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坐上車子,隨著柳宏宇快速的來到柳家。

他們剛一下車,就看見老熟人康斯坦丁快速的迎了過來。

陸塵眉毛一挑,隨口問道:“大主教先生,你這是……”

康斯坦丁連忙說道:“陸先生,我也是柳公子請來給柳總看病的。”

“只不過,現在那柳總被煞氣纏身,而且那煞氣非常的厲害,我根本就不是對手。”

“我想以陸先生的實力,一定可以將那煞氣徹底的消除。”

陸塵深深的看了康斯坦丁一眼,立刻就知道了他心中打的什麼算盤。

別看這傢伙似乎態度恭敬,其實陸塵很清楚,這狗東西他內心陰暗的很呢。

現在這康斯坦丁把陸塵抬到這麼高的位置上,如果自己出手相救,必然會被那煞氣反噬。

如果自己為了自保,不肯出手,那必然得罪柳家。

到時候,那可真的是豬八戒照鏡子,兩邊不是人了。

不過,陸塵也並沒有在意,任你各種陰謀詭計,我自一力破之。

來到病房裡,就只見柳文慶渾身乾瘦如柴,如同乾屍一樣,靜靜的躺在床上,渾身上下幾乎已經沒有生氣。

陸塵轉頭看向旁邊的柳宏宇,快速的問道:“柳公子,你和你父親最近身上有沒有帶什麼奇怪的東西?”

柳宏宇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我和父親隨身穿著都有專門的傭人進行打理。”

“我想我們兩人身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才對。”

陸塵猛地衝上前,一把就將柳宏宇的衣服給扯爛。

“陸先生,你這是做什麼?”柳宏宇嚇了一跳,驚聲問道。

陸塵一把抓住柳宏宇脖子上所掛的一個金燦燦的佛牌,猛地一拽,直接就將佛牌給拽了下來。

“這是從哪裡來的?”陸塵抓著佛牌,對柳宏宇問道。

柳宏宇嚇了一跳,只是沉思片刻,就快速的說道:“這是前段時間,我和父親去西湘的時候,求來的一塊佛牌。”

“據說帶著這種佛牌可以保佑人身體康健,並且事業上也會順風順水。”“可是,陸先生,這塊佛牌和我父親的病症有什麼關係嗎?”

“西湘……”陸塵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那裡可是西湘巫門的老巢。

陸塵拿起佛牌,對柳宏宇說道:“這種佛牌,叫做父子同心,或者叫做子母連環扣。”

“你之所以感覺這段時間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就是因為這佛牌把你父親的生命力全部轉移到了你的身上。”

“這段時間,你的身體會變得更加強壯,可是你父親卻因為被你抽取了生命力,命不久矣。”

“什麼?陸先生,你說我父親變成這個樣子,是被我害的?”柳宏宇滿臉震驚,實在是難以相信眼前的事情。

陸塵更不答話,一手成爪,直接就朝著柳文慶的脖子上抓去。

“住手!你是哪裡來的混賬東西,膽敢打擾本座修行,簡直找死!”就在陸塵即將抓到柳文慶脖子上的時候,一聲暴躁的怒吼陡然傳了過來。

與此同時,陸塵只感覺到柳文慶身邊有一個無形的屏障擋住了陸塵的手掌。

“靠傷人性命,來助你修行,你這種狗東西簡直罪該萬死。”陸塵大喝一聲,輕輕的一拍肩頭,飛天壁虎陡然就飛了出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陡然響起,而柳文慶身邊無形的屏障瞬間消失不見。

陸塵伸手把柳文慶的衣服扯開,一把就從上面扯下來一塊一模一樣的佛牌。

那佛牌上面隱隱出現一個黑影,對著陸塵和飛天壁虎拼命的磕頭求饒:“大仙在上,求求你饒了我一條小命吧。”

“求大仙念我多年修行不易的份上,高抬貴手,饒我一條小命。”

“我願留在大仙身邊做牛做馬。”

陸塵輕輕一拍,直接就把那黑影拍進了佛牌之中。

然後他伸出一根手指,直接點在了柳文慶的額頭之上,一股精純的真氣瞬間就打入到他的體內。

柳文慶漆黑的面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變得紅潤起來。

而他原本瘦弱的身體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體型。

沉睡了很久的柳文慶身體微微動彈了一下,眼睛也慢慢的睜開了一條縫。

“父親,父親,你感覺怎麼樣?”一見到眼前的情形,柳文慶連忙撲上前去,焦急的問道。

柳文慶慢慢的睜開眼睛,聲音微弱的對柳宏宇說道:“我感覺好累啊,好像全身都被人給抽空了一樣,而且我感覺現在有點餓了。”

柳宏宇激動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大聲的吩咐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給我附近準備吃的。”

柳文慶吃了大半碗碗瘦肉粥,心滿意足的躺下休息了。

看著他平穩的呼吸,柳宏宇總算是將提起的心放下了大半。

陸塵隨著柳宏宇等人一起走出了病房。

只聽柳宏宇輕聲問道:“陸先生,我父親這到底是什麼病症?怎麼會這麼奇怪?”

陸塵拿出兩個佛牌說道:“我剛才說了,這兩塊佛牌叫做父子同心。”

“施術者利用這佛牌裡面的陣法,把你父親的生命力轉移到你的身上。”

“他在這中間也會擷取一部分生命力作為己用。”

“這段時間,你的身體就會變得非常的強壯,而你父親會越來越虛弱,直到死亡。”

“而等你父親身上的能量被徹底吸光之後,這佛牌就會進一步來吸取你身上的生命力。”

“直到將你們兩人身上的生命力徹底吞噬,他就會去尋找下一個目標。”

“什麼?這施術者居然這麼陰狠。”柳宏宇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隨即惱怒的說道:“等我父親身體恢復了之後,我一定要帶人去找到那個老和尚,和他算算總賬。”

陸塵搖了搖頭,說道:“對方既然有心害你,既然對你就有了防備。”

“就算你帶人前去,只怕也找不到對方的身影了。”

柳宏宇有些不甘心的點了點頭,對陸塵說道:“那好吧,既然陸先生這樣說,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陸塵點了點頭,拿出紙筆寫了個方子遞給了柳宏宇,說道:“這是一副調理身體的藥方,你照方抓藥,給你父親服用。”

“最多半個月,他的身體就會徹底的恢復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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