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好地窖後的柚義傑並未著急離開,而是坐在地窖旁拭淚,他像是在給問橙解釋,又像是在自白的敘述著自己的所有行為:“我沒有替任何人頂罪,赤宏濤、傅雲霓、聶穎都是我親自動的手,我已經不是三年的柚義傑了。

三年前我之所以失約沒去接爺爺,不是因為我忘了,而是我受雪姐弟弟的委託去給雪姐送手機。

雪姐墜樓前,我剛穿過馬路,看到雪姐背靠著窗戶站立在窗前,以為她在醒酒,我還故意加快了腳步往酒店門口跑去,想著接她以家人的身份一起去見爺爺。

就在我快要跑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雪姐後仰翻出了窗戶,她就像落葉一樣飄了下來,落在了離我三米遠的地方,我還在奔跑,血已經濺到了我的臉上。

我發瘋似的撲過去想扶雪姐起來,但看著支離破碎口吐鮮血的她,我卻又無從下手了,理智提醒著我不要碰雪姐,不要給她增加身體上的負擔,要叫救護車先救人。

偏偏就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樓上那群禽獸們探出頭來看熱鬧說了句‘這賤人居然還真跳了,真是矯情’。

為此我專門調查了他們每個人,記住了他們給個人的臉,特別是說這話的王婂,她只要敢露面,我報復的第一個人必定是她!但今天劇組裡來的這個絕對不是她!她對自己容貌滿意到根本不會在臉上打那麼洞,帶那麼多累贅的裝飾品。

救護車到的時候,雪姐已經嚥氣了,她臨死時都還在惦記著她的弟弟,拉著我的手讓我照顧好孟波。

時至今日,我臉上被血點覆蓋過的地方,每時每刻都是滾燙的,這些火辣辣的疼時刻提醒著我,我要為我的恩人復仇贖罪。

臉上的疼痛是我應得的報應,因為我沒有照顧好雪姐的弟弟,他在雪姐出事後就輟學回家了,等我再打聽到他的訊息,他已經被精神病院用來抵藥費,送進了藥品實驗室,徹底了無音訊了。

我也曾找醫院討厭過說法,但實驗室根本不讓外人進入,被我堵門的次數多了,實驗室為了趕走我將孟波的遺物交給了我,並跟我說人已經死了。

今日再見他時,我險些沒認出他來……”柚義傑訴說著他經歷的一切,外勤組的人聽到聲響前來巡邏,看到柚義傑並通知他快些離開,但巡邏的人卻並未靠近柚義傑身邊,也就更沒發現被囚禁起來的問橙。

“我該走了,我得趕在你出來以前解決掉剩下的幾個人,再驅車回市裡送王婂上路.”

柚義傑擦了把臉,就像沒事人一樣返回了劇組內。

問橙摔下地窖時,後腦勺磕在了地窖內向下延伸的石階上,她被磕暈後又滾了五六層臺階才平安落地。

在暈厥中的問橙又回到了地鐵站附近的便利店旁,此時偷她錢包的小偷男,正從腰間抽出鞭鏈,一鞭子抽在問橙的腦袋上。

問橙被抽懵了,她感覺到了疼痛,這讓她一時間分不清虛幻與現實,她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場夢,自己還在便利店旁,剛剛被偷襲,根本沒有去過劇組,自己還有機會改變這一切能預見到的未來。

只可惜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後,被一道冷厲的男聲阻止了:“勿自欺,柚已犯人命!”

“誰!誰在跟我說話!”

隨著聲音的響起,問橙身邊的一切與現實有關的東西全部散滅成灰,像被風吹走一樣,飄揚著消失;獨留問橙在一片宛若雪原一樣遼闊的白色空間內,分不清東西南北。

“痴男怨女掌中游,一筆寫盡天下事,在下松竹秀!”

“松竹秀?你爸是松樹你媽是竹子對不對?能操控這麼大的結界空間,你絕對是純妖二代.”

“非也非也,吾乃兵靈是也,與精怪類同宗,偏與這妖無絲毫瓜葛.”

“打住!別跟我咬文嚼字,說人話!你撇腔拿調的裝出一副老學究的腔調,不就是想掩蓋你醜的事實嗎?”

“醜?吾貌雖不及潘安,倒也是猶勝過汝.”

“行,真行,我還從未碰到過和女人比美醜的兵靈,你要不醜,有本事你現身出來與我見上一見!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問橙被松竹秀氣的不輕,毫無章法的揮舞起胳膊,對著四周的空氣兇狠的威脅起來。

問橙瘋癲的有些累了,久久沒有等到松竹秀回應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知道該對那個方向說話,索性將胳膊擔在膝蓋上拖著臉看向天空問道:“喂,說句話啊!人呢?就算不會說人話把我一個人扔下合適嗎?你倒是告訴我怎麼回去啊!我可是剛被前男友當沙袋推進了地窖的可憐人,你要再多困我一會,我可就錯過求救的最佳時機了!”

“吾之身不在此,憑血邀汝入夢,恕不能現身.”

松竹秀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沒有一個固定的方向,彷彿他將問橙罩在了玻璃罐中,自己對著瓶口說話。

問橙上學時語文雖不算最差,但也多少有點偏科,因此在聽到松竹秀的話後有點沒明白過來。

“你等下,我捋捋你說了些什麼,你把我招來是借了我的血?我什麼時候給過你血?”

“汝遇襲之時,血引侵入吾身,血味清甜略有澀味,汝喜食糖脾臟有虧.”

“呵……偷著喝血還說的如此高大上,你這麼能耐怎麼還不會說白話.”

“此已為白話,憑汝之智不該如此.”

松竹梅一句話就將問橙懟到根本接不上話。

但為了能早些離開這裡,問橙只能厚著臉皮繼續跟他搭話:“喂,咱們略微商量一下,這裡也沒別人,你就別咬文嚼字了,換個我聽著舒服的說話方式可以嗎?不然你總給我一種……我正在上語文課的感覺.”

“汝之厭,吾之好,汝何不習之?”

“成,讓我遷就你是吧,有話直說,拘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救吾。

汝之僕可解咒,還吾自由.”

“我家僕?洛星河?額……”問橙聽懂松之秀的話後倒抽一口涼氣,她終於對上號了,原來洛星河擠破腦袋想進契管局,為的只是針對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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