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恐怕當年比起白牧也多有不如。

雲陽乃鑄魂期修者,而且入鑄魂期時間不短了。

鑄魂期修者壽元九千,強者不到一萬,唯一人皇借一朝氣運可達萬歲。

若是無法完全領悟這個世界的規則,破開虛空,飛昇而去,萬載之後,也不過是一抹黃土。

所以,鑄魂期修者,很多時候都在閉關。

白牧看了何媛一眼,從她的話語之中,無疑是可以猜到幾分的。

或許,當年雲陽為了魔神教而放棄了許多東西,其中就包括何媛。

放棄何媛之後,雲陽覺得有所虧欠,所以避而不見。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何媛無疑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白牧被“挾持”,卻並沒有對何媛生出殺心,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

不過,白牧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憐憫之心。

或許,只是因為那何媛對他並沒有絲毫殺心。

可何媛跟雲陽之間的糾葛,把自己牽扯進來幹嘛?若說白牧心中沒有怒氣,那根本不可能。

何媛此舉,牽連無辜,毫不講理。

不過,不管是白牧,還是譚山都不會去跟何媛講理。

修者的世界,強者為尊,實力就是理。

何況,講理的還是女人麼?何媛即是女人,又是強者。

她憑什麼跟你講理,你又拿什麼跟她講理?譚山聽聞何媛之言,嘴角抽了抽。

他清楚何媛的厲害,也清楚何媛扣住白牧,打在了魔神教的七寸之上。

白牧這樣的繼承人,的確萬年難見。

魔神教能否再現先祖的輝煌,寄予白牧之身。

至少,白牧這樣的繼承人再不濟也能夠保魔神教魔道第一派的位置。

譚山不敢冒險,他看了一眼白牧,隨即傳音說道:“聖子先委屈一下,有何媛在,能保你安全.”

白牧一聽,笑了笑。

他明白譚山話中的意思。

無疑就是在說待在何媛身邊,她不但不會傷害他,還會保護他。

而且,有能力保他無事。

白牧此時危機四伏,待在何媛身邊,無疑很安全。

“此事,我會稟報教主。

不過,教主是否還在閉關,回去方知。

幾時能來見你,誰也說不準。

在此期間,還請對我教聖子多加照顧.”

譚山說完,何媛不置可否,好似預設。

那譚山也不廢話,轉身朝無極山方向而去。

“這段時間,就請前輩多加照顧了.”

白牧拱手說道。

“哼!還不跟上.”

何媛冷哼一聲,隨即帶著何兮就往遠處而去。

何媛氣機鎖定著自己,白牧不敢異動,無奈跟上。

一路疾行,未多久就出了青州,入了幷州。

一路之上,未遇寶林寺之人,也未遇青州另一大派,七煞宮之人。

不知是真未遇到,還是何媛的強大,震懾著兩派之人,使之不敢異動。

當然,不是說兩派之人就怕了何媛。

白牧不清楚何媛師徒來幷州是有事,還是本身就住在幷州,他自然也不會詢問。

一路之上,白牧除了隨行,就是修煉。

那何媛也好似白牧根本不存在,甚至指點自己徒弟何兮修煉都未曾避開白牧。

“嗯?”

白牧忽然看向遠處,驚咦了一聲。

遠處,魔氣沖天,劍光四溢。

這是有魔道修者和劍道修者在爭鬥,而且看起規模不小,其中不乏強者。

幷州之地,恰好有一魔一劍兩大頂尖宗門。

不會是幻魔宗和聖劍山莊打起來了吧?這規模,雖然談不上你死我活的宗門大戰,但也絕對不是什麼門派摩擦,弟子爭鋒。

白牧隨何媛兩人而去,見之露出驚訝之色。

竟然有渡劫期修者參與。

而兩派之人已經出現不少死傷,雙方都殺紅了眼。

不過,聖劍山莊已經佔據上方,幻魔宗之人已是岌岌可危,無需多少時間,恐怕也要敗下陣來,任其屠戮了。

“叮!”

一聲琴音響起,白牧有些驚訝的看向何媛。

何媛出手,而且毫不猶豫的出手。

一出手就是殺招,殺機所指乃是聖劍山莊之人。

此時,白牧才明白為何渡劫後期的譚山會對何媛那般忌憚。

強,強得有些超出想象的離譜。

何媛一出手,聖劍山莊之人根本反應不及,眨眼之間幾乎是死傷殆盡。

就連那渡劫期修者都直接被何媛的這一聲琴音給擊成了重傷。

只是一聲琴音,威力恐怖如斯。

若是多彈幾下,那渡劫期修者可就不是重傷了。

何媛琴音,快且犀利。

白牧面色嚴峻,他清楚自己面對這一聲琴音,憑藉肉身神魂的強悍,或許不至於毫無抵抗之力,但絕對重傷。

白牧在何媛面前,的確連遁逃之力都無。

這種感覺讓他極為不爽。

生死不由己,對於任何一個修者而言,都是無法接受的。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許多人沒有反應過來。

“見過師叔.”

幻魔宗那渡劫期長老看向何媛,連忙躬身行禮。

“見過師叔祖!”

“......”其餘弟子,跟著行禮喊道。

白牧見此,若有所思。

“何媛,你已不是幻魔宗之人,為何介入兩派之爭,殺我聖劍山莊弟子?”

那聖劍山莊渡劫期修者,怒吼著。

“嘭!”

何媛沒有回答,直接揮手,一掌將那重傷的聖劍山莊長老給拍成了齏粉。

何媛動手,豈會跟你講理?此情此景,居然還敢質問於她,不是找死是什麼?聖劍山莊在此弟子盡滅,死於何媛手中。

何媛掃眼幻魔宗弟子,卻沒有理會,而是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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