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京都城南城門,半里開外

堂哥齊軒拿著望遠鏡,看著京都城的防禦,城牆只有2米多高,3米都不到的樣子,牆上稀稀拉拉的站著幾百戰士,“這就是倭國京都?城牆怎麼也這麼矮?”

昨天,他們拿下的大阪城,城牆都比這裡要高上一些,起碼有三米多的樣子。

王立冬放下望遠鏡道,“這裡又不是港口,千年來,從來沒外敵入侵過。

都是自己人打來打去,倭人又沒什麼攻城器械,2米高的城牆和5米高的城牆沒太大的區別。

而且一年到頭,不是地震就是颱風,建的太高塌的更快.”

齊軒道,“從來沒外人打上過這裡?”

“我記得,好像應該沒有.”

齊軒嘀咕道,“這次帶了兩個炮團過來,有點浪費了,就這種城牆,迫擊炮洗地,然後用炸藥炸開大門就完事了.”

“就當實彈訓練了。

在大宋打個炮都要遮遮掩掩.”

王立冬看向一邊的通訊兵,“傳令,讓炮兵一團二團,先打半個基數,記得關照一下城門.”

彈藥基數,是彈藥供應的一種計算單位,一門75小鋼炮,一個基數為24發炮彈,半個基數也就是12發炮彈。

一聲令下!

162門75小鋼炮齊聲怒吼!

“轟!...轟!...轟!”

頃刻間,火光沖天,一顆顆炮彈猶如霹雷,劃破長空,狠狠傾瀉在了京都的城牆上。

頓時火光四起,濃煙翻滾,整個城垣都被黑煙灰塵所籠罩。

王立冬滿意的點點頭,比上次炮轟高麗城牆壯觀多了,不愧是戰爭之神!

每分鐘都有數以噸計的彈藥砸在城牆上,第一輪炮擊結束,好幾處城牆都被轟出了兩三米寬的口子,城門也被轟的四分五裂。

很快,一千多高麗僕從軍敢死隊,高喊各種神仙保佑的口號,頂著大盾牌,烏泱泱的衝過了幾個缺口,幾分鐘後,南門城門的閣樓頂上,多了一面四海商社的大旗。

“進城!”

高麗僕從群打頭陣,一手扛著純鋼盾牌,一手提著朴刀頂在最前開路,四海火槍軍緊隨其後,“呯呯....彭彭...”,剛開始還有大批倭國武士和足輕‘殺唧唧’不要命的往前衝,等死了上千人後,見宋人只傷了幾個....都聰明的躲在了各種放起了冷箭。

齊軒舉起長槍,指著五十米開外的一處屋頂,扣動了扳機,“砰”槍口冒出一簇火光....一聲慘叫後,一武士打扮的倭人從屋頂“啪嘰”摔落在了大街上,“莫邪,這是第幾個了?”

齊軒書童兼觀察手莫邪,舉著望遠鏡不停的掃視著四周的隱蔽處,“公子好槍法,第8個了.”

齊軒翻翻白眼,都沒看到,就知道他好槍法了。

走前幾步,打量了一番被自己打下的倭人武士,身高估摸也就4尺(136c,前額側開始至頭頂部的頭髮全部剃光,半月式的光頭,留著八字鬍,長相有些猥瑣。

踢了踢武士揹著的‘紅燈籠’,個頭比倭人還要大上一些,而且燈籠皮還是紅色的,唯恐別人看不見他似的,“我見好多武士,都揹著這東西,這麼顯眼的東西,要來幹嗎的?”

說著用刺刀挑開燈籠皮,發現裡邊就幾個竹子做的骨架,其他什麼也沒裝。

王立冬瞟了眼,道,“這叫‘母衣’,和我們穿的披風類似。

他們這邊的說法是方便區分敵友,還能抵擋從身後射來的流矢,不過我覺得....”見到遠處有敵情,抬手就是“呯呯呯,”三槍,不遠處三聲慘叫響起...

齊軒好奇道,“你覺得什麼?”

王立冬指了指倭寇武士的盔甲道,“你看他的帽子,上面插了兩個鹿角,看上去會顯得高大些,這母衣搞那麼誇張,我覺得也是一樣的目的。

個子不夠,裝備來湊.”

齊軒看了看豆丁點大的倭國武士,還真有很大可能性,大宋十來歲的孩子也有這麼高了,沒一點威懾力...

“公子,十一點方向,2層小樓屋頂,有個拿弓箭的武士!”

莫邪道。

齊軒忙調轉槍口,一個綠色大燈籠映入眼簾,瞄準了武士的腦袋,‘砰’一槍爆頭...

王立冬笑道,“槍法可以啊,大哥你最近是不是天天跑金沙島練槍?”

“咔嚓”,齊軒拉栓退殼裝彈,有些嘚瑟道,“也就練了小半個月.”

環視了一圈街道兩邊的建築,“你別說,要不是知道這裡是倭國,我還真以為到了洛陽,太像了.”

王立冬看了看街兩邊的店鋪,招牌還全都是中文的,這時候小本子還沒發明‘假名’,不注意還真會時空錯亂,“這裡的佈局就是照抄長安和洛陽圖紙建的,就是面積沒洛陽那麼大,其他沒什麼區別.”

倭國京都,設計和建築格式仿照自唐朝的長安和洛陽,南北長約公里,東西寬約。

以朱雀大路為中心(寬度約85分為左京,右京兩區,人口大約20萬左右。

“饒命,將軍.....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饒....!”

突然大街斜對面傳來一陣嘈雜聲,王立冬循聲望去,幾個左胳膊上箍著紅袖章的督察隊員,拖著一個下身光溜溜的高麗僕從軍,來到了大街邊上,疤臉督察對著僕從軍的膝蓋處就是一腳,等僕從軍跪好,大聲宣佈高麗僕從軍,觸犯了‘四海護衛軍戰場紀律條令’第二十五條,女幹淫婦女者,槍斃。

在高麗棒子大聲求饒中,疤臉督察開啟手槍保險,“呯!”

高麗僕從軍腦袋開花,倒在了一片血泊中。

這一幕,讓躲在兩邊街道門窗後的倭人都看傻了眼,不就霍霍個姑娘,打仗的時候這都不叫事....有兩大膽的,開啟窗戶,仔細看了看被槍決的,非常大個頭,估計有一米七左右,那肯定不是他們倭人,‘咔’,又把窗戶關上了。

齊軒看到這一幕詫異道,“這就槍斃了?”

王立冬淡淡道,“來前都告訴過他們,哪些事情不能幹。

敢壞規矩,那就得付出代價.”

齊軒看了眼街邊商鋪的反應,道,“沒什麼效果吧.”

王立冬笑道,“時間久了,效果就出來了。

你現在去高麗王都走走,比半年前熱鬧了不止一星半點,這半年從高麗各地移居到高麗王都的人數,超過了十萬之數,商稅增長了七成多......”

齊軒道,“那要是我們大宋人犯了也一樣槍斃?”

王立冬隨口道,“罰一年的俸祿!”

擦!

齊軒無語道,“用你的話說,這不是雙標嗎.”

王立冬一臉奇怪道,“不向著自己人,難道胳膊肘往外拐?”

他又不是老佛爺,幹不出寧與友邦,不予家奴,量四海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這種噁心的事來。

齊軒觀察了附近的僕從軍,發現沒一個臉上有怒色的,有幾個經過屍體時,還朝同胞身上啐了一口,臉上寫滿鄙夷。

什麼情況?!

王立冬道,“他們現在一年的收入比普通高麗人高出七八倍。

這次來倭國作戰,還能拿到五六十貫的分紅。

我給足了鈔票,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尊重和公平,違反了紀律被槍斃,這不是理所應當.”

“報告大都督,五團已經佔領‘倭國皇宮’,暫時還沒找到倭國國王.”

五團指揮使耿金彪小跑到王立冬身邊,敬了個禮道。

拍拍這傢伙的膀子,王立冬笑道,“又是你小子拔了頭籌,我記得上次就是你帶領著一個營活捉了高麗國王.”

耿金彪咧嘴傻笑。

上次得了首功,回去就升職加薪,連跳兩級,從營指揮使直接升任團指揮使。

希望兄弟們給力點,逮住倭國國王,雖然升不了職,但可以攢起來,以後找機會再立下兩個大功,副參謀長的寶座正遙遙向自己招手......

“走,我們去看看倭國皇宮什麼樣子.”

王立冬帶著一眾人走過護城河,進入了‘大內裹(倭國皇宮)’。

入眼,古木森森,建築大多散落在樹叢中,正殿是一座兩層高的大木屋,青瓦白牆,屋脊上的鎮獸是龍頭魚身,兩側刻著象徵倭國皇室的菊花。

整個建築不乏幽雅、古樸,卻少了幾分博大和恢宏。

堂哥齊軒環視一圈道,“說實話,這皇宮的環境真不錯,比住汴梁皇宮肯定舒服。

就是房子小了點,這正殿比我家的前廳好像大不了多少.”

“抓到了,抓到倭國國王了.”

一傳令兵一臉激動的跑到眾人身前,大聲道,“大都督,金指揮使,二營劉指揮使抓到倭國國王了.”

沒過一會兒,五團二營指揮使和十幾個護衛,押著幾人來到王立冬身前,行了個軍禮,“劉志忠見過大都督!金指揮使.”

接著把一個長鬚中年人提留出來,道,“大都督,這人就是倭國國王,躲在一處偏殿的密室內.”

“幹得漂亮!記你們二營首功!”

王立冬拍了拍劉志忠肩膀,又誇獎了幾句後,看向倭國國王,面貌還算端正,一米五多點,臉皮有些發青,一副縱y過度的樣子,“後冷泉?”

後冷泉天皇顫巍巍躬身一禮道,“小王后冷泉,見過大宋海軍大都督.”

雖然後冷泉的漢話說的不怎麼標準,不過馬馬虎虎還能聽得明白。

王立冬掃了幾眼一同被抓的幾人,道,“我知道你這個倭國天皇就是個牌位,你老丈人‘藤原賴通’人呢?”

在有信史記載的大部分時間裡,倭國國王並不掌握實權,大多時候都是充當傀儡。

現如今是‘攝關政治時代’,類似於中原的‘外戚干政’,他提到的藤原賴通就是如今倭國的實際掌控者。

後冷泉天皇內心一喜,看來又能躲過一劫。

傀儡雖然做的窩囊,但風險小啊,偷偷瞅了眼身旁的老丈人,攝於十幾年的淫威,動了動嘴皮子,最後還是沒敢揭發...

看著後冷泉欲語還休的表情,王立冬心想,這廝也不是個好鳥,對著幾人中一個乾瘦老頭道,“藤原賴通?”

乾瘦老頭倒是一臉鎮定,理了理被打亂的朝服,出列深深行了一禮,“下國太政大臣,藤原賴通見過上國大都督.”

是本人就行,王立冬一揮手,讓士兵押著幾人進了正殿,招來所有內官,讓倭王和藤原賴通下詔,召集所有大臣,至皇宮開朝會。

藤原賴通躬身道,“敢問大都督,下國犯了何事,惹得上國出兵攻伐我國?”

王立冬微微皺眉,讓人把藤原賴通拖出去,跪在廊簷下,然後指著幾人中,歲數最大的一個圓臉老頭道,“怎麼稱呼?”

圓臉老頭道,“下臣源師房,添為大納言.”

大納言,正三位官職,職掌是“參議庶事、敷奏、宣旨、侍從、掌管獻替”,類似中原王朝的‘御史大夫’。

王立冬道,“這幾人裡邊,你官職最大?”

源師房忙再點了點頭。

王立冬一揮手,讓其按著剛才的意思做。

源師房倒是乖巧,沒再那麼多問題,乖乖安排內官傳旨,召集官員至皇宮開朝會。

京都東市一座幽靜小院

民部卿西園寺宏宗,送走傳旨的內官,回屋內後不停的走來走去。

如今都城被宋人攻佔,讓他現在去皇宮,不用說準沒什麼好事,一個不好,人頭落地小命不保矣。

可不去吧....剛才兒子帶著下人已經去各大城門打探過了,所有城門都關閉了,根本沒法出去。

要不找個地方躲起來?

“奧陶桑,是擔心去了皇宮有什麼不測?”

西園寺蒼介給父親倒了一杯煮好的茶,詢問道。

西園寺宏宗走到茶案錢坐下後,拿起茶杯,一飲而盡,一股濃烈的芳香,充斥口腔,整個人也是精神一振,“蒼介想說什麼?”

西園寺蒼介道,“奧陶桑,這些宋人進城後,只殺武士和輕足,對百姓卻秋毫無犯,目的應該不是搶一把就走,而是想佔領京都.”

“佔領?”

“用漢話講,這叫做收取民心。

奧陶桑現在應該馬上去皇宮.”

“蒼介的意思,投靠宋人?”

西園寺蒼介搖頭道,“這可不是投靠宋人。

奧陶桑是應天皇陛下的旨意,進宮中議事。

剛才內官上門時,身後雖然有兩武士跟隨,但見到父親卻沒強行帶走。

用漢話講,這叫先禮後兵,可如果父親不應召,我們全家躲出去,京都就那麼大,來一次大搜查,到時候被宋人找到,那肯定不會像剛才那麼客氣了。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宋人想要統治京都,也是需要官員的,所以早點去說不定....”

西園寺宏宗斟酌片刻,示意兒子再給他倒一杯茶,一飲而盡後,穿上朝服出了家門。

京都城內從五位下(從五品)以上官員,先後都接到了朝廷的旨意,大多換上朝服,有精通漢語的出門時忍不住高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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