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安排好晚間偷襲的事宜,剛走到門口變故意跟莫大寶說道:“你們來都匆忙,應該還沒有吃早飯吧,把那個桌子抬抬,拼個桌,我請你們,吃飽了才有力氣辦大事.”
問橙故意指那張桌子,莫大火心領神會,眾人抬著桌子下臺階,桌子抬起時,桌下什麼也沒有。
洛星河和姒長生撐著桌腿,硬堅持到桌子被抬走,這才一個翻身,急忙閃出店外,跳上莫大火拉人過來的車。
問橙見洛星河已經離開,偷偷叮囑莫大火幾句:“看好那群人,他們如果離開,一定要派人跟著,如果問你問題,一定要說洛星河恃才傲物,有篡奪莫家之心,只有這樣才能護住洛星河.”
“那今晚……”“今晚你們一定要跑到比任何人都快,洛星河的命就交你手上了.”
問橙根據昨晚洛耿送鍋這事就可以分析出,莫大火與洛星河之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自己讓別人來也許會出紕漏,但讓莫大火出手,他絕對會為了洛星河而著想。
莫大火給了問橙一個堅定的眼神,問橙匆匆離開,姒長生在門口從店小二手中收回他最開始遞出去的卡,隨後問道:“你在這裡幹多久了?”
“兩年.”
“去財務那邊,就說是位姓常的先生,要給你加薪百分之二十.”
姒長生說完便關上車窗,等著洛星河開車。
問橙上車後,有些疑惑姒長生怎麼也在車上:“姒少爺,你為什麼也要趟這灘渾水?”
“我非常好奇,你們之間的關係,你是怎麼做到能如此隨意便將洛星河捨棄,而他又不會生氣的?”
“互相利用習慣了的默契,一般人學不來,姒月天酒店到了,你要沒什麼事,就趕緊下車回去做你的大少爺吧,這種情,真不適合你.”
“天地很大的,我要幹什麼,還不用你來干涉吧,我剛才可是知道了你們的一切計劃,就這樣放我回去可以嗎?”
“我無所謂,你只要記得自己拍賣過我家的兵器就好.”
“記起來了,我還有事,晚些時候見了!”
姒長生識相的下車,下車後還不忘衝問橙揮手告別。
問橙卻沒有想理姒長生的意思,直接告訴洛星河開車去陶家。
洛星河一愣,雖然發動了車子,但還是主動問了出來:“陶醒昨天剛從你家離開,你今天又去招惹他,你這是要幹什麼?”
“助你做局長.”
“你這幫法,我還沒做上局長先死你手裡了.”
洛星河雖面露難色,還是盡職盡責的開車去了陶家,順便在路上略微往自己臉上塗了點特效妝用的東西。
到了陶家問橙獨自下車,直接要求見陶醒,理由是有要事相商。
陶醒那邊剛拿到風家所有遺物,正找線索呢,莫問橙此時來訪讓陶醒有些意外。
一想到莫問橙來可能是會把青鳥給自己,他瞬間釋然了,馬上讓問橙進來。
問橙一進門便像回自己家一樣,對著屋內的東西亂摸一通。
“我一直以為陶家很富有呢,沒想到還用上個世紀的東西,這就挺奇怪了,這些不值錢又沒收藏價值的東西,你要來幹什麼呢?”
“陶家的事,你最好少管,直接說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就好.”
“我知道有關風家後人的訊息.”
“嗯,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他是誰,是不是住你家樓下的棠傑?”
“具體是誰不方便說,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是什麼?”
問橙突然賣關子引陶醒上鉤:“你調查錯了方向,風家後人並未出山,他隱藏在郊區的風景保護區內,並且……”“並且什麼?”
“並且我今晚就會安排洛星河去引他出來。
我原本不知道那個人是風家後人的,多虧了你抓住的那個風家管家的侄子,我突然想起我那小破店裡有個僱主,和風家管家侄子用的東西上有相同標記,哪怕對方不是風家人,也可能是風家叛逃出去的人,寧可錯殺三千也不放過一個,是不是這個理?”
問橙這話,完全是在試探陶醒的智力究竟是個什麼程度,他會不會信自己。
“既然是你主動給我提供的線索,稍後我派人去看看便好.”
“稍後可不行,我準備今晚讓你們甕中捉鱉,把對方給抓回來,嚴刑拷打!說不定就知道呢!”
問橙在等著陶醒回答,只要他同意,自己今晚這事就成一大半了。
“必須是今晚嗎?那你後背上的青鳥何時給我?”
“過來今晚,明晚,後晚看情況給吧,我也要找人幫我祛除了才能給你,不讓你出多少錢值得我把後背剝皮給你呢?加我微信吧,我晚上給你發位置,你隨便派幾個人來,能抓住對方即可.”
問橙完就要走,陶醒卻突然開口挽留:“我總覺得事有蹊蹺,不如等天黑,咱們一起去吧,若抓不住那個知情人,留下你背上的青鳥也算是意外收穫.”
“好呀!”
問橙借坡下驢,馬上坐到了風家遺物中的一個櫃子上。
“反正只是幾個小時的問題,我敢留下,表明我說的一定是真的.”
問橙主動留下肯定不妥,但陶醒請自己留下,那便是另一個故事了。
陶醒見問橙如此隨意,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上當了,她本來就想留下,但事已至此,送她走也不可能了,反正人都留下了,正好看看她會在自己面前耍什麼花樣。
問橙留下後,手一點也沒閒著,操作著手機先安排洛星河開車離開,晚上出發前再來接自己。
隨後又安排莫大牛幫忙將定位器帶去郊區,可惜莫大牛酒沒醒,這事又落到了洛星河身上。
洛星河因為知道這定位器的重要,他在送定位器時,不斷拐彎,沿途去了很多地方,最後才幫問橙安排好一切。
問橙信自己和洛星河的默契,他這次一定會無師自通明白自己的意思。
問橙又繼續安排莫大火時刻盯著谷晴,儘量掉包烏冬,再以計劃有變為由,將他們引去郊區,促成兩股勢力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