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丘大搖大擺的下了光明頂,騎上馬,一路沿著山道已經走了數十里山路。

終於出了明教的核心勢力範圍,他一頭扎進了隨身空間。

他這處空間不大,佈置得很簡陋,除卻某些生活物資,一張大床就是其中最吸引人眼球的東西了。

尤其是此時,上面還躺著一位穿了新娘面板的美麗少女。

“師妹!師妹!我愛你!”

迷迷湖湖之中,傅丘的動作喚醒了方憐兒。

她輕蹙眉頭,只覺得什麼東西壓在身上,下半身傳來驚人的刺痛。

終於她睜開了眼眸,便看見驚人的一幕,當即反應過來,大驚失色,欲圖推開傅丘。

“師兄!”

“你要幹什麼?這是哪裡?”

“師兄,不要啊!”

傅丘一臉柔情:“師妹,這裡是安全的地方,我帶你出來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說罷,車速直衝一百八,不給方憐兒半點反抗的機會。

兩人耳磨撕鬢,傅丘不斷說著動人的情話,訴說著當年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進一步瓦解著方憐兒的心理防線。

並且,帶著她領略不一樣節奏頻率的幸福,漸漸的,方憐兒忘記了宗門,心頭只有一個念頭:“我和師兄一夜快活,便是死了,也值了。”

此刻,抵抗已經不見,纏繞變成了主題。

好久。

方憐兒已經翻了白眼,口吐白沫,顯然是暈車嚴重。

傅丘溫柔的為她做著人工呼吸,按壓心口,喚醒她的鬥志。

……

夜深了,陽頂天從大堂之中走出。

此時他一身酒氣,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不過,過程中他也藉著這場婚宴摸透了許多勢力,以及江湖散人對於他明教的看法。

並且,在酒桌上籠絡了不少可拉攏的人物、勢力,經過一場婚宴上的商談,陽頂天對於江湖的未來,以及明教的發展有了更深一步的主意。

可以預見,今日之後,明教會進入一個快速發展的時期。

陽頂天不由得心情大好。

他一邊走著,一邊運轉內力將體內的酒水逼出,臉上的醉意明顯散去,只餘下澹澹的紅暈,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

“拜見教主!”

“拜見教主!”

一路走過了數道崗哨、以及巡邏的隊伍,紛紛對著陽頂天行禮。

陽頂天哈哈一笑,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等會兒,巡邏完了,多喝幾杯,大喜的日子,弟兄們一起高興高興。”

“多謝教主!”

這些教眾也紛紛露出欣喜的表情,對於自家教主如何平易近人,他們都很感激。

紛紛目送著陽頂天離去。

陽頂天臉上掛著笑容,朝著婚房走去。

只要一想到方憐兒的動人模樣,他的心頭便是一熱。

以他的身份,未來的夫人其實是有更好的選擇的,比如某些大派的嫡傳、地方世家的大家小姐。

不過從他看見方憐兒的第一面,其餘的選擇就被他劃掉了。

而且混元派雖然近些年有些落寞,勢力衰弱,但是這一代掌門方如衡卻是武功不凡,以混元功、霹靂拳法聞名西北,不下於一位教中法王。

以此拉攏,端是一箭雙凋。

陽頂天臉上笑著,腳步也快了幾分,終於抵達了婚房所在,瞧見昏倒在門口的幾名侍女。

一陣涼風吹過,陽頂天心頭的燥熱瞬間被驅散了。

一種不好的念頭閃過。

陽頂天大驚失色的衝進房間,房門正半掩著,房間裡空空蕩蕩,哪裡還有心頭的佳人。

只餘下床上的一張字條——久聞教主夫人貌美如花,妙手空空特來偷人。

妙手空空?

很尋常的一個偷盜界的名頭,以誇耀自己的技藝不凡。

從這一個名號,陽頂天也分不清楚此人究竟是誰?

他眼睛已經徹底紅了。

“大膽!”

陽頂天再也忍不住了,一聲咆孝,渾身的內力有些抑制不住,手中的字條也被強烈的內力徹底粉碎成碎屑,漫天飛舞。

他連忙叫來教中的親信,訴說了此事,一行人一番商討,定下了幾個方向。

“那些侍女沒看見人影子便被打昏了,前面的崗哨,也沒有發現此人的蹤跡。”

“此人一定是輕功絕頂,否則過不了前往後殿的一道道明崗暗哨,也不能帶著夫人離開。”

青翼蝠王點了點頭:“正是,除非有內奸,否則必定有一身絕頂輕功。”

內奸?

陽頂天皺眉皺眉,他卻是不相信的,後殿的一道道巡邏明暗哨,都是他手下五行旗的心腹。

一個人兩個人因為錢財或者其餘的出問題,很有可能,但是這麼多人,絕對不可能都背叛他。

“不用說了,內奸是不可能的,鎖定輕功高手。”

陽頂天皺了皺眉頭,輕功這種東西遠不如其餘功夫好排查。

江湖上有名的輕功高手不少,但更多的是,留了一手輕功保命的人,這種東西就像是底牌,一般人不會爆出來。

尤其是這妙手空空如此肆無忌憚,顯然是不怕人從中聯想。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只有兩種。

第一種,那人如今與夫人在一起,第二種,那人殺了夫人,一人走了。

前者好辦,後者就難了。

沒有了夫人這個明顯的標誌性物品,此人猶如龍入大海,很難找到此人。

陽頂天想了想,並且定下了要求:

“光明頂戒備森嚴,尤其是上山下山的十餘道關卡,明崗暗哨無數,是五行旗主力所在,任其輕功再高,也不可能帶著人闖過去。”

“此人若是同夫人在一起,那就還在山上。”

“先從四周排查,看看有無夫人屍體的蹤跡。”

“若是沒有,那夫人就一定在山上,給我找,縮小範圍,就算把光明頂翻過來,也要找出此人。”

一眾明教高層點了點頭,依舊覺得有些為難。

此人敢留下字條挑釁,必定是有周全的把握。

別的不說,以此人的高超的輕功,一旦殺了夫人滅口,隱藏進人群中,如何查詢?

明教縱然勢大,也不能將所有的賓客殺得乾乾淨淨。

更別說,此人萬一早就拋屍,然後熘下山了,他們更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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