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我女兒就算這輩子不嫁人,也不可能嫁給你!你只比我小五歲,問橙當年叫你聲叔叔,信任你完全出於善意的禮貌,你根本就沒擺正自己的位置,不僅辜負了信任,還做出如同禽獸一般的事情!”

聞靜終是沒忍住,吼出了她最想說的話,大聲駁斥著佘昆的白日做夢。

面對聞靜的斥責,佘昆不僅沒露出生氣的表情,甚至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問橙的天真原來是隨了岳母您啊,現在你們兩個都在我手裡,你們覺得以你們現在的姿態跟我說話,我能能讓你們下得去這輛車嗎?”

佘昆說罷突然收斂笑容,猛的一個急剎,讓聞靜和莫大寶撞向前排,險些從後排摔到前排來,趁他們還沒恢復平衡之際,拿出電棒對著二人一人一下,將他們徹底全部電暈,隨後驅車向早就安排好的地方開去。

為了等待今天的復仇,自己已經忍太久了,現在的自己沒錢沒工作沒親人還有案底,既然要重新開始,那就從找老婆開始,自己要把莫問橙從自己手裡葬送掉的悉數要回來,自己碰過的女人只能是自己的老婆!她根本別想逃!還在醫院裡待著的莫家兄妹,自然是不知道父母那邊已經被綁架了,他們兩個在觀察期結束後,跟醫生要了出院證明,準備回家吃飯。

旗袍女人見二人要走,趕緊坐到問橙身邊的空椅子上,用沙啞粗狂的男音央求她再陪自己坐一會:“你們先別走,我傷了臉,以後就不漂亮了,現在的我極度自卑想去尋死,你看在我幫你解過圍的份上,能留下來陪陪我嗎?就一會,只要一會!”

女人說著說著,突然就摟住了問橙的肩膀,頭趴在她肩膀上,懇請她留下陪陪自己。

“好!我陪你,哥,你先回去跟爸媽報個平安,我晚點可以自己回去的.”

問橙先是被她的聲音嚇的一哆嗦,轉頭看著女人半張臉上透過紗布滲出的斑斑血跡,她不想欠女人什麼,便同意了留下來陪她,畢竟現在自己跟著哥哥回家,是極有可能碰到那個人渣的,一旦他再騷擾自己,自己真就有可能將終於中午沒幹完的事情付諸於行動,就算搭上自己下輩子,也要讓那個人渣去死!“你?自己回去?算了吧,我出去借個電話,先跟爸媽報個平安,隨後再來接你一起回去,這段時間也算是陪一會了,不管你和她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都要在天黑前帶你回家吃飯!”

問橙還沒同意問謙的決定,女人先開口同意了問謙的提議:“好,我有她陪我這一會就夠了,你快走讓我靜靜吧.”

問謙剛要出門,手都碰到門把手了,突然反應過來不對,轉頭疑惑的看著女人問道:“你在趕我走?”

“沒有,是你多心了!”

“不,我沒聽錯,你剛才的意思就是在趕我走,你要對問橙做什麼?不,你想利用問橙做什麼?”

問謙突然疑心病上身,察覺到這女人對問橙不懷好意,從剛才觀察期內問橙和她無話可說的態度上就能得出,問橙和她以前是不認識的,她這是看到問橙要走了,才用臉上的傷留住問橙。

既然要留住問橙,那就一定是有利可圖,反正以她的姿色和性別,絕對不可能是看上問橙要以身相許之類的事情。

那到底是什麼事,需要問橙留下陪她,而自己可有可無呢?就在問謙思考之際,吳郝拉開了觀察室大門,手還搭在門把手上的問謙被拽了出去,與正要進門的單諺險些撞在一起。

待問謙看清來人是單諺和吳郝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正想問你呢?你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吳郝也好奇問謙怎麼會在醫院,脖子上還戴著護頸,一旁的單諺探頭向屋內看了一眼,便給了吳郝答案:“你的前期工作沒做到位,不出意外你剛才跟我說的一對兄妹和一位律師,指的就是莫家兄妹和裡面那位包的只剩一隻眼睛的女人.”

“欸,還真是呢,我這資料確實沒做到位,既然是熟人就好問許多了,也沒必要分開問了,直接問那位律師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吳郝被單諺一提醒,也發現了屋內還有兩個女人,他便下意識的認為,莫家兄妹肯定是意外路過因為倒黴被捲了進去,就算問他們也不可能得到什麼有用的價值,現在只剩一個女律師了,自己終於可以少做點筆供,提前下班回家了。

吳郝正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要進門問話,問謙先一步撐住門框攔住了他:“等下,能讓你們來,就一定是出了人命案子,換句話說……那個男人死了?”

“謙哥,你說的是肇事司機?”

“對!”

“那還沒死,但就剩一口氣了,隨時可能嗝屁。

我們來是因為在他車裡發現了他老婆的屍體,而那位律師是為他老婆打離婚官司的律師,具體的還要等我問過才能知道……”吳郝說著又要往屋裡走,問謙再次阻攔:“等下,你揹著的這個又是個什麼?”

“這個?謙哥,你怎麼那麼多問題,這是計程車上發現的一尊古琴.”

“你揹著物證到處跑?這合理嗎?”

“謙哥,你人還在醫院裡呢,合不合理的,一會問完話就送回去了,你要和諺哥一樣好奇這琴到底幾根弦,這都得等我問完以後才沒知道.”

“幾根弦?你的意思是琴上沒弦了?那個弦是不是金屬絲的,像極細的鋼絲一樣,司機脖子上是勒痕的痕跡是不是這個?”

“司機脖子上有勒痕?我沒注意啊,不過這都是痕檢該關心的事,你能先讓我進去問話嗎?有多少問題都要在問完後才能解答!”

吳郝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自己人像審犯人一樣抓著問,就好像自己是嫌疑人,必須知道所有事情的細節一樣。

問謙也意識到自己多言了,趕緊讓開門口,放吳郝和單諺進門問話;有他們在,那個女人為什麼要留下問橙很快就有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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