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澤君的府邸內,夜色下,正堂之中的齊妃,俏臉的神色滿是驚慌,美眸也盡是擔憂。

刺殺!

齊妃沒想到,在宮衛、鐵鷹銳士,鐵騎的護送下,居然還有人膽敢刺殺於她。

回想左丞相隗狀被刺殺的事情……齊妃纖手捏著絲滑的綢衣衣角,輕咬紅唇,微微浮現絲許喘息。

當聽到腳步聲的時候,齊妃連忙看去,當看到身穿黑衣,手持秦劍的白衍出現在正堂大門時,齊妃俏臉一喜,連忙上前兩步。

“拜見白將軍!”

齊妃望著白衍年紀輕輕的臉頰,覺得白衍是那麼讓人親近,如此讓她感覺到安全。

這是即便當初在咸陽王宮見面之時,都從未有過的。

回想白衍領兵在外,殺敵無數,眼下白衍突然出現在這裡,齊妃一直懸著的心,也因為白衍的裡帶來,終於能夠緩緩落下。

“白衍,拜見齊妃!”

白衍手持湛盧,對著齊妃拱手打禮。

禮畢後。

白衍目光先是掃視四周一眼,確定沒有任何侍女在的時候,這才放下心來。

“白將軍,是何人想要刺殺媯嬋?”

齊妃忍不住詢問道。

見到白衍如此警惕的模樣,齊妃一想到府邸內有刺客,便忍不住有些害怕。

“府邸之內,白衍尚未查清,無論今夜是否有刺客,明日還請齊妃將所有侍女,全部替換,一個都不能再留。”

白衍對著齊妃說道。

齊妃聞言眉頭微皺,白衍不知道何人是刺客?

這……

“媯嬋,依將軍之言!”

齊妃想了想,最終看著白衍,輕輕點頭道。

白衍的身份,讓齊妃願意相信,畢竟在白衍領兵滅魏國的時候,齊妃也已經知道,白衍,與她一樣都是齊人。

“齊妃,還請在此等候!”

白衍看著面露思索的齊妃,抬手示意道。

齊妃聞言,回過神後,輕聲點頭。

“將軍,請!”

齊妃也抬起齊服下的纖手,示意到,看著白衍拱手後,齊妃緩緩轉身,來到主座跪坐下來。

白衍這時候也來到一旁的木桌後,跪坐下來,抬手把湛盧放在面前的木桌上。

夜色靜悄悄的。

正堂內,數十盞燭燈點亮著,隨著大門傳來的微風,燈芯上的燭火微微搖晃,而在寂靜的氣氛中,眼下僅有齊妃與白衍二人。

“媯嬋在咸陽,聽聞將軍是齊人!”

齊妃望了一眼安靜無聲的四周,看著正堂外也一點動靜的都沒有,看著白衍,輕聲開口道。

白衍聽到齊妃的話,點點頭。

“回齊妃,白衍確乃齊國人!”

白衍對著齊妃,抬手打禮道。

看著齊妃美眸滿是喜色,似乎是激動,似乎是開心,白衍不由得轉頭再次看了一眼安靜的門外。

鐵騎將士雖然手持弓弩已經潛伏在城內,但對方那些人,可是死士。

對於死士,鐵騎將士已經不是第一次交手,昔日在負黍之時,鐵騎將士便與楚國的死士交手過,彼時白裕在如此多的鐵騎護衛下,仍被那些死士以命衝殺,最終差點死在劍上之毒。

那一次的事情,不僅僅白裕難忘、白衍難忘,所有鐵騎將士更是難忘。

故而在得知是楚國死士之後,所有將士心中都憋著一股火氣,上次是鐵騎被死士埋伏,這一次,終於輪到他們埋伏楚國死士。

昔日之仇,昔日之辱,都在等著還給那些死士。

但想到小舅父在竹簡中,說的死士數量,白衍還是不禁有些擔憂。

“將軍!”

齊妃的聲音,讓白衍回頭看向齊妃。

“昔日在咸陽,王上曾言,將軍……”

在白衍的目光中,齊妃想了想,好奇的看向白衍:“乃是被田鼎趕出齊國!可有此事?”

這是一直以來,齊妃憋在心裡的疑問,從小在齊國長大的齊妃,十分清楚田鼎的為人,故而她很難相信,像白衍有才之士,居然會是被田鼎趕出的齊國。

昔日在王宮,聽到嬴政的話,齊妃好奇,卻又不敢多問。

這便是齊妃一直深得嬴政寵愛的原因,齊妃知道白衍為秦國立下赫赫戰功,是嬴政的心腹之臣,故而若非嬴政主動開口,告訴她白衍的事情,否則,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即使再好奇,齊妃絕對不會擅自多問。

齊妃也知道,若是問了不該問的事情,不僅嬴政不會說,反而會不喜。

而眼下。

齊妃看著白衍,在這靜悄悄的正堂內,僅有她與白衍二人,故而有些話,便可以單獨私下詢問。

“確有此事!”

白衍有些意外,拱手點頭。

不過白衍也感覺到,齊妃知道的應該不多,否則也不會詢問他。

大梁城內。

在一個個漆黑的街道中,兩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手拿著銅鼓,一手拿著木棍,在敲打著。

這便是後世之中,大名鼎鼎的打更人,不過這兩名老人眼下並非叫打更人,而是叫巫師,少數地方也叫更夫,其職責也並非是報時辰,而是驅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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