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也可以說是名副其實,但他並沒有掌權。
魔神教如今實力究竟如何,白牧甚至都不怎麼清楚。
這次事了,回無極山就可著手安排了。
被人埋伏,白牧不知就罷,知曉之後,豈會善罷甘休。
白牧望著不遠處的刺史府有些慶幸。
刺史府之中,埋伏的可不僅僅只是高手,還有一個殺陣。
那殺陣十分精妙,貿然闖入其中,想要立馬破陣,以白牧如今的陣法造詣,也絕對不可能說破就破。
。
就算最終破陣而出,恐怕也身受重傷。
如此,又拿什麼面對那些高手,恐怕連遁逃之力都無了。
這是要置他於死地啊!那些高手之中,看來也有陣法高手。
難道陸家也參與其中了?陸家乃陣法世家,也是大漢陣法造詣最高的一群人。
白牧得太虛神殿陣法傳承,若說陸家不眼熱,那絕對不可能。
不過,陸家走陣法之道,但其他各派之中並非沒有陣法高手。
白牧自然也不敢肯定再次佈陣之人乃是陸家之人。
畢竟,白牧並非孤家寡人。
陸家不可能不忌憚魔神教。
不過,白牧也懶得去猜測。
不管是不是陸家之人,佈陣埋伏自己,那就是自己的敵人。
對於敵人,殺了就是。
白牧並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在州府四周轉悠,理清了州府四周的地脈走勢,周天星斗之位,將州府城防大陣,以及刺史府之中的大陣給摸了個門清。
謀定而後動。
白牧這次殺心極強,想要殺一儆百。
刺史府之中,林雄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白牧真會來?為何如今依舊沒有半點蹤影?”
林雄開口說道。
白牧整個人透露著一股邪性,不能以常理度之,會否來自投羅網,他真沒有絲毫把握。
若是不來,在此守株待兔,那就是徒勞。
若是讓白牧回了無極山,想殺就難了。
他必須拿白牧回去,方才能給西涼王一點交代。
何況,白牧一日不死,他心中一日不安。
“以白牧的心性和行事風格,他豈會放過童刺史?”
金蓮禪院一渡劫期長老,開口說道。
“若他得知我等在此,恐怕就不會來此了.”
血冥宗一渡劫期長老,隨即說道。
“魔神教不可能得到這個訊息.”
童煜開口說道。
白牧以重金懸賞,要他童煜的命。
童煜就瘋狂打壓魔神教荊州分舵,如今魔神教荊州分舵可以說是名存實亡。
“白牧擅陣,對陣法敏銳異常。
蕭長老在刺史府佈下殺陣,不會被白牧覺察,打草驚蛇了?”
林雄看向血冥宗那長老。
“哼!陣法未啟用,他怎麼可能覺察?”
血冥宗長老冷聲說道。
“白牧的陣法造詣極高,你覺察不到未啟用的陣法,不代表白牧就覺察不到.”
林雄接著說道。
白牧事先警覺,催動陣心盤,的確能夠覺察未啟用的陣法。
“林將軍若是覺得在此等候是浪費時間,大可自己出去尋白牧蹤跡。
不過,我聽聞魔神教護教殿殿主譚山正在四處尋你,你可要小心些.”
血冥宗長老冷聲說道。
話語之中,多是冷嘲熱諷。
“哼!若是譚山知曉你在此,欲對白牧動手,你也要小心些.”
林雄冷聲說道。
“林將軍,我們來此只是做客而已.”
金蓮禪院那長老開口說道。
來荊州刺史府做客,若遇白牧來此殺人,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任其殘殺此間主人。
做客於此,出手相求,那就是應當。
不是對白牧動手,而是出手救人。
“哼!”
林雄冷哼一聲,他豈會看不出來,金蓮禪院和血冥宗被魔神教先前的反應震懾住,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對白牧動手,所以找了這麼一個蹩腳的藉口,並把鍋甩給了朝廷。
不過,仇怨已起,撕破臉皮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不然,血冥宗和金蓮禪院之人就不會出現在這兒。
何況,若能擒拿白牧,背這個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