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這種事情,陽春白雪與下里巴人的層次傳播起來無比和諧,並不像其他藝術形式作品不達到某種標準就難以被接受和欣賞。

唱歌和聽歌都是精神文明需求,但是它和繪畫等藝術形式截然不同的是,其他形式是純粹的心理上的,精神上的欣賞,而唱歌和聽歌都能夠透過器官帶來的反饋刺激大腦。

當然,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如此。

等著同寢室的幾個同學唱完,輪到劉長安和白茴時,白茴收斂了思緒,準備好好享受劉長安帶著自己唱歌時的愉悅。

“他唱歌會讓你們覺得自己的耳朵在被……在被……按摩……不對,是耳膜,像是耳膜在被做了一次spa.”

白茴拿著話筒說道。

坐在這裡的恰恰好是白茴寢室裡的嚴湘,李紅曼,和趙鈺,她們的目光有些奇妙,因為頭一次見到白茴對一個男孩子如此親密而欣賞,讓她們自然地就把白茴曾經說過的某個言語間充滿曖昧的“同桌”對上號了。

“喂……啊……喂……”劉長安擦了擦話筒,依然像上了年紀的老校長拍著話筒試音的風格。

在前奏和旋律中,劉長安轉頭看了一眼白茴。

白茴瞧著劉長安那和平日裡沒有什麼區別的眼神,在音樂中卻感覺到了一種生動的感情,一下子就進入了那種意境。

和劉長安唱歌就是這樣舒服啊,他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彷彿輕輕的推動,就能把人帶進歌曲的意境。

他的聲音有著極強的穿透力,而站在他旁邊的白茴是感覺最幸福的,因為他總會恰到好處的給她一個互動的眼神,一下子就讓她的歌聲感覺充滿了意境,讓人恍惚間就脫離了現實。

白茴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劉長安,終於又體會到了那種和他一起唱歌的投入,放下了話筒,臉頰緋紅地抱了抱劉長安,然後迅速放開他,跑到沙發上拿著水猛喝了兩口。

幾個室友一起鼓掌,倒是沒人覺得白茴抱一抱劉長安有什麼值得起鬨的,這就好像很多場合,大家合作完成了彼此滿意的工作,都會慶祝地擁抱一下而已。

“沒有想到你唱歌這麼厲害.”

嚴湘由衷地誇讚白茴,她也是個喜歡唱歌的。

“不是……他帶的好,我自己唱真不行,怎麼唱都差點感覺.”

白茴又喝了一口水,不到五分鐘的歌而已,尤其是後半段劉長安唱和音的時候,那種融合在一起的感覺讓白茴太舒服了。

“能帶我唱一首嗎?”

趙鈺躍躍欲試地對劉長安說道。

劉長安還沒有拒絕,白茴就連忙說道:“讓他休息一會兒吧,這麼唱挺累人的.”

趙鈺看了一眼白茴,笑了笑,沒有說什麼,仔細瞧了瞧白茴那粉粉的臉蛋和潤潤的唇色。

“劉長安,獨唱一首,我就不信你這麼弱雞,唱一首就累了.”

李紅曼拍著手掌要求。

這樣的要求白茴倒是沒有插嘴了,其實這裡的女孩子都感覺到了,聽劉長安唱歌,真的是一種耳膜被按摩的享受。

“我唱一首《刀劍如夢》,二十多年前電視劇版《倚天屠龍記》的主題曲.”

劉長安本來就打算唱這一首的。

白茴安靜地聽劉長安唱歌,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等會兒別人要還是找劉長安合唱怎麼辦呢?自己為什麼這麼不願意別人和劉長安唱歌呢?前一個問題還沒有解決,新的問題又讓白茴有些羞恥,一定是女孩子的獨佔欲和自私吧,憑什麼和別人分享,讓別人也去體會啊?這和劉長安沒有關係,只是因為自己是個自私的人而已。

就像自己要是撿到錢,一定自己拿著,憑什麼分給別人啊,見者有份這種想法才真是無聊……不對啊,這個理由說服不了自己,因為自己真的撿到過錢,而且高高興興地去分給別人了。

大概是因為劉長安比錢還是稍微值得讓人在意一點……那也不對!白茴生氣地想起了自己的人生原則,有錢就好了,有錢才是最重要的。

自己最喜歡的是錢,別人喜歡和劉長安搞七搞八就去搞好了,白茴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看誰最有可能接下來又要不識相地找劉長安合唱。

好在大家都是識相的,劉長安唱完《刀劍如夢》之後,又來了一首《愛江山更愛美人》,倒也沒有人去要求和他合唱了。

劉長安當了一陣子麥霸就下樓去拿東西吃了,嚴湘和趙鈺一起去衛生間,白茴本來不想去的,點了兩首歌以後發現剛才喝水有點多了,便也走了過去,聽到了衛生間裡嚴湘和趙鈺正在說話。

“你剛才是真不識相……白茴那麼緊著劉長安,你還喊要和劉長安合唱.”

“是啊,其實在我們眼裡,就是認識的朋友同學一起唱首歌而已,可是在關係曖昧階段的人眼裡,就特別在意了.”

“當然,我們都是過來人了,沒那麼注意了。

白茴明顯沒有談過戀愛,啥都計較.”

“你說劉長安喜歡她嗎?”

“聽說劉長安有女朋友唉……他對白茴也不是很感冒的樣子.”

白茴轉身走到樓下的衛生間,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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