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退出店鋪,剛離開外勤組拉好的警戒線部分,她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個未知號碼,問橙有些謹慎的按開接聽:“喂,我是莫問橙,你哪位?”

對面傳來御梟有些陰鬱的聲音:“別跑啊,你是覺得莫佳佳的命不值錢嗎?我既然敢威脅你,她就一定在我手上!她為了躲私生粉過了安檢後沒上飛機,包長途車回來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據,你若還不信,我再給你現拍一張就是了,至於你去不去拿盒子,全看你自己的良心了!”

御梟說完就掛掉電話,完全不給問橙做反應的機會。

問橙還在分辨御梟說的話有幾分真假,手機上果然傳來了莫佳佳的最新照片,她真委屈的抹著眼淚,頭上戴著偽裝用的假髮帽,臉上被當成了塗鴉的畫板。

問橙真的信了,御梟這是託別人潛伏在了莫佳佳身邊,他真身還在實驗室,但他手下的人有幾個看押著莫佳佳可就不好說了。

問橙思慮再三,選擇妥協,反正那盒子自己也不知道御梟要來能幹嘛用,如果真是用來害人,都不用自己擔心,御梟就會被契管局的人處理掉,那自己給不給他盒子也沒什麼差別。

問橙打定主意後便又回了紀家店鋪,但重案組外勤隊的人已經拉起警戒線封鎖現場了,問橙被攔在門外根本不能進去。

為此她只能給洛星河使眼色,洛星河無奈嘆氣,突然搶了外勤隊員的警棍,撒丫子就跑,問橙趁亂跑進店內,快速衝向發現紅色石灰印記的內室。

此時單諺正在跟錢修說著他發現的細節,一副整個場子都是他地盤的架勢,自信中帶有些自負的侃侃而談,與平時和問橙的相處完全是兩個人。

“既然你問到這個了,我可以負責人的說,紀海風雖壞,但他絕對沒有殺人,我敢下這個結論完全是有兩個原因。

第一,被害者身上家裡根本沒有他感興趣的東西。

縱觀整個屋子,他都是被年長的前妻當孩子一樣照顧,對方有一定的強迫症,並且是完美主義者,整個陳列架上的物品都是按一定規律,以大小高矮沉重精細劃分過的,連架子都是按物品尺寸專門定做的,但因為離婚,紀海風沒了約束,這些東西它們本該在的位置亂了。

紀海風喜歡的就放到了與自己身高齊平能觸手可及的地方,他已經不考慮架子合不合適,擺起來好不好看了,他只管自己用著方便,但不喜歡的上面全都落滿了灰塵,並且也全在原位.”

單諺說著隨手取了陳列架上的兩個物件給錢修看,錢修確認過灰塵厚薄後,點頭同意單諺的觀點。

單諺放下灰塵多些的那個物品後,有取出幾件灰塵少的物品放到工作臺上,繼續說道:“金屬物氧化與修復,各世家兵器譜圖鑑……這可都是與金屬類古物有關的書籍,由此可見他是喜歡冷兵器的,但萬重只是寺廟額俗家弟子,有香火店,偶爾兼職去寺廟當侍香供奉,身邊根本沒有與冷兵器有關的東西.”

“香爐也是金屬,萬一他是看上香爐了呢?香爐用來砸人也是不錯的選擇.”

一直旁聽的吳郝突然質疑單諺,單諺挑嘴一笑,指指陳列架提醒他:“先不說它不是兵器,單就這工作室架子上只有一件類似香爐的小型鼎,它的位置不僅在角落,鼎內的灰可以直接點香了.”

單諺解釋後,錢修覺得吳郝有點給他丟人了,瞪他一眼,示意單諺繼續。

“再說另一個受害者,池簫簫,家裡唯一的鐵器就是箭了,他是學射箭的,但家裡沒有老箭,都是隨用隨補的新箭,所以紀海風沒有必要害他們.”

“還有一點紀海風不是兇手的理由呢?你才說了其一,這其一太玄幻了,我還要細查一遍才能確定,再說說其二,如果這一點也是靠分析出來沒證據的話,紀海風還是第一嫌疑人.”

單諺雖把主觀條件分析的很透徹,但錢修還是覺得靠分析得到的結果有點站不住腳,還要有證據佐證才能確定萬重和池簫簫與紀海風沒有直接衝突。

“其二是他們三個人的交際關係網並不重疊。

紀海風不信佛,工作室內唯一與佛有關的平安福被用來墊桌角了.”

單諺說著抬起桌角,彎腰撿起桌下的護身符,紅色黃紋的綢布護身符正面寫著:‘平安喜樂符’背面寫著:‘嚴昭甲午馬年求於金華寺安樂法師處’“錢隊,派人查嚴昭是誰.”

單諺看清護身符上的字後,立刻安排錢修查證,他隱約感覺到嚴昭會是紀海風的前妻,就算不是,也是被紀海風當做了墊腳石利用過的人。

“不用查了,是我前妻,比我大十六歲,二十年前我剛從華北到d市發展,走了捷徑倒插門做了上門女婿,這屋內一切確實是她的意思,護身符也是她給我求的,你把符拿出來的一瞬間我就知道這一地的東西是誰栽贓給我的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就算離婚了,她也壓根沒想放過我!”

紀海風聽到嚴昭兩個字就明白了,自己被前妻算計了。

錢修對紀海風的突然發言並不全信,反而想聽單諺繼續分析:“你先別管他,繼續說.”

“哦,他牴觸前妻不信佛,所以根本不可能接觸寺廟也就不認識萬重,至於池簫簫,那是他女兒射箭選拔賽的競爭對手,恐怕他根本沒見過對方長什麼樣子,也只是聽說過一個名字.”

“這你又怎麼知道的?”

“猜的,不過你們可以去查查監控,池簫簫是一路尋來這裡的,為了確定這是不是紀鳳鳴父親的店,他跟周圍商鋪都交談過.”

單諺肯定不能說是牧聆用黑科技幫自己查的,但以池簫簫出事前在店門口猶豫的程度來看,池簫簫絕對是問過別人這店的老闆是不是姓紀。

“既然不認識,池簫簫又為什麼會出現在店門口?”

錢修難得發現不對勁的點,肯定揪住了不放刨根問底,比吳郝瞎問的問題有用多了。

“大概是為了試探心思吧.”

單諺略做思考對錢修說了個比較朦朧的答案。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那是你離開了北京後的生活

肖尤希文

時空領域

早飯中午吃

高冷主子or五個超寵的屬下

夢飛llx

多米蘭的魔戒

靈澤star

天下第一女俠

蘇慕白三十六

看盡千般皆不是,腸斷白蘋洲

倚雲飲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