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看得出來,這是個不按常規出牌的,就算是易門中的弟子,對韓正揚,都還是有幾分忌憚的,是以便遠遠的站開去。

“你真的要挑戰我?”

韓正揚開口。

當此之際,擂臺上的趙峰,卻是瞳孔微微一縮,適才韓正揚不肯上來,好像搞什麼搞了半天,忽然間又答應了,難道又是合歡散?一想到適才自家兄弟的境況,趙峰便是一陣頭皮發麻,下意識的往後退去幾步。

合歡散這種藥,真是有些晚下賤的,說是毒藥,沒道理,要說不是,咳咳······但好在趙峰上臺之前,就有了預防,陰陽門中,醫道造詣高的弟子不多,但也有那麼幾個,是以先服下解藥了的。

雖然不一定能夠解決韓正揚那怪異的合歡散,但都是解藥,應該問題不大吧,趙峰這個時候,也不敢肯定,是以韓正揚囂張的時候,他便不敢說話了。

如此一來,陰陽門中的弟子們,士氣頓然大打折扣啊。

易門向來是三門之中最墊底的,但是這一開始,三門中的弟子們,一下子就被韓正揚這小子給鎮住了。

最關鍵的,是陳松河說過,此次會晤,沒有規矩的,只要不去故意商人就成。

這合歡散,也就是那麼一股子勁,自然是不會傷人的。

“你是不是要挑戰我?”

韓正揚此時,真不是一般的囂張,諸多陰陽門的弟子,一個個的都臉色難看。

趙峰嘴巴在哆嗦,可是卻不敢說話,因為他不知道,韓正揚又準備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小子武功二三流,但是陰狠毒辣的手段,卻是有一大堆。

這種人,才是最可能的。

當下,陰陽門中的弟子,都比較鬱悶,易門擅長占卜、看相之術,怎麼就有韓正揚這麼個怪胎呢?原先得到的情報,這小子就是個紈絝子弟而已,但是現在看來,簡直······沒法子形容了。

“你不挑戰我?好,那我挑戰你!”

韓正揚說道。

趙峰聞言,又下意識的往後面走出去幾步,臉色蒼白得無以形容。

韓正揚說話的一瞬間,已經來到擂臺上,此時下面的人,一個個的都在想象接下來的畫面。

於是,女弟子們又開始臉紅,不敢去看擂臺上。

畢竟適才的那一幕,實在······咳咳,很驚豔。

“我······我認輸!”

趙峰這話,說得不知道有多憋屈,主要是韓正揚那張狂的樣子,實在有些嚇人。

“無敵是多麼寂寞!”

韓正揚這話,絕對很拉仇恨,但是接下來,確實沒有敢去挑戰韓正揚了。

於是就這般,韓正揚成了玄門會晤上的一個奇蹟,一舉沖天,名聲大噪,只是名聲······實在太臭了。

對於這些,韓正揚才不在意呢。

這小子真是無敵了,反正臉皮厚嘛!眨眼之間,大半天的時間已經過去,陰陽門中,走上來一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道士。

這才是陰陽門年輕弟子裡面的佼佼者,玄門五術方面的修為,只有殷浩辰這等人物,才可以與之相提並論。

他已經有了道號,名致方道人,已經不再使用俗家的名字。

這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冷蕭可以清晰的感知到。

“韓蕭,貧道挑戰你!”

致方聲音並不是很洪亮,但此間所有的人,都能聽到。

坐在高臺之處的赤靈道人、沈天南、韓宣、陳松河等人,此時都朝著這邊看來。

一般情況之下,玄門會晤,對於他們這些老人來說,就是看小孩子搞過家家玩意似的,很難有看得上眼的。

但年輕一輩之中,已經有不少人比肩老一輩,致方、冷蕭、南宮馳、衛凜等人,都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致方挑戰冷蕭,老一輩中人,如何能不在意呢?“這······道士你不是修行心養性嗎?怎麼勝負欲這麼強?”

冷蕭不鹹不淡的說道。

站在這裡的弟子們聽得這話,皆是一愣,這口吻,怎麼有些熟悉的味道。

嗯,適才韓正揚就是這般的。

他們不愧是兄弟,此間的弟子們覺得,這肯定是血緣關係之故,才會如此的相像。

只是冷蕭,看上去較為順眼一些,也沒有韓正揚那囂張氣焰。

韓正揚覺得,他這位大哥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

此時此刻,易門中的弟子們,有些擔心,冷蕭的手段,會與韓正揚如出一轍。

想到這裡,有人已經將臉給捂住,兄弟兩人,說話語氣都那般的相似,同樣的手段······真有可能啊!“你們易門中人,都是靠嘴皮子吃飯的?”

致方神色不變。

冷蕭笑道:“難道你不是用嘴吃飯的?”

鬥嘴這一塊,冷蕭說是第二,絕對沒人敢稱第一,有的時候,他還可以引經據典的罵人,罵了別人,聽不懂的,還以為是在誇他呢!“接受或是不接受?”

致方沉默一會,開口便有幾分盛氣凌人。

冷蕭道:“接受怎麼,不接受又怎樣?”

“你覺得有選擇嗎?”

致方神色略微冷了一些。

冷蕭不屑一笑,道:“我當然有的選擇,你叫我上擂臺,要挑戰我,我就得接受?你以為你是誰?玉皇大帝?還是如來佛祖?”

“你······”致方眉頭微微一皺:“你是個男人嗎?”

杭天逸故意退後幾步:“我當然是男人,男人中的男人,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可沒有斷袖之癖!”

易門中的弟子們聽得這話,男弟子、女弟子,皆是臉色發紅,很想捂住臉。

這······可是半句髒話都沒有,用詞很精闢,但是聽起來就不是那麼舒服了。

當下他們看了韓正揚一眼,心中想到,果然是兄弟二人!說實話,就算是致方的修養如何好,怎麼受得住這等接二連三的言語,當此之際,他暗暗咬牙齒,眉頭皺得更緊了。

高臺之上,韓宣看得一愣一愣的,他都不是這個性子,怎麼會有如此兩個奇葩的兒子?最關鍵的,先前韓正揚雖然紈絝一些,但卻是沒這毛病啊,顯然是跟冷蕭學的。

說實話,韓宣臉皮有些發熱,但心裡面卻是很欣慰的,不管如何,一些尷尬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

“一句話,戰還是不戰?”

致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致。

“既然你這麼想討打,我豈有不成全的道理?”

冷蕭淡然說道。

致方卻是冷哼一聲:“你們易門,只會用些下三濫的手段而已!”

冷蕭輕笑一聲:“連下三濫的手段你們都扛不住,這說明你們連下三濫的手段都不如!”

這······聽起來,真的很有道理啊!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覺得怪怪的。

致方覺得,要對付冷蕭,真不能從嘴上下功夫,是以他索性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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