!”

趕到醫院的時候,才發現耶魯米亞亞正好端端坐在病床上,還跟前來探望的莫晴天說說笑笑,看著沒什麼問題。

薄以深站在門縫前看了一眼,看到她沒什麼大礙後,便鬆了一口氣。

而後就看向坐在旁邊長椅上一直傻樂,看起來很像是神經病的韓紀,蹙眉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韓紀就傻笑地抬頭看向他,嘿嘿笑了兩聲,越看越像個傻子,薄以深頓時看不下去了,蹙著眉頭在他開口前,看向林川道:“拉他去腦科檢查一下。”

林川:……

韓紀依舊嘿嘿傻笑著,薄以深真懷疑是不是莫晴天往他每日的飯菜裡下毒了,直接把他毒成個傻子,卻沒想到,韓紀就忽然抓住他的手,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邊了,興奮地小聲說道:“阿深,我要當爸爸了!”

薄以深:……???

韓紀又繼續嘿嘿笑了兩聲,笑得眼睛都沒了,繼續說道:“我要當爸爸了!”

薄以深:……!!!

林川也趕忙回過神來,說道:“恭喜啊韓少!你要當爸爸了!”

韓紀沒想到林川是第一個跟他說恭喜的人,笑得更加開心了,簡直傻到沒眼看的程度,也握住林川的手道:“同喜同喜!”

林川:……額,這倒大可不必。

薄以深又透過門縫看了一眼病房裡的耶魯米亞亞和莫晴天,發現坐在病床上的女孩兒還在興奮說著什麼,但卻又忽然伸手輕輕摸了一下莫晴天的肚子,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好像力度稍微大一點就會把孩子給摸掉一樣。

這副模樣,看得薄以深心都軟了,原本他是很討厭小孩子的,此刻卻又忍不住開始期待和幻想未來,要是耶魯米亞亞也有了他的孩子……

韓紀也不知道興奮了多久,精神都有些恍惚了,等那股勁兒過去了後,才總算慢慢恢復了正常,但那紅光滿面眉眼帶笑的模樣,一看就知道身上發生了什麼好事。

他問道:“對了,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啊?我跟晴天剛拿完報告正要離開,就忽然看到你媳婦兒渾身是傷地來醫院包紮……”

薄以深蹙眉道:“她渾身是傷?!”

韓紀改口道:“哦不是,說錯了,渾身是血。”

林川這下也愣住了,驚訝道:“不可能吧,有人能把亞亞小姐打得渾身是血?”

而且看她在病房手舞足蹈的樣子,不像是受了什麼重傷啊。

韓紀就說:“因為是別人的血啊。”

薄以深:……

林川:……

後來找了知情的人一問,才知道的確有人要暗算耶魯米亞亞,卻被耶魯米亞亞一不小心打破了腦袋,還有一個在暗殺耶魯米亞亞的時候不小心割了自己的大動脈,耶魯米亞亞也是在救人的時候才沾了一身的血腥味。

薄以深:……

林川:……

韓紀:……

這得是多蠢的殺手才能達到這種程度啊?

街頭的小混混都不至於混得這麼慘啊……

不過耶魯米亞亞也不是一點事都沒有,她在救人的時候,那兩個差點死了的其餘同伴就對她下手,她沒有設防,後背被劃了一道。

傷痕倒是挺嚇人的,但畢竟是在後背,除了流血有些多,倒也沒有其他的事,算是輕傷。

已經上藥包紮過,只要好好休養,這段時間別讓傷口溼水就行。

薄以深雖然對耶魯米亞亞受傷的事很不滿意,很擔心也很心疼,但他也知道,這點傷對耶魯米亞亞沒什麼影響,只要塗抹她自己弄的那些藥,很快就沒事了。

在看到薄以深來醫院找她後,耶魯米亞亞也挺心虛的,畢竟她之前都跟男人保證過,絕對不會讓自己出事的,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

打臉這事兒,真是猝不及防。

不過薄以深也並沒有跟她追究這個事兒,反而心疼地得很,,柔聲問道:“疼不疼?”

耶魯米亞亞搖搖頭,“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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