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尷尬的笑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碰如此上自作多情的人,自己說什麼他也裝聽不懂。

姒長生的辦事效率還是非常快的,問橙剛換好衣服,姒長生已經把白大褂和口罩偷來了,兩個人剛偽裝成醫生準備離開,單諺就抱著水壺回來了。

“你們帶著傷要去哪裡?”

單諺在走廊裡追上問橙,一手提著水壺,另一隻手拽住了問橙的胳膊,想阻攔他們逃跑。

“離問橙遠點,重案組辦事效率慢,還不允許我們自己偷著動手去救人了嗎?”

姒長生推開單諺將問橙護在身後,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架勢,頗有些要為問橙打起來的意思。

問橙生怕兩個人鬧出的動靜過大,連自己都跑不了了,一時大腦短路突然問了一句:“不然一起走?”

“好,有我看著你們可以防止你們破壞重案組的行動.”

單諺同意了問橙的提議,繞開姒長生伸手將問橙的左手拽了過來,用水幫她把青銅劍與掌心面板分離。

契劍掉落到地上,劍心出現伸手摸著水壺,抱在懷裡取暖。

“太冷了,還是外面暖和.”

“我哥呢?我哥去哪裡了?”

問橙看到劍心出現馬上追問著問謙的下落。

“昨晚就被轉移了,他用小心的契劍扣冰縫想自救來著,沒成功反而因為動靜太大,引來了門外的看守,契劍和鑰匙一起被留在冰庫裡了.”

因為單諺看不到劍心,此時的劍心等同於抱著單諺的雙手取暖,他想把水壺搶過來,單諺還不肯鬆手。

“那我哥呢?”

“被拐走祭神去了,按密薩宗的規矩,組團改命的最後一個獵物超過期限時間還沒死,會被暫時赦免,看管起來當著所有教眾的面處決.”

“等會,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密薩宗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哥就是最後一個獵物?五年之約時間到了?”

問橙感覺自己就像思維脫節了一樣,劍心說的話她全沒明白。

為了和劍心說話放便,問橙離單諺非常的近,近到肩膀幾乎就是靠在單諺胳膊上;單諺雖然看不見劍心但能感覺到手冷,加上問橙又離自己非常近,一時有些尷尬馬上向一側後退防止與問橙有過多接觸。

單諺往後抽手時被劍心阻擋了一下,水壺摔落到地上,水撒了一地,熱水潑到了單諺腳上,問橙被水壺摔落的聲音嚇了一跳,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跳腳撞到了一起。

“啊!”

“嘶……”問橙和單諺對看一眼,雙雙遠離對方。

問橙撿起地上的契劍,拽著劍心向醫院外面走去,姒長生馬上跟上,為問橙提供交通工具;單諺本來不想跟了,可又擔心他們兩個人毛毛躁躁的再破壞了錢修的計劃,只能撿起水壺放到一旁,甩甩鞋子上的水跟了上去。

三人外帶一劍靈馬上要離開外科病房時,走廊內突然傳來一聲女人的慘叫聲,單諺馬上跑過去檢視情況,他要沒聽錯慘叫聲是從甄璐的病房沒傳出來的。

“快跑,難得跟屁蟲走了,咱們趕緊走.”

問橙拽著劍心就向樓下跑去,姒長生趕緊去追,兩個人剛踏出醫院大門,淡泊扛著染血的床單從二樓一躍而下,與問橙擦肩而過快速向醫院外圍奔跑。

問橙被床單嚇到呆住,看床單隆起的樣子似乎是一個人的身軀,問橙慢慢轉頭,聲音有些哆嗦的問著一旁的劍心:“刀靈……刀靈可以直接傷人?不需要契人操控嗎?”

“他已經不是刀靈了,他身上有人的魂魄了,可以借短刀上的神力搬運實體物品了,已經不需要契人了.”

劍心看著淡泊跑遠,攔著肩上的重物只用三步便翻牆而去離開醫院,心裡已經對他如今的樣子有了定論,他缺失的一魂一魄已經被別的魂魄填補好了,他也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魂魄不全,只能寄身於短刀中的莫淡泊了。

“那咱們跟著血跡追吧?不追他真跑沒了,我哥萬一也變成那個樣子,我一定會自責死的.”

問橙拽拽還在觀望的劍心,讓他和自己一起去追,此時住院部大樓內又有人跑出,看到問橙一把抓住問橙的手。

“快!快去阻止他們!”

“羅奶奶?”

問橙驚訝的看著那個人有些不敢相認,此時的羅鳳儀身上穿著病號服,腰上彆著鈴串手中拿著骨幹叮和獸皮鼓,佝僂著身體頭髮純白,面容蒼老面板褶皺收縮成一團,說她已有百歲都有人信。

“是我,問橙,我知道你也入行了,咱們雖然不是同一派,連同宗都不是,但阻止妖魔降世禍害人間是每個遊走在各界之間,有正義之心的人該做的事情.”

“不是,等會!我沒正義之心,奶奶,您這把年紀了也別有那東西了,我送您回去咱們安心休息,在病房裡養個老就行.”

問橙聽著羅奶奶的話越說格局越大,這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範圍,與其被託上天送死去當炮灰,還不如趕緊把羅奶奶送回病房,以免耽誤自己去找哥哥。

“問橙,奶奶這輩都在逃避,不想和走錯路的人再有瓜葛,可現在他們已經一錯再錯,甚至放手一搏去挑戰陰陽平衡世俗底線!你一定要幫奶奶清理門戶,將他們拽回正軌.”

羅鳳儀根本不給問橙反悔的機會,邊說邊拆自己腰間的鈴串往問橙手裡塞。

“奶奶,我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您這麼重的囑託我也辦不到啊.”

問橙推脫著不想接,單諺從羅奶奶身後走了出來,代替問橙將鈴繩骨幹叮還有獸皮鼓全接到了手中。

“在下契管局七元老之一,東北言家言悅君之子單諺,羅奶奶您放心把它們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幫您清理門戶,還薩滿教一個清淨的.”

單諺接過東西后揮揮手,重案組的人趕緊過來扶著羅奶奶回病房。

問橙和姒長生全都看呆了,根本不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反轉也太快了吧?單諺又跟著摻和什麼?他媽是契管局的人,他連個兵靈都沒有跑去接管薩滿教的衣缽,這是準備跨界傳承還是上趕著找死?單諺將鈴鏈綁在腰間,用外套蓋住防止鈴鏈亂響,又將骨幹叮和獸皮鼓握在一隻手中,大步向醫院門口走去,剛走兩步發現問橙和姒長生並未跟上,轉頭看向他們詢問著:“你們兩個看著我幹嘛?不是要去找莫問謙嗎?趕緊跟上啊!現在不擔心去晚了你哥被凍死了?”

“我哥應該還好,一時半會不會有事,我現在有些疑惑,你是什麼情況?你懂薩滿教的事?”

單諺毫不猶豫直接回答:“不懂.”

姒長生搶先一步回懟單諺:“不懂你接薩滿教的信物?你是有多不想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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