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懂了,這裡和外面一樣,以契為證,拉勾就是結契!你們兩個孩子果然不厚道,嘴上說著拉勾遊戲能者離開,行動上卻是巴不得我和你們結契,被你們困在這裡折磨!”

問橙一看黑髮擺出的姿勢立刻明白了這裡的情況不簡單。

“你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以為自己能離開這裡嗎?就算被看穿了,你現在才是窮途末路的那一個,我們隨便揮一揮手,你就別想再完好無損的站在我們面前了!”

黑髮說著伸手霸氣一揮,圍繞著問橙周圍的整片霧氣散去,呈現在問橙面前的是許多個半封閉的鐵籠子,籠子相互之間略微留有點縫隙,似乎是為了投餵籠關押的人方便而安排的。

因為籠子與籠子的縫隙之間夾放著水槽和食槽,關在籠內的人可以跪在地上將頭從籠內伸出,吃飯喝水都不耽誤。

籠內之人背上此時就安著馬鞍,四肢趴在金銀地上的樣子讓問橙真有些覺得他們已經自我認知錯誤,把自己當成了馬。

他們被關籠內,生吞著食槽內的金銀,喝著疑似泡過瑪瑙玉石的水,互相之間還有為了搶食隔著籠子互相如同野獸一般嗷嚎著給對方示威的,更有真就如同馬類一般,在籠內蹬腿撒歡的。

這一切的一切已經不合理到一定地步讓問橙看不下去了,她急切的兩個孩子的具體身份,他們又是怎麼做到操縱這麼多人就範,甘願給他們做牛馬驅使的。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被困在在這裡還沒有父母?”

問橙警惕的眼神掃過兩個孩子,白髮孩童瞬間變臉,原本嘴角還帶有一絲笑容的他,此刻板起臉,用非常嚴肅的反問著問橙是否真的己的身份:“你真的?”

“嗯.”

問橙輕輕點頭肯定的輕哼一聲,白髮表情隨之恢復人畜無害的可憐樣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主動對著問橙伸出自己的手,他就像拿捏準了問橙不可能跟自己握手,故意反其道而行伸出手求安慰,借握手來給問橙機會換取彼此間的信任,只要她敢碰自己的手,那就算協議達成了。

“握手就免了吧,你們兩個應該是靠肢體接觸與他們立的契,這才害籠中之人原神退化的,我又不傻,怎麼可能像他們一樣上當.”

經過多次意外結契,問橙已經有一定的防範意識了,特別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又沒做什麼特別招兩個孩子喜歡的事情,他們能不坑自己,主動和自己示好,那叫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就是想借握手拉鉤之類的肢體接從而結契達到控制自己的目的。

“呵,你就算猜到了又如何?哪怕你已經猜全了我們的身份,甚至知道我們要對你做什麼,那又如何?你現在說再多話都是在虛張聲勢,你根本不能在不驚動我們兩個的情況下離開這裡!這裡除了我們兩個就沒有一個活人,你想逃走都沒得幫手可用!”

黑髮對問橙猜出的細節一點也不意外,他反而冷笑著主動挑釁,為的就是將問橙逼上絕路,在這裡自己才是王,她憑什麼對自己指手畫腳。

挑釁的話已經說出,黑髮孩童已經可以預見到問橙接下來會因為接受不了自己的威脅,圍繞著霧氣四周瘋狂的奔跑一圈找尋出路,在確定周圍沒路,她真的出不去後,精神崩潰到極點的她,必定會和自己或者小白合作。

接下來自己只要守株待兔,靜待她跑累了就好,只要斷了她能單獨出去的念想,不出片刻她肯定會承受不住心理壓力極力想獲得自由!在等她乖乖就範這期間,自己也正好藉著她找尋出路的機會看看她的體力如何,萬一能為己所用,一會自己搶著和她拉鉤,把她收為己用賽馬時必定能贏小白。

直到此時黑髮孩童還按以前進來過的那些人,在對離開這裡做出過的慣性方式來揣測問橙。

但問橙偏偏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那一個,她不僅沒被黑髮的話嚇到慌不擇路的到處亂跑,她甚至都沒用行動去驗證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反而還站在原地仔細打量著兩個孩子,她想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上,找到點確認他們身份的靈感,從而捋清這兩個孩子是從哪裡來的自信,就這麼肯定,他們能困住自己?自己可是開了外掛的存在,只要御劍心發現自己不見了,他可是一定會盡全力來尋找自己的,只要御劍心能進來這裡,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解決很多了。

首先是以御劍心的身份,他和自己一起失蹤,胥爺爺和棠傑肯定會想辦法營救,自己現在根本不用著急著確定出去的路;就算再退一步說,自己的失蹤影響不到胥爺爺那邊,但御劍心可是囚禁魔尊御煞的囚籠,只要他來這裡陪自己了,魔族內肯定會有與御煞有羈絆的魔主動來救,如此想來,自己現在缺的只是御劍心!那自己現在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只要保證自己不與這兩個孩子有肢體接觸,靜待御劍心出現救自己即可,很快就打好了算盤的問橙,不僅沒按黑髮少年的預定計劃逃跑,反而背靠籠欄坐在了地上,等著看面前的兩個孩子除了要與自己拉鉤,用籠子裡的俘虜來威脅自己外,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黑髮孩童見問橙的所有舉動都不是像要逃跑的樣子,他這才意識到,對方似乎是還沒明白她自身的處境,為了讓問橙跑起來,黑髮又再次揮手,甩著衣袖又從霧氣之下釋放出一片被自己隱藏起來的天地。

隨著霧氣退散,問橙看到四周後又出現了一大片用來擺放各種刑具的地方,在這些刑具之中蠆盆炮烙都只能算開胃小菜了,磨碾火烹上還掛著肉泥血水和焦糊黑屑,還有很多刑具上都綁著人,但問橙因為他們的傷情太過慘烈,根本就沒敢再繼續細看下去,他們全都痛苦的齜牙咧嘴發出無聲的慘叫,光看錶情就知道此時受刑的他們有多麼的痛苦。

問橙粗略看過幾個刑具上綁著的人後,又看看黑髮和白髮,轉而再次看看刑具上的人,問橙的心頭不自覺的湧上一股惡寒。

“你們年紀不大卻如此暴力,我一個自認為見過世面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刑具上還架著的那七八個人趕緊放下來吧,多給自己積點德行,才能活的長久一些.”

問橙不忍再看一遍刑架上的情況,她側過頭看向一旁並向黑髮求情讓他放人。

“你在教我們做事?你只是光看不下去,沒有感覺到一絲害怕嗎?就沒有點想逃跑的衝動?你難道就不想確定一下自己有沒有能力出去嗎?”

黑髮對問橙的不按常理出牌非常的不悅,這讓他根本不明白自己該如何應對她此時教自己做事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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