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猛已經被關押進來,如果是尹仲遠有問題的話,你說尹仲遠會救他嗎?”

蘇菱忽然問道。

冷蕭想了一會:“不好說,不過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殷大人,殷大人對尹仲遠很信任,如果真是尹仲遠出了問題,那肯定會打草驚蛇!”

蘇菱點頭:“那咱們就等等看,這位尹少卿,究竟會不會有動作!”

對於這些,當然全都是猜測,冷蕭和蘇菱,其實這個時候,倒是不希望尹仲遠是奸細。

如果尹仲遠是奸細的話,那這大理寺中,肯定還不止他一個。

冷蕭道:“如果不與殷大人說,咱們能不能悄悄的混入牢房中?”

“關鍵是看守牢房的人,他們全都是尹仲遠的手下,不過在戌時左右,他們需要換班的,那個點上,是咱們的機會!”

蘇菱說道。

冷蕭瞬間明白過來,蘇菱是要易容成換班人的樣子,從而混入牢房中。

易容,非是什麼難事,但是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找到晚上換班的那兩個人,如此,冷蕭易容術才有發揮的空間。

但這對蘇菱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忙活一會,她和冷蕭都見到這兩人。

易容之後,便將那兩人給打暈,捆綁起來,給放到絕對安全的地方,而冷蕭和蘇菱,各自帶上佩刀,去了牢房。

大理寺的牢房,向來守衛森嚴,若是沒有相應的牌子,裡面的人,是不會看你是誰的。

冷蕭和蘇菱,輕輕鬆鬆的便進來牢房中,當下他們電量蠟燭,坐在一邊上喝酒吃肉。

這牢房裡面,雖然潮溼,但是住成習慣了,其間的犯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倒是冷蕭和蘇菱不習慣。

不過這牢房裡面昏暗,也沒人會注意到他們的舉動。

“如果沒人來劫獄,那咱們今晚上是不是吃大虧了?”

冷蕭被蚊子給咬了幾個大包,手背上紅腫一片。

蘇菱經常來這牢中,而且她的體質,似乎也不是那麼招蚊蟲喜歡。

很難見到冷蕭如此窘迫,蘇菱那是真高興啊,尤其是是那一雙手,簡直了!“我在懷疑,這些蚊子,前世是不是和我有仇!”

冷蕭齜牙咧嘴的,武功再高,這個時候,竟然也是沒法子防禦這些蚊蟲。

關鍵你不能時時刻刻都運轉真氣,而這些蚊蟲,卻是時時刻刻都在準備喝血吃肉。

蘇菱笑道:“從這裡也看得出來,你很不招人喜歡,平時裡嘴巴碎碎叨叨,還沒規矩,這叫因果報應!”

“我······有這麼討厭?”

冷蕭也在懷疑自己。

蘇菱正色說道:“如果平時說說,你肯定不相信,現在這些蚊蟲,就是最好的證據!”

“不對勁啊,這些蚊蟲不喜歡是一回事,怎麼牽扯到人呢?”

冷蕭露出信了個鬼的神情。

蘇菱道:“佛說,眾生平等,蚊蟲雖小,但與人類無疑!”

冷蕭聽到這裡,卻是一笑:“這麼說來,你和這些蚊蟲,應該是差不多的了!”

“嗯?”

蘇菱發現,撤了這麼一句高大上的,似乎卻罵了自己。

這就好比,人家問你:人是不是東西。

說人是東西吧!好像人不是東西,說人不是東西,好像又是在罵人。

最絕的,是接下來問你是不是人,是人就不是東西,是東西就不是人。

蘇菱發現,要在嘴巴上佔冷蕭的便宜,簡直是難比登天,為了不氣到自己,最好閉嘴,反正蚊蟲現在咬的不是自己。

牢房中本來就安靜,隨著時間的推移,到半夜時,更是透發出來幾許陰森之氣。

劉猛是重犯,因此被區別對待,肚子關在一間牢房,還上了鐵鏈子。

“兩位兄弟,如果你們放我出去,我可以給你們一筆寶藏,保證你們下半輩子吃喝不愁!”

劉猛的口氣不小。

,要是今晚上守牢房的人不是冷蕭和蘇菱,很有可能是要出大問題的。

冷蕭站起身子,將那桌子上的油燈拿起來,走到牢房邊上,以真氣改變聲音,問道:“寶藏,什麼寶藏?”

劉猛看了冷蕭一眼,笑道:“兄弟在這大理寺當差,一個月沒多少俸祿吧?”

“不多,養家餬口勉強足夠!”

冷蕭那樣子,甚是滿足。

劉猛道:“養家餬口,這種生活,真的很沒意思,人活在這世上,就應該榮華富貴,妻妾成群!”

“誰不想呢,可又有多少人能如此?那都是達官老爺們的生活,我們就是一些小吏,連官都算不上!”

冷蕭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是有洩氣之色的。

蘇菱知道,冷蕭這是在套路劉猛,要是不看臉色變化,單是聽著聲音,蘇菱都要相信冷蕭說的了。

他的話,真蘊含情感,令人找不出來毛病。

只是易容的臉,神情略顯僵硬,很容易露出破綻的,是以蘇菱沒弄明白,為何冷蕭要把油燈給提過去。

蘇菱能夠想到的,冷蕭自然也能想到。

他將油燈給拿過來,按著眼前亮起的微弱光芒,以及他所站的位置,劉猛都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冷蕭比任何人都明白,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當劉猛能夠看到他眼睛時,才會放鬆警惕,鬆懈下來。

否則,以劉猛的修為,就算是沒有油燈,要看清楚冷蕭的臉,也不是太費力,畢竟這距離不是太遠。

當然,這個時候,就算是看清楚冷蕭的臉,也認不出來是冷蕭的,不過易容臉,本事強的人,是很容易發現破綻的。

“所以,你幫我,我給你機會,咱們這是互利互惠的!”

劉猛看得冷蕭神色,就知道他不甘心,已經有了慾望。

“我可以幫你,但你得說一下,你究竟是誰!”

冷蕭說道。

劉猛道:“不要管我是誰,你問自己,想不想成為富有的人!”

“想!”

冷蕭沒有半點猶豫,這話絕對出自內心,是以不存在演戲。

頓了一頓,冷蕭繼續說道:“但你真實身份是誰,我都不知道,這可是要冒很大風險的!”

“風險,肯定是有的,但只要你有錢了,帶著錢入江湖,官府肯定是拿你沒辦法的!”

劉猛真不愧是大理寺的衙差,連後路都想好了。

冷蕭真不敢保證,如果是其他衙差站在這裡,會不會上當,畢竟連他動心了。

“你說的不錯,但我還是要知道你是誰,這叫知己知彼,才能不怕你,要不然到時候你出去之後,殺人滅口什麼的,那我怎麼辦?”

冷蕭說道。

守牢房的,一般都不會是一個人,一來是怕被犯人給策反,二來人多可以相互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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