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能不能幫她,但是我們可以暫時留在城外,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出來!”

雲姬說道。

阿貢點頭,他們決定留下來,因為他們的親人還在長安。

渭水上面,來往的船隻絡繹不絕,蘇菱和冷蕭,就在一艘小船上面。

蘇菱本沒有這等閒情的,但冷蕭說出來走走,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於是她便來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對於冷蕭,蘇菱漸漸的很信任他,就算是明知道他有很多的秘密,很危險。

“你說的收穫,莫非是雲姬?”

蘇菱說道。

他們在水上,混在諸多船隻裡面,雲姬和阿貢都沒注意到。

冷蕭看了一眼遠去的雲姬和阿貢,道:“今天雲姬在含元殿上的表現,已經轟動長安,你說她這麼急著離開,又是為什麼呢?”

初到長安,舞樂隊隊長巴魯便安排了舞樂,那樣子很顯然沒打算離開,如今巴魯雖然死了,可是雲姬已經出名了,卻偏偏要走,莫非她視名利如糞土?“你當初說了,他們不是兇手!”

蘇菱說道。

冷蕭道:“他們的確不是兇手,因為他們確實沒有這本事!”

風水之力,就算是玄門中人,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佈置的,那夜在楊侍郎家遇上的黑衣蒙面人,很顯然不簡單,在玄門中肯定位置不低,只是不知道究竟屬於玄機門、陰陽門、易門中的哪一門。

“要跟上去嗎?”

蘇菱問道。

冷蕭道:“如果他們要走,回龜茲不是這個方向,上去看看!”

將小船靠岸,兩人遠遠的吊在後面,看到阿貢和雲姬在離長安城不遠的一處小鎮落腳,蘇菱和冷蕭才回了長安城。

楊侍郎滅門一案,非同小可,如今殷浩辰不得不全力以赴去查,作為殷浩辰的左右臂,蘇菱和尹仲遠,自然也沒法子閒著。

是以回到長安城中,蘇菱便回去大理寺了。

冷蕭回到天香樓,林麗娜看了一眼,笑道:“魂不守舍的,人家不理你了?”

“你在想什麼呢?在這長安城,誰又會理我呢?”

冷蕭這話,只是說笑的,在長安城混了這麼久,朋友還是有幾個的。

林憶娜幽幽說道:“有些人就是眼瞎,明明眼前放著明珠,卻偏偏要去撿那幾個銅錢!”

冷蕭笑道:“銅錢也是錢,我這種人,窮已經成為習慣,要是能夠撿到銅錢,也是極好的!”

林憶娜只是哼了一聲,冷蕭就會打馬虎眼,多說也沒什麼用處。

夜幕降臨,長安城的夜,依舊熱鬧繁華,比白日裡,都還要勝過幾分。

相比之下,皇宮裡面倒是安寧不說。

最近幾日,李顯都極為心煩,睡不好覺,今夜也是如此,當下他派人去將太醫給走來。

這是一位看上去約莫在五十四五歲的男子,留著五縷鬍鬚,神態溫和,一看就是個脾氣極好的人。

他不是別人,正是蘇菱的父親蘇和,在太醫院中,如今是首席太醫。

把過脈之後,蘇和說道:“陛下龍體安康,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日夜操勞,夙興夜寐,為蒼生社稷想的多了,才會失眠,微臣給陛下開兩副安眠的藥,保管陛下睡個好覺!”

李顯淡然一笑:“卿家醫術,天下無雙,這一點,朕從來不懷疑!”

蘇和也是一笑,他坐上太醫院首席太醫的位置,全靠自家醫術精湛,官場那一套,卻是弄不來。

得當今皇帝誇獎,也說不出來什麼感恩戴德的好聽話語。

李顯幾起幾落,見識極廣,那些左右逢源,口蜜腹劍的人見得多了,反而喜歡蘇和這種真誠的笑容。

片刻之間,蘇和已經將藥方給寫下,李顯派身邊的人,隨蘇和去太醫院抓藥,忙活好半天,蘇和才出宮回家。

蘇和醉心於醫道,一生只娶了一個妻子,妻子過世之後,也沒有續絃,是以膝下只有蘇菱這麼一個女兒。

這般思想,於傳宗接代什麼的,肯定是大大違背的,但蘇和也不在意外面的人說些什麼。

蘇菱的性子,半點都不像蘇和,但卻是和她孃親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

小時候就極為調皮,喜歡舞刀弄劍,女紅刺繡什麼的,看著就頭疼。

就這麼個女兒,蘇和肯定是將其給捧在心上的,她要學武,蘇和便託朋友去終南山說情,成功拜入終南山。

學成之後,蘇菱喜歡查案子,去了大理寺,蘇和還是支援,蘇菱發誓,在這天下,絕對沒有比他們更好的父女關係了。

只是坐下來細想的時候,蘇菱覺得自己很多時候都對不住自家父親,她每日在大理寺忙活,根本沒盡到半點做子女應有的責任,就連陪伴都很少。

蘇家的府宅,比尋常官宦人家,也是小了不少的,家裡面除卻一個老管家,還有幾個家丁和婢女之外,就沒有多餘的人了。

將近亥時,忙得頭昏腦脹的蘇菱終於回到家裡,她此時連腳和臉都不想洗了,直接躺在床上才是舒服。

好在蘇家有婢女,不多時熱水便端上來了,蘇菱洗臉之後,便泡了個熱水腳,那舒爽,簡直比吃好吃的東西還要安逸幾分。

正當這時,蘇和回來了,他一整天都在太醫院,而蘇菱在大理寺,父女兩人見面,也就是在晚上的這片刻。

“爹回來了!”

蘇菱率先打招呼。

蘇和點頭微微一些,見得自家女兒滿臉疲倦之色,心下不免有幾分心疼,於是說道:“最近大理寺的案子多了一些,你一個女孩子家,也不要太逞強!”

蘇菱也是一笑:“爹您放心,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女兒心裡有數!”

“楊侍郎那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蘇和忽然間問道。

他在太醫院,同僚們最近都在說這個案子。

“沒有半點頭緒,不過這個案子,是殷大人親自帶頭查的,我只是打下手!”

蘇菱回答。

蘇和點頭,嘆息一聲:“全家被滅,這也太慘了一些,平時裡楊懿這個人,也不是囂張之輩,向來低調,怎麼就會惹上這麼狠毒的歹徒呢?”

“爹,您是太醫,也經常出沒皇宮朝堂,楊大人他在朝堂上有沒有參與······黨爭?”

蘇菱說道。

她是個小心的人,說話的時候,亦是如此,就算對方是自己的父親。

蘇和呵呵一笑:“這你就問錯人了,爹對這些,真是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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