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奶奶看著牆上老式鐘錶已經指向十一點四十分了,依然沒有等到問橙回來的訊息,她忍不住又給問橙掐了一卦,大凶位在東南,泥菩薩入江之相,此卦一出羅奶奶立刻沉不住氣了,馬上在寫字板上寫下:‘出了樓道向東南方向找去,問橙有危險!’羅奶奶還未將寫字板遞出,單諺已經得出了下次持刀劫案,案發可能發生的地方,就是東城北開發區附近,南區的機率極大,因為上上個受害者就是住在南區的住戶,他才十四歲,深夜絕對不會跑去太遠觸及自己不熟悉的區域,他肯定會在自己的心理安全區域內犯案,那就是南區東門或者西門附近的小樹林內。

“算出來了,準確率打個百分之八十沒問題,你帶人去南區蹲守一下,按這些影片的拍攝時間,最多三天,三天內他們這群孩子必定再次犯案.”

單諺正拿著紙跟錢修講著,羅奶奶剛將寫字板往前一遞,屋內的燈忽閃了一下熄滅了。

“這房子電路有問題,跳閘了嗎?我去幫老太太看看.”

錢修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筒,向配電箱走去,單諺轉身拉住羅奶奶的手本想安慰她,有自己在不要怕。

羅奶奶卻將寫字板塞進了他的手裡,他摸出手機正要看寫字板上的字,口袋中的筆掉落到地上,御幼威突然出現高興到就像魔性復發了一樣,激動的跳腳難掩興奮不斷的拍打著屋內的承重牆歡呼著:“是他!是他!我的表哥!表哥他終於回來了!君臨天下!魔族威武!”

御幼稚想開門出去,卻被門後貼的神點陣圖震懾住,手剛碰到門把手瞬間彈飛出去,撞到牆上久久沒有趴起來。

屋內燈光突然恢復,錢修的嘟囔聲傳了過來:“邪門了,這電箱也沒跳閘保險絲也沒斷,突然就又好了,大概是這一片小區年久失修電壓不穩吧.”

他正說著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向單諺走過來,此時單諺也看清了寫字板上的字,撿起筆收了御幼威拉著錢修正要往樓道外面跑去,羅奶奶拉住單諺衣角,踩到凳子上似乎是在示意單諺揹她。

單諺愣了片刻,背起羅奶奶挎上寫字板拽著錢修下樓,這次的羅奶奶特別好背,完全就像空氣一樣在後背上毫無重物感。

“咱們去幹什麼?你跑這麼快出什麼事了?”

錢修比單諺矮一點,卻比他壯了一大圈,平時嘲笑單諺四肢無力到像豆芽菜,今天被揹著老太太的他拽著跑,自己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這讓錢修意識到可能出大事了,單諺是真的急了。

“跟你解釋不清楚,你可以理解為無差別攻擊別人的極刑犯越獄了,莫問橙可能會死.”

單諺不知道該如何跟錢修這個普通人解釋異界的事,只能撿他聽的懂的詞解釋。

“什麼!你怎麼知道的?在哪裡出的事,我馬上開車送你過去!”

錢修馬上明白了單諺的意思,莫問橙可能成為對方的人質了,他出了樓道馬上跑去開車,發動汽車的功夫,單諺已經揹著羅奶奶跑沒影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救莫問橙,只能先開著車向小區門口駛去,期望能追上揹著羅奶奶的單諺。

此時他的手機突然想起是吳郝打來的,他接起電話後聽到了一個讓他震驚的訊息:“老大,莫問橙找到了,昏迷不醒身上有被人虐待毆打過的痕跡,已經叫過救護車了,她周圍還發現了十個十五六歲左右的少年,他們四肢都被不同程度的扭斷彎折別在身後,其中一個少年肋骨骨折劃破內臟,吐血嚴重已經休克了.”

“傷害他們的人找到了嗎?附近監控有拍下嗎?你都查了嗎?”

錢修一聽十個少年,這和單諺分析的持刀劫案的作案人數年齡都基本對上了,他們應該是把莫問橙當目標結果碰上了單諺說的那個無差別極刑犯反被毆打了。

“正在查,不過根據少年們身邊留下的攝像機拍到的內容,應該是他們先動手打劫莫問橙,並集體圍毆她,莫問橙被打昏迷後,他們以為人死了,最後錄下的是他們商量要裝第一發現人,把死亡畫面拍攝下來賣給媒體,隨後就黑屏了只錄下一句特別驚悚的‘成名從現在開始!’聽著像男人的聲音,卻又有些像女人發出的,還需要送去物證科做進一步鑑定.”

吳郝正說著救護車到了,警笛聲響到連在小區內的錢修都聽到了,他馬上詢問吳郝現在所處的位置。

“我就在莫問橙家小區門口東側綠化帶這塊……欸,單諺和莫問橙不會是同居了吧,我看到單諺揹著個老太太從小區裡出來了,錢隊,你要有空過來咱們醫院匯合.”

吳郝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朝著單諺迎了上去。

“單哥……”吳郝剛開口打招呼,單諺推開他,揹著羅奶奶跑進問橙出事的綠化帶內。

此時醫護人員正要抬著問橙上擔架,單諺跑過去立刻給攔住了,並讓醫護人員先去救別人;因為他在跑過來時看到問橙手中還緊緊的握著青銅劍。

他現在看到青銅劍,渾身上下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那是出於生存本能的趨利避害,他腦海中甚至已經出現畫面,問橙握著青銅劍被抬走後一定會回來對自己刀劍相向。

靠近問橙身旁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奪劍,這次的青銅劍也沒有以前那麼好奪了,羅奶奶雙手勾住單諺的脖子,讓他可以騰空出雙手去搶劍,他也是幾乎是用上了吃奶的勁才勉強將青銅劍奪下。

在青銅劍被奪下的前一秒,問橙突然睜眼了,赤紅的雙眸中滿是憤恨對著單諺惡狠狠的說到:“你終歸是要與本尊融為一體的!誰都逃不過復仇的腳步!”

青銅劍被奪下,問橙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大口喘息著,腹腔內的血從口中噴湧而出,她抽搐掙扎著顫抖,整個人就像要挺不過去了一樣,單諺馬上喊醫護人員救人,問橙剛被抬上擔架,單諺只覺得脖子上的力道一輕,握青銅劍的手一沉,小腿上就像被人猛踹一腳,那疼疼如同被鐵棒打折雙腿一般,眼前景象猛的一轉他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出現在了市立醫院中的重症監護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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