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陽留下一句話,隨即消失在眾人面前。
閉關修煉,才是他如今最應該做的。
至於分舵之事,根本無需他這個教主過問。
“分舵如何安排,各位覺得該當如何?是固守待援,還是棄守召回?”
賀寒看向眾人,開口問道。
固守待援,那是死守分舵不放,總部還需派人支援。
不管最終能否守住,那樣損失恐怕不小。
棄守召回,那無異於放棄各州基業,雖能減少傷亡,保持實力,但損失也不會小。
“聖子可有意見?”
譚山看向白牧,問道。
他如此問,無疑於表面態度支援白牧。
白牧在他們這些人面前,也是有發言權的。
“隱!”
白牧只吐出一個字。
眾人若有所思的看向白牧。
“我魔神教的情報系統太差,藉此之機,讓各州分舵由明轉暗,收集情報。
讓各州分舵,成為我魔神教的眼睛.”
白牧見眾人看向自己,接著說道。
“嗯!”
眾長老點了點頭。
魔神教的情報系統的確差強人意。
白牧此法無異於兩全其美。
“我意組建教兵,各位長老意下如何?”
白牧忽然開口說道。
“組建教兵?”
眾長老彼此看了一眼,隨即點了點頭。
組建教兵,如此方能凝聚教眾之力,提高魔神教的戰力。
各大長老其實早有意向,只是欠缺這方面的人才和功法,或許還有安於現狀之心。
只是如今,雲陽重傷,大軍壓境,讓他們產生了一絲危機感。
白牧拿出九轉御神術前四層神通之術,無疑彌補了魔神教功法這方面的不足。
“此事,非聖子不能勝任.”
譚山看向其餘長老,隨即開口說道。
賀寒、袁源等人點頭。
白牧乃魔神教教主繼承人,又修煉過御兵、御將之術,有統兵練兵之能。
何況,白牧在魔神教內威望足夠。
譚山等人先前並非對教主之位沒有覬覦之心。
只是他們都清楚,他們之中任何一人繼承魔神教教主之位都無法服眾。
白牧的出現,起到了一個平衡的作用。
而如今,白牧一次次驚人的表現,已經征服了他們。
白牧讓他們看到了魔神教未來的輝煌。
各大長老支援白牧組建教兵,白牧在魔神教之中的威信無疑又更上了一層樓。
魔神教欲組十萬教兵,由聖子白牧統領。
聖子白牧之下,設融神期長老十人,每人統領萬人;元神期真傳弟子五十人,每人統領兩千人;金丹期內門弟子兩百人,每人統領五百人;先天期外門弟子一千人,每人統領百人。
教兵構架搭建,篩選人員。
白牧忙著組建教兵之時,涼州之地,暗潮湧動,一場驚天大戰正在醞釀。
而這期間,白牧於幷州以陣敗榮海,傷聖劍山莊莊主方劍鳴與鎮北將軍衛道,助幻魔宗擊退聖劍山莊和朝廷進攻置事傳遍天下,引無數人側目。
白牧陣法造詣極高,這是眾所周知之事,但高到什麼程度,卻一直沒有一個定性。
如今,白牧敗榮海這個渡劫期的陣法高手,頓時讓天下之人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
白牧陣法造詣,恐怕直追榮鎮和陸家家主陸隱,或已是陣法宗師。
此事,為無數人津津樂道。
當然,在這期間,為天下之人熱議並非僅有此事。
霍青帥百萬大軍與東海龍族一戰,大獲全勝,殺得水族不敢上岸。
大漢軍威不減,依舊能震懾天下。
不過,現在最為熱議的還是西涼王聯合金蓮禪院與血冥宗埋伏雲陽與白牧,最終使雲陽重傷,白牧以陣遁逃。
這一戰,白牧以遁陣遁出榮鎮所布大陣,讓天下之人對白牧的陣法造詣評估再次提升。
如今,西涼王劉源聯合金蓮禪院,血冥宗兩派,集結百萬大軍,攻打九幽山脈。
此訊息傳出,天下震動,瞬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西涼王出兵攻打魔神教的訊息傳出,大漢各州紛紛傳出朝廷出兵攻打魔神教分舵。
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魔神教分舵已人去樓空,盡皆銷聲匿跡了。
無極山不破,破各州分舵也難以讓魔神教傷筋動骨。
朝廷各州之所以出兵攻打,無非是表明一個態度。
西涼王攻打魔神教總壇,無異於宣佈朝廷和魔神教開戰了!霍青壓服東海龍族,大漢軍威正盛。
西涼王在並、幽、涼三州之地頻頻出手。
先是在幷州支援神劍山莊攻打幻魔宗,又在幽州支援獨孤家攻打魔刀門。
如今,在涼州直接聯合血冥宗和金蓮禪院,攻打魔神教。
大漢朝廷連番出手,讓人不免深思。
“聖子,西涼王劉源親帥百萬大軍壓境,又有金蓮禪院和血冥宗的高手隨行。
教中人心惶惶,你似乎絲毫也不擔心?”
慕容宏看向白牧,開口說道。
慕容宏如今已入白牧軍中,不過作為白牧親兵統領,統領兩百先天期親兵。
“他們到不了無極山,有什麼好擔心的.”
白牧淡淡一笑,隨即看向旁邊的夏心,說道,“加緊訓練,待教主出關,則是你等立功之時。
夏心,我不在之時,你替我監督。
若有懈怠,無需客氣.”
夏心點頭,不過有些疑惑的看向白牧。
“我去會會那榮鎮!”
白牧一笑,隨即說道。
陣法,不管是戰陣,還是靜陣,有人主陣與無人主陣,威力完全是兩回事兒。
西涼王帥百萬大軍氣勢洶洶而來,駐紮九幽山脈之外,未敢輕入。
魔神教護教大陣未破,以大軍強攻,不過是徒增傷亡而已。
“可有破陣之法?”
劉源看向望著九幽山脈的榮鎮,問道。
“若在陣外就看破此陣虛實,那就不是白牧所佈之陣了.”
榮鎮搖頭說道,“欲尋破陣之法,還得入陣一探.”
“那榮道友可要擔心了,若那白牧又在陣中藏有戰陣,且有高手主陣,此番探陣,豈不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
蕭復輕笑一聲,說道。
蕭復這般說,可並非好意提醒榮鎮小心。
那個“又”字,甚至透露著濃濃的嘲諷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