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佘昆的無理取鬧,問橙想反駁被聞靜拽到身後,佘昆身旁的法警們替莫家反駁了他:“投訴是你的個人權利,你可以隨時投訴我們,但讓我們守門口的人是你,你不會想翻臉不認人吧?並且我們身上配有執法記錄儀,現在是你在無理取鬧恐嚇莫家人,我們也有權利替莫問橙女士反向監控你。

你自己以前做過什麼以及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你作為當事人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再繼續無理取鬧下去,我們不介意用行法記錄儀裡的影片再控告你一個干擾社會秩序.”

“別以為我是被嚇大的,我坐牢的時候可是學過法律的,我現在可以要求二次驗傷,就算是隔著被子打的,我身上的傷也不是我自己能打出來的!莫問橙,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佘昆根本不懼威脅,就當著法警們的面正大光明的威脅問橙,只是他的語氣說的太過寵溺,噁心的問橙險些再出手揍他。

佘昆清楚莫問橙可以根據漏洞打自己,自己也可以抓漏洞反向噁心莫問橙,在法律中精神傷害很難界定,自己和莫問橙隔著兩張病床呢,根本無法對她造成外在傷害,自己又沒出言辱罵莫問橙言語攻擊更談不上,現在自己對她說的話就算被錄下來,不同的語氣也可以解釋出不同的效果。

“厲害,真是厲害,你也留了後手!想反將我一軍,沒關係,你隨便驗!我奉陪你到底!”

問橙就算被聞靜拉住,她被壓抑了許久的性格也因為剛才的瘋狂行為被釋放了出來,此時的她頗有些混不吝的意思。

“小洛,你先帶問橙出去吧.”

聞靜怕問橙出事,主動讓洛星河幫忙帶走問橙。

問橙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拍拍自己老媽的肩膀說道:“媽,我沒事,我跟單諺借了病房,這就把老爸轉到vip病房裡去,讓這個混蛋自己在這裡繼續鬧妖吧!”

問橙說著看向門口,想讓單諺附和自己一下。

“光麻煩單諺怎麼好意思……”聞靜本想說一下問橙,讓她不要總給單諺添麻煩,單諺領會問橙的眼神,拿著青銅劍從病房外走了進來,將青銅劍遞給問橙的同時,也回答了聞靜的顧慮:“沒事,是我主動借的,我幫你們搬病房.”

單諺說著和洛星河一左一右的扶莫大寶從病床上起來,洛星河不想讓單諺搶了自己的風頭,就算自己沒有vip病房給問橙,但在佘昆面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還是要裝的像一點;他先單諺一步,主動背起莫大寶向門外走去。

單諺只落得個拿吊瓶的下場,聞靜怕洛星河虛,再把自己老公給摔了,主動從後面扶著跟了出去,留下問橙收拾屋內剩下的一切雜物。

此時的法警們根本不敢離開佘昆身邊,被佘昆逼急了身上還帶著劍的莫問橙,很有可能會做出不受自身約束的舉動,為了復仇極有可能一時衝動借劍行兇和佘昆發生衝突。

“你們不用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我不會對佘昆做什麼的,我只是拿著東西離開.”

問橙說著對法警鞠個躬,端著臉盆毛巾什麼的,路過佘昆病床時真就什麼也沒做,離開了病房。

法警們剛鬆口氣,原本已經踏出門外離開的問橙又突然折返回來,看著佘昆笑了一下,又端著盆走了。

問橙那笑容本來很落落大方,但在兩位法警看來這是她在的威脅佘昆,她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殺意根本都不隱藏了。

法警們還在感慨問橙的笑容滲人,病床上坐著的佘昆就像看見了令他興奮的東西一樣,激動到渾身顫抖的說著:“真不愧是我等了十八年的人,她現在真的是太漂亮了!不管她身邊有多少的競爭者,我一定要將她據為己有!無論用什麼手段!”

病床旁一左一右站著的兩位法警都不自覺的打個寒顫,他們已經不知道是該如何表達此時的心情了了,莫問橙明顯是被逼急了的兔子,她著急的想置佘昆於死地,結束她的噩夢,為了這一刻她已經放棄了隱忍徹底變壞,而佘昆完全就是個變態。

走出病房的問橙臉色一變收起笑容,並未端著洗漱用品向vip病房區域走去,反而是走進了洗手間內。

她走到洗手間內最深處的洗手檯前,面朝鏡子冷笑了一下,隨手舉起青銅劍,反手別在身後,用盡全部的力量使勁別手,讓劍刃剛好劃在自己後背上此時正在灼燒的地方。

隨後她背手在後背上的傷口內摸索了起來,她成功的摸到了琴絃,咬緊牙關用力一拽,愣是將琴絃從後背上拽了出來。

這一過程中,她額頭上的汗珠都往下滴落了,臉色也冷到煞白,雙唇已經不自覺的哆嗦起來,但她居然一點聲音也沒發出,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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