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問橙震驚的尖叫聲響徹了整棟樓,連一牆之隔的菜場都因為問橙的尖叫喇叭聲小了許多,商戶們紛紛觀察四周找尋著尖叫聲的來源。

“我……我頭髮呢?我那些長長的可以紮起來的頭髮呢?”

問橙已經震驚到說話都打磕絆了,自己的頭上被剃的這叫一個乾淨,就跟自然脫落到全禿一樣,連發根都被薅乾淨了。

“妹妹啊,你聽過一句話嗎?頭髮乃身外之物,三千煩惱絲沒了就清淨了.”

有揹包擋著,問謙並未發現問橙後背的傷有多嚴重,還拍著她的後背專門提頭髮安慰她。

“我就要我的頭髮!你怎麼不剃掉你的頭髮?我又不出家要什麼清淨!”

問橙趴在地上哭鬧著要頭髮,問謙實在沒辦法了,把地上的斷髮收拾起來堆到問橙面前。

“我的頭髮啊!”

問橙看到頭髮,哭的更傷心了,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厥過去。

問謙這才發現問橙後背的傷口有些深,血已經浸透了後背上一大片的棉服,自己的手機還留在停屍間內,馬上翻找著問橙的口袋用她的手機叫救護車。

“現在人命關天,我妹妹比較重要,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咱們趁救護車沒來前先商量一個和平共處的方案如何?”

問謙不敢輕易拖動問橙,怕對她造成二次傷害,剛想自己跑去小區門口迎接救護車,突然想起了御劍心和聞王的事還沒解決,朝著正在樓道內看熱鬧的師徒兩個以及單諺走了過去。

“我和你們年輕人沒什麼好聊的,這世上總要有人唱黑臉,都像你們一樣心慈手軟,邪祟早就攻佔人間惡念叢生了,老祖宗們能把這世界清理乾淨,後人就要學會主動維持,我徒弟身上這個必須除掉,今晚就把她送去陰司.”

胥日昇態度堅決不想和談,反正棠傑已經清醒了,有了徒弟本人的配合,不管他身上藏著個什麼都能除掉。

“您這個先等等,這屬於外債,處理起來費口舌,我先解決一下家庭內部矛盾,一會再跟您講棠傑的事.”

問謙一聽到胥日昇開口就知道這是個‘老法海’了,想讓他接受聞王需要多些疏導,轉而先攻略單諺。

“你知道你這顆心有問題嗎?”

“知道,正因為有問題才換的新的.”

單諺看著問謙來勢洶洶,被逼問到不自覺後退。

“新換的這顆更有問題了你知道嗎?”

問橙用手指不斷戳著單諺的心臟位置,單諺每退一步他就多逼近一步,將單諺逼到了樓道死角處。

“有話直說吧,我需要做什麼?剛才被問橙差點砍斷一條胳膊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這次攤上事非同小可.”

單諺後背靠到牆上瞬間安心了,底氣也足了,敢握住問謙指指點點的手指和他平等談判了。

“想活命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再見問橙了,她給你打電話不要接發資訊不要看,斬斷一切與問橙接觸的機會,就算她哭著喊著跑過去對你死皮賴臉,你也要和他保持至少……二百米遠的距離,儘量是越遠越好,劍大概也就只能飛二百米吧?”

問謙抽回手指,越說越沒底氣,他不太確定火力全開的御劍心奔跑速度會有多快,萬一開掛用閃現技能直接把單諺堵在死角之類的地方,那他還是得死。

“弓箭的箭能射出二百米還有可能,扔劍扔出二百米牛頓的棺材板不定能壓住.”

單諺後背靠著牆就跟開掛一樣,智商情商都回來了,跟問謙說話已經開始遊刃有餘了。

“你也是有筆靈的人了,還講什麼科學,總之你的任務就是珍愛生命遠離我妹妹,明白了就趕緊回家,我要去解決外債了.”

“等下,我橙揹包裡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我最近碰到的案子可能真的無法用人為的思路去解決.”

問謙剛轉身要去追已經回了二樓的胥日昇師徒,單諺馬上拉住了他,想了解有關揹包裡那雙手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會等問問受害人明天回警局的時候再給你答覆.”

問謙說著推開單諺的手,向二樓走去,準備跟胥日昇聊聊聞王的事。

單諺離開時看到問橙趴在地上被冷風吹著有些可憐,一時心軟也沒跟問謙說,橫抱起她送到小區門口剛好碰上救護車,本來想的是送上去就走,結果被當成家屬硬拽上了救護車,陪著問橙就去了醫院。

問謙站在204的門口態度誠懇的敲門半天,胥日昇師徒給自己來了個無應答,心一橫就用青銅劍把房門給劈開了,反正自己家的門需要換新的,304的門也需要換,就不差204這扇了,整棟樓的防盜門自己家包了。

問謙畢竟不是青銅的正主,門碎的沒有問橙劈的那麼整齊,好歹是門鎖的地方劈開了個洞,問謙伸手去拽門拴自己給自己開門。

看到問謙進屋,胥日昇暫時停住了正在走針封穴的手,板著臉非常嚴肅的問問謙:“你來是為了替那個邪祟求情的?”

“她曾經是個人,但因為出車禍而亡故,所以還不算邪祟.”

聞王好歹是在問謙絕望的時候救他出停屍間,身上會發光的人,問謙自然是要盡全力為聞王的安危拼上一拼。

“你是想聽我給你上課?人活著有呼吸有心跳有實體,能互相感受到溫度知七情六慾那是人,就算她心腸再好,但她只要嚥氣了,就該去她該去的地方了.”

胥日昇擺出一副得到高人的樣子指點問謙,其實是在瞎扯皮,聞王躲的地方自己走針根本扎不到,就算扎到了也會傷到棠傑,自己就這麼一個可以傳承衣缽陪自己吃苦的好徒弟了,能人為解決就儘量不動蠻力。

“話雖這麼說,但……聞王有恩於我,她也沒有要傷害你徒弟的意思,她就是己是怎麼死的.”

“她都躲到膏肓之處了,這叫還沒想要害我徒弟啊!”

胥日昇一時沒忍住把實話說出來了。

“病入膏肓我是聽說過,但身上有膏肓這地方嗎?”

這一下就涉及到了問謙的知識盲區,完全沒聽到過膏肓在哪裡。

“心尖脂肪為膏,心臟與膈膜之間為肓,她的頭髮絲絲就纏著棠傑的心臟,硬挑出來棠傑必定有性命之憂,留著她,我看到她就來氣!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我徒弟,她也是夠膽大不怕死的!罷了,我也是黃土過肩的老人了,不和這等孽障生氣了,剛才掐指一算,她和棠傑上輩子也正好有段塵緣未了,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我就睜一眼閉一眼算了.”

胥日昇妥協了,假裝掐指算了算他們有未了之緣,便應下不除掉聞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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