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雲從法醫室出來,剛想說共情結果,看到錢修也在這裡立刻改口說到:“這個案子離破案時間還有四十四小時零三十七分鐘,你們不去破案,堵法醫室門口乾什麼?就算要再次驗屍也要有身為法醫的劉洋跟著,連個法醫都沒有,你們兩個能查明白嗎?”

“我這是來抓單諺的,他偷懶借尿遁跑這來看莫問橙,我們馬上就走……欸,不對啊,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錢修略做解釋拉著單諺剛要走,突然反應過來這是法醫室苗青雲和莫問橙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問橙的傷情鑑定還沒出來,我帶她來問劉洋要驗傷報告,便於她跟那群冒充都市怪談‘持劍瘋子’打傷她的少年們要賠償金.”

苗青雲的理由合情合理,讓錢修無話可說,拉著單諺正要離開,苗青雲又對著他們身後喊了一句:“祝你們查案順利.”

單諺秒懂這事與邪祟無關安心離去,問橙追著正要離開的苗青雲豎起了大拇指。

“青雲姐姐,你才進去十分鐘就知道這案子與邪祟有關,你可太厲害了!”

“問橙,你還是回家多睡會覺清醒一下腦子吧,就你這理解能力莫家要不是真沒人了,絕對不可能讓你掌劍的.”

苗青雲拍拍問橙的肩膀,一副恨鐵不成的表情無奈的搖搖頭。

“要沒危險,你祝福他們幹嘛?”

問橙不懂苗青雲的意思,苗青雲瞬間回懟到:“若是異類犯的案我祝福他們有用嗎?”

“額……”問橙瞬間語塞,但很快又重新燃起鬥志問到:“那死者生前經歷過什麼?五十多刀啊,兇手肯定是個變態!”

“她被擋光的東西套住了頭,並未看清兇手的樣子,對方出手速度又非常快,等她感覺到渾身冰冷四肢無力時已經因為逃跑而分不清方向,被推倒在後巷垃圾桶旁了,她大部分的瀕死記憶都是向著有光的地方爬行卻連個人影也看不到,最後的無助實在太讓人心疼了……”苗青雲的情緒陷入了宿楓最後的記憶中,她瞬間低沉的情緒讓身邊的空氣都變得壓抑起來。

問橙走過去給了她一個擁抱安慰道:“已經沒事了,要相信警方會幫她抓住兇手為她討回公道.”

“但你踩到我腳了!”

苗青雲對問橙的行為本來還有一些感動,轉頭看著比自己矮一些的問橙慢慢靠近生疏的安慰擁抱自己,隨後腳背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知道了問橙是真的不能委以重任,顧前不顧後的潦草性格太容易惹事了。

“對不起,我剛才真的沒看到你腳,大概是因為你用過兵靈,正處在黴運期,剛好就被我踩到了.”

問橙趕緊後退道歉,反而因為傘柄的鉤子掛住外套口袋,險些將苗青雲拽倒。

“夠了,不用道歉了,這裡也不需要你了,你趕緊去找鹿護法算一卦,給青銅劍開刃比你在這裡毛手毛腳的安慰我重要一萬倍.”

苗青雲扶牆站穩後,抽回勾在問橙身上的傘柄,有些狼狽的提著工具箱快步離開,絕對不再給問橙留下接近自己的機會。

問橙卻像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惹人嫌體質,追趕著苗青雲說到:“青雲姐姐,你先別走等等我啊!有我陪著你萬一你黴運期掉下水道里我還能拉你一把呢.”

“莫問橙!你馬上圓潤的從我面前消失!”

苗青雲轉身怒目圓瞪呵斥著問橙,問橙立刻停住腳步試探著問到:“那我真滾了?”

“滾!”

苗青雲冷哼一聲後扔下問橙轉身快步離開,問橙待她走遠這才放肆的笑出聲:“嘿嘿……成功脫身!終於自由了,惹人嫌而已,我是專業的!”

問橙抬頭看看天,估摸著該中午了,邁著輕快的步伐向警局內的物證倉庫走去,準備從自家老哥手裡白蹭頓午飯吃。

還未推開物證倉庫的門,問橙就迫不及待的跟問謙‘報喜’:“哥,我自由了!濟爺爺讓我一整天都跟著青雲姐姐學習怎麼處理邪祟案件,你猜我……”“猜你什麼?”

“濟爺爺?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還有苗伯伯……”問橙一推開門就看到的濟南和苗龍飛圍坐在辦公桌旁,自家老哥則正趴在另一張桌子上記錄著什麼,他身旁站了個身穿黑色長衫地中海禿頂矮胖油膩的絡腮鬍老男人。

那個老男人的身高也就比辦公桌高了一個腦袋,腹部更是臃腫到將長衫撐的沒有一絲褶子,衣服在他身上的不合身程度,就像將大象強行塞進玻璃罐裡一樣;他臉上蒙了一塊蓋住額頭布邊垂搭在鼻尖上帶有血跡的灰布,灰布遮住的眼睛處血跡尤為明顯,似乎是雙眼受傷了。

如此怪異形象的他鼻尖上還長了顆黑色的痦子,問橙只掃了他一眼就對他記憶深刻到想忘掉都難。

“你是把青雲給氣跑了吧?這丫頭氣性大,你能氣到她也算有點本事了.”

苗龍飛看到問橙盯著另一旁的辦公桌看的入迷,主動跟她搭話讓她把注意力回到自己這邊來。

“嘿嘿……沒有,我就是對青雲姐姐進行了一點點友好的關心……”問橙趕緊收回視線虛心的辯解著。

“過來,看看桌上這刀.”

濟南聽出苗龍飛的話外音是想護犢子,馬上叫問橙過來看看桌上的刀。

問橙看到兩位長輩交換了一下眼神,意識到自己要被‘委以重任’了,有些不情願的走近看清了桌上放了一把染血的摺疊刀。

刀刃微微卷起上面還有缺口,缺口處勾著疑似從面板上扯下的人體組織,那塊帶著毛髮的碎肉半風乾在刀刃上越看越覺得噁心,莫名的就會讓問橙想起一旁矮胖絡腮鬍子男人鼻頭上的黑痦。

有著紅木花紋的老舊刀柄上纏了厚厚一層布條,隱約還能看出它曾經是白色的,布本來的顏色已經被它上面的血跡和汙漬掩蓋到很難辨別了,刀柄最低端上刻著‘逢恩’二字,字痕凹陷處已被血汙填滿;整把刀從刀尖到刀柄全都在向問橙透露著,它是一把背有血債的兇器。

問橙在觀察完以後試探著詢問:“這刀就是捅死宿楓的兇器吧?那邊那位就是刀靈?可青雲姐姐說這案子和異類無關呀.”

“既無關也有關,這刀本來的主人叫宿戈.”

濟南提到宿戈見問橙沒有反應,便又加了一句:“被你的兵靈揍到至今無法出院的那個領頭人就是宿戈.”

“哦,嗯?您是說這把刀就是那群小屁孩打劫時我用的那把lsp摺疊刀?”

問橙後知後覺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和這刀早就見過,只是當時被打劫的時候天太黑了自己根本就沒仔細看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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