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和一個女生去了樹林.”

問謙被問成拍醒的一瞬間,還有些迷糊的說著自己剛才那段不太真實的經歷。

“啊?全家人找你找的,連喝水都顧不上喝,你卻和女生鑽了小樹林?她是誰!告訴我她是誰?如果是朝蕈,那這女生太可怕了,欲擒故縱玩的真溜啊,都拒絕了還藕斷絲連,真的是茶到離譜了!”

問橙驚愕之餘,被問謙的話氣到牙根癢癢,對朝蕈的誤會又加深了一些。

“不是她,是那個餐廳的老闆,她……她叫玉青絲……”問謙略微一回憶,那個吻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臉不自覺一紅,有些羞澀的說出了玉青絲的名字。

“玉青絲?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她姓那個玉?具體長什麼樣子?”

“別問了,這是她的名片,我好像該上夜班了,先回警局了.”

問謙遞出名片後,就火速轉身逃跑,問橙看著老哥倉惶逃跑的背影,再低頭看看手裡的名片,她也有點懵,左思右想後她馬上給洛星河打去了電話:“洛星河,我找到我哥了,但我碰到了新的問題.”

“什麼問題?”

“旭升緣老闆玉青絲,我需要她的資料!明天早上希望你能給我.”

“沒問題.”

洛星河答應下來後立刻進入工作模式,果斷掛掉電話,放出訊息,等專門收集資訊的人給自己回覆。

問橙那邊則又打電話通知莫大寶:“老爸,我剛才找到老哥了。

你和老媽的助理不用找了,回家休息吧,他回警局了.”

“你哥沒事兒就好,你也早些回來吧.”

“老爸,其實我是有事想跟你說.”

“什麼事?你哥誤入歧途了?”

“不是!他動情了,我看到他害羞了你會信!”

“對方是誰?那個富家女嗎?我是不是要去惡補下禮儀學學跟高產階級對話的待人接物?”

“不是朝蕈,是咱們吃飯的那個餐廳老闆,叫玉青絲,我已經讓洛星河去查了.”

“這麼快!不愧是我的女兒,嗅覺敏銳行動力強啊!女強人和富家女,你哥這也是桃花朵朵開啊,不出意外,明年我就能當爺爺了!”

“不至於這麼快吧,老爸你收斂點,等我回家給你看看玉青絲的名片!我這也是突然發現,老哥好搶手!”

問程正跟莫大寶聊著天,向著公交站牌走去,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從友誼大廈後門的側路回自己家的公交車十點五十就會停運了。

所以問橙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搭上末班車,但為了省錢,她還是決定先去看看公交車,若真沒了,自己再去打車。

就在此時一匹馬從問橙身後疾馳而過,馬尾甚至還甩到了問橙頭上,問橙轉頭看去的時候,那匹馬已經跑沒了影。

問橙罵罵咧咧的對著那個不知來路的馬怒吼道:“市裡養馬!家裡有礦啊!怎麼那麼浪!”

問橙氣歸氣但自己能力有限,根本不可能追上對方,因此她也只是罵罵,隨後繼續向站牌走去。

她剛到站牌的燈光之下,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有血跡。

這一發現把問橙嚇的不輕,她以為是馬尾劃傷了自己的頭皮,她趕緊伸手去檢查,自己頭也不是很疼了,伸手摸半天也沒摸到傷口,反而是從自己頭髮上拽下很多不屬於自己的頭髮,那些頭髮根部似乎還連扯著一些碎肉。

問橙警覺的意識到這是出事了,她已經對這些事見怪不怪了,非常冷靜的拿出手機報了警,並說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警局接到報警後,出警速度迅速,把問橙帶回警局,由法醫劉洋親自收集她頭髮上的碎髮,問橙被馬撞的地方也被現場搜查臨時封路,尋找起線索。

劉洋很快鑑定出,問橙頭髮上的頭髮是個女人的,並且那個女生已經失蹤三個月了,對這個結果,問橙一點也不驚訝,也沒露出太多驚訝表情,反而是保持著微笑詢問劉洋自己何時能回家洗澡。

劉洋正要回復再檢查一遍她的頭髮,確定沒有遺漏證據後,她就可以回家了,偏偏此時吳郝來找問橙錄筆錄了。

他先問劉洋:“洋哥,你發現的這脫髮量致死嗎?”

“似乎是整塊頭皮被剝落了,活人受這罪多半會在醫院打麻藥,看這組織斷層,應該是死了,沒有血液流透過的生活痕跡了.”

“先殺後剝?”

“也不排除活剝,只是切斷了神經血管,可能是專業的醫生.”

吳郝對事情大概有了個瞭解後,轉而安撫問橙:“莫問橙,你不用緊張,正常接受詢問就行.”

“我沒緊張,這場面我都習以為常了,你開始問吧.”

“你在那裡被潑了頭髮?”

“友誼大廈後門以前不是商業街嗎?拆遷後廢棄了,廢棄處旁的公交車站站牌附近,那裡也是我報警的地方,現場勘查好像已經去了.”

“這麼熟了?要不是知道你總碰到壞事,就你現在這樣子,我以前絕對會懷疑你是早有準備.”

“我現在只想早點回去洗澡,所以希望你能快點錄下我說的話,當時我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身後突然傳來馬蹄聲,我都沒等回頭的,馬尾就抽過了我的後腦勺,那裡畢竟太黑了,我只是隱約看到了沒入黑暗中的馬輪廓,判斷它是馬也是因為馬蹄聲,所以出現誤差也不能全怪我,畢竟d市市區內禁止養大型動物,能上路的牲畜更是早就被禁止了.”

“你是經常跟單哥在一起,學習到了他的能力嗎?我怎麼覺得我是在給單哥做筆錄?思路清晰到都不帶遲疑的.”

“她遲疑了,因為她不確定抽她的是馬尾還是死人頭髮.”

單諺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問橙馬上回懟道:“謝謝你提醒我,現在我確定了,那是頭髮,不然我頭上也不會沾上這些東西.”

問橙說完這話抿嘴對單諺勉強一笑,吳郝聽出問橙和單諺間的氣氛有點不太對,他轉而詢問一旁的劉洋:“洋哥,他們這是吵架了?”

“沒有!”

問橙和單諺耳靈到同時聽到,同時回應,異口同聲的回覆氣勢太足,把吳郝都給嚇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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