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心用問橙的身體走出趙嘯天辦公室後,洛星河以為是問橙從屋內出來了,馬上跟上來問道:“怎麼樣?契管局內的人肯幫忙了?”

“已經聯絡姒家了,車在外面一起.”

“御前輩?”

洛星河立刻聽出了這個問橙聲音有些乾脆利落,行事也風風火火,大步流星的向契管局外面走去。

“嗯,是本尊,你對莫問橙是越來越瞭解了,略微的改變你都能發現,恐怕連她自己都沒發現你的用心.”

“只要我還在她身邊,一定會讓她發現我的用心的,畢竟我未來的妻子一定會是她.”

洛星河是一點也沒隱藏自己的野心,直接宣告主權,御劍心卻忍不住笑了,腳步略微停頓一下轉頭看向洛星河說道:“祝你成功,可惜本尊已經隔斷了她的情緣,就算她人是你的,心裡絕對不可能有你!”

御劍心說著舉起問橙的右手展開手掌給洛星河看。

也隨著問橙右手離開劍柄,御劍心瞬間回劍,問橙兩眼一翻馬上就要暈倒了,洛星河立刻伸手摟住她的腰扶住了要摔到地上的問橙。

他藉機抓住問橙的右手檢查著她掌心的傷口,感情線、生命線、事業線等等各種能看出來的掌紋線上全有傷。

洛星河瞬間明白了,御劍心這是拼了,他為了對抗天書上記載的事情,完全隱藏了莫問橙未來的運勢,別說守天書的人了,現在就算有真本事的極品相師來這看問橙的掌心也看不出她的未來。

洛星河看著問橙掌心的傷口又忍不住心疼起來,御劍心下手真的太狠了,這些由新舊傷累積疊加的傷口根本就不該出現在她一個女生手上,這應該是契管局該對抗的事情,卻要讓個女生來承擔。

他看著看著莫名的就做出了奇怪的舉動,他拉著問橙的手,將她掌心放到自己嘴邊吻了下去。

問橙偏偏在此時醒了!她瞪著大眼睛,震驚的看著洛星河在親吻自己掌心的傷口,她已經被嚇的定在原地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該做出什麼表情她根本不知道洛星河這到底是什麼套路。

若說是趁人之危,他就不至於只親掌心了,重點是他親的還是自己的傷口,這行為讓自認為閱書無數的問橙也徹底不會了。

洛星河親完問橙掌心,感受到了問橙的視線,他立刻鬆開問橙的手,也放開了自己扶住問橙肩膀的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看向別處。

問橙卻伸出食指戳了洛星河的蘋果肌一下,問橙指尖戳到了落下的淚滴,問橙有些懵懂的問道:“你哭了?”

“沒有!走廊裡風大,眼裡進沙子了.”

“你千萬別說你這是為我落淚了.”

“這是你說的,我可以選擇不承認.”

洛星河被問橙反向戳穿,臉上泛起一絲青澀,他從口袋裡拿出塊手帕包再次牽起問橙的手,給她包在了掌心傷口上。

“謝謝你的手帕,不過你還是先擦擦臉,姒家的車快到了,你可別在外人面前給我丟人.”

問橙說著從自己口袋裡拿出包溼巾扔給洛星河讓他自己擦擦,而她則握緊拳頭回避著洛星河,大步向契管局門前的馬路旁走去。

契管局內的監控清楚的拍下了洛星河剛才對問橙做的一切,那一幕被趙嘯天透過電腦螢幕盡收眼底,他已經預見到自己大勢已去了,現在只有劍走偏鋒試著跟這個野心極重的男人合作,未來才能在契管局內給趙家留下一席之地。

在路旁等姒家專車的問橙為了緩解自己和洛星河之間尷尬的氛圍,她主動開口問道:“喂,契管局裡元老是製作兵器的人,沒有我們先祖製造兵器,也不會出這麼契人,護法是用來花錢當冤大頭的,那局長是用來幹什麼的?當吉祥物嗎?”

“你是在懷疑趙老的能力?”

洛星河立刻聽出了問橙的質疑,問橙點頭,洛星河微微一笑繼續說著:“那你可真就是有眼不識泰山了,二十年前吧,魔族曾經有那麼一小支叛軍,他們不服從御梟,也不想擁立御煞再繼續當魔尊,他們想自立為王。

當時的趙嘯天還是個契人,他獨自一人滅了整支魔軍,被發現時他差點命喪當場,身上就沒有一處完好的面板,光在醫院恢復就躺了三年。

他也是唯一一個全票透過,七年前直接上位當契管局局長的人.”

“這麼神一人難不成是隨著年紀的增長變得貪生怕死了?”

問橙聽著趙嘯天的事蹟微微皺眉,她很難想象的出總是坐在桌子內臉色陰沉的老人,年輕時居然還是個不怕死的狠人。

洛星河其實只說了一半,真正讓趙嘯天能被全票透過的原因不止是那場不要命的廝殺,還有他幫谷家除掉了自己父親,幫左家擺平了很多死皮賴臉的情婦,他還幫苗家幫姒家幫南家維護表面和諧背後做出過很多髒事,他就是自己入門的領頭師傅。

自己正因為要復仇才會變得不怕死,什麼低賤的事都敢做,這正對了趙嘯天的胃口,自己和哥哥才能在契管局內暢通無阻。

跪著賺錢幹大事並不丟人,臥薪嚐膽後一定會打臉所有人的。

“他不定是貪生怕死,可能是捨不得權利?他可是難得從暗處洗白到高處的人.”

洛星河說著意味深長的話,問橙還在細細品味,姒家的車也剛好到了。

洛星河推了問橙一下提醒她上車,問橙一上車,她便看見了那張自己很久沒見的臉。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問橙還沒開口,對方先主動打了招呼,但他的聲音太過虛弱,彷彿下一刻就會斷氣一樣,問橙上車趕緊回應,讓他少說兩句話避免他真的斷氣。

“你怎麼比以前裹的更厚了?”

問橙看著姒長生蒼白的臉龐,他身上裹了至少四層皮草大衣,厚重的大衣將他裹在衣服內只露個腦袋,他整個人宛若被保護過度的精緻娃娃一樣。

“我家長老和御琉璃又打了一場惡仗,這只是我付出的一點代價.”

姒長生不願多說,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過,但其中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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