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要是不對她動手,她能放過你嗎?是她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尊的契人,她照顧御煞的那點情面本尊已經給她留足了!現在該逼宮反殺了!”

御劍心將青銅劍扛在肩上,突然就兇狠了起來,鬆開問橙邁著大步走向胥日昇。

問橙看著御劍心的背影有種熟悉感,卻又有種陌生感,她有一種錯覺,眼前的御劍心是披著御劍心的皮囊,裡面卻是另一個思想在控制的全新御劍心。

“御劍心,你能出來是因為綴不語醒了嗎?”

問橙快步追上去想問他點什麼,但還沒拍到御劍心後背,便被他巧妙的避開了;問橙還想上前繼續追問,隨後的一幕便嚇得她收回了手,老實的站在一旁不敢再上前半步。

因為御劍心從胥日昇手中搶回了馬路,叫囂著貶低胥日昇時,猛的一拳打在了馬路的心口處,馬路立刻臉色發青雙眼翻白暈倒在地上。

“你舉的銅錢劍開刃了嗎?猶豫不決到底還想不想救你徒弟的命了?你說著要借他性命一用,這才叫借他性命一用!穩準狠快,還不用見血.”

“你……你殺人了?”

一旁的問橙已經被御劍心那兇狠的一拳嚇到不敢吱聲了,生怕自家祖宗成了魔尊御煞,反而是胥日昇在看到馬路斷氣倒地後,蹲下試了試對方的鼻息,有些顫抖的問著御劍心。

殺人償命是天經地義的事,哪怕是自己剛才將人搶了過來,馬路本人也很體諒自己的救徒心切,他都站在原地不反抗等死了,自己反覆舉起劍多次都沒捨得下手,心裡總在顧忌道德那根底線。

御劍心可是靈啊,靈殺人不僅會被扣上惡靈的帽子,但凡被契管局的人抓走了,可是會被送上雷臺,請九九八十一道審判天雷劈到他元神俱散的,他的契人莫問橙更是會因為他的莽撞替他為這起命案在人類的法律中負法律責任,她就算再說自己是誤殺,後半生也會免不了牢獄之災的。

如此一來天書被改,天數錯亂,天命逆轉,未來的事根本無法有跡可循,自己的徒兒雖一時被救,未來依然會為了扭轉天機,再次殞命的,那這次救了和沒救又有什麼區別嗎?橫豎都是死,就是比現在再多活幾個星期罷了。

“本尊是殺了他,但你徒弟有救了!”

御劍心剛說完這話,正在急救的救護車內傳出護士的聲音:“司機可以開車了,病人生命體徵穩定了!”

“你徒弟活了!”

御劍心聽到這話後看向胥日昇的表情略微有些得意,似乎在向胥日昇顯擺:‘你救不了的人我救了,欠我一條命’。

胥日昇的表情卻一點也沒舒緩,反而眉頭皺的更緊了,嘆口氣說道:“你真是糊塗啊!若是我親自動手,對天數沒有任何影響,最多是我這把老骨頭搭進監獄裡養老,你本就是能定天命的靈,整本天書都是圍繞著你寫的,如今……”胥日昇還想繼續說下去,蹲在馬路屍首旁邊的御劍心猛的將馬路的屍體翻個面,又在他後背心上猛的錘了四五下,馬路就像溺水背過氣去的人突然恢復意識,跪在地上大口的喘起粗氣,嘴角只是嗆出一點血沫人就活了過來。

胥日昇嘴還微張著話卡在嘴裡,一看到人活了,他就在一瞬間啞口無言了,御劍心再次看向他,眼神中的囂張完全就藏不住了。

“你還有什麼話要跟本尊說嗎?做為囚籠本尊有身為囚籠的自覺性,就算偶爾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本尊也可以做到問心無愧不攪亂你所謂的天命所歸!但你背後的那群仙們若真將本尊逼急了,本尊也不介意逆天而行,滅你們藥符宗滿門!”

御劍心最後一句話已經是在挑明瞭威脅胥日昇了,不過換個角度理解,他也擺明了自己的態度,他會幫忙按天書上的內容努力維持著表面功夫,如果天上的神仙們過分了,就算獻祭了整個藥符宗的人逆天改命,自己也會不給他們再按天書平靜過下去的機會,該反就反絕不留情面。

“等下!我有個小問題!你是如何碰到馬路的?按理說馬路是看不到你的.”

問橙根本沒看出御劍心和胥日昇之間的緊張氣氛,在看到馬路活過來以後她就納悶,御劍心是靈,馬路是人,重點是他還是沒有陰陽眼的普通人,理論上御劍心是碰不到馬路身體的才對。

“他被種了琴絃,就是御莫氏的契人了.”

“然後呢?單諺還是御幼威的契人呢,沒有御幼威在身邊他依然睜眼瞎.”

“那他剛才是怎麼看到本尊的?”

“額……”問橙被問住了,突然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御劍心不願看到問橙犯傻的表情,微微嘆口氣反手握劍用劍柄敲敲救護車後車門,示意胥日昇跟車一起去醫院照顧徒弟。

車門被開啟,護士下意識認為是胥日昇敲的車門,御劍心再順勢一推,問橙馬上跑過去幫胥日昇一起將馬路架到了救護車上,她也揹著青銅劍一起跟著上了救護車。

在去的路上,問橙就坐在後車門旁冒充馬路家屬,她還在思考剛才單諺和馬路都能看到御劍心是哪裡出了問題。

御劍心伸手敲一下問橙腦袋,用手指抻開問橙的眉頭,引得問橙看他後,他又靠回車門上裝什麼都沒發生,輕飄飄的說了句:“其實剛才的筆沒砍錯,是御幼威不在筆中,他似乎有更重的事情要去做,那是件寧可捨棄契約也要去做的事,契約還在,能力也就還在,單諺能看到我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至於馬路,他被御莫氏標記了,並且契已經完成一半了,他註定了是將死之人,瀕死的人看到靈很正常。

你要還不信,我現在把琴絃拔了,你看看他還能再看到本尊嗎.”

御劍心說著微微起身伸手在馬路頭頂一摸,猛的一拽,一根沾著血絲將近兩米長的琴絃從馬路的頭頂上被拽了出來,原本清醒的馬路瞬間暈了過去,隨後御劍心在馬路身上抓了幾下,他的手都像是空氣一樣穿過了馬路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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