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廣場上的大戰依舊在繼續,眾人感慨司空翀無恥的同時,也驚歎於花劍奴的強大。

她玄法無缺,肉軀無漏,身法、殺伐兼具,甚至靠著一手萬靈劍法,幾乎控制了光明靈氣的走向。

每一劍斬出,都帶起一陣陣靈氣漩渦,將司空翀包裹。

但司空翀身上的金衣絕不是普通的宗師之器,竟然將他保護的嚴嚴實實,讓他毫髮無損。

易寒深深吸了口氣,緩緩道:“花劍奴很強,她悟出了萬靈劍法的精髓,劍意之中已然有了生命的氣息.”

無痕皺眉道:“這我倒是不瞭解,萬靈劍法的精髓是生命氣息?”

易寒道:“所謂萬靈,正是無盡生命之含義,劍法初期不過是汲取具體生命之特性,形成系統的劍招.”

“只有感受到了劍招之中的生命氣息,才是悟通法則的基礎,花劍奴已經接近這個境界了,我甚至認為她一旦突破至宗師,便會形成法則.”

無痕笑道:“看來今天,她有救了.”

易寒看向下方,心如明鏡。

雖然花劍奴已經悟出了生命的劍意,並靠著這一股劍意,甚至反控制住了司空翀的光明靈氣,但始終破不了金衣的防範。

而她的靈氣又不斷消耗,幾乎枯竭。

那麼擺在她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了,要麼認輸逃命,要麼靈氣枯竭被打敗,同樣是輸。

對於這樣的天才,輸一次就意味著心境破裂,需要巨大的感悟才能扭轉過來。

甚至...司空翀一直在搏命強留花劍奴,顯然是逃走的機會都不想給她,想打到她靈氣枯竭,並將其擄走。

“唉...花劍奴雖強,卻也抵不住神族萬年底蘊啊.”

“光明神國這種龐然大物,又有誰會為花劍奴主持公道呢.”

“是啊,即使是天地樓也不會出面的,畢竟是花劍奴先出手,不佔理.”

於惠明從房中衝了出來,大吼道:“你們欺人太甚了,有本事別用超越自身實力的宗師級法器!”

他正要下場干預,便被光明神族一個神將攔住。

“於長老,打是你們要打的,現在既然還沒結束,其他人也不好插手,不是嗎?”

“否則,你若要插手,我們也不好袖手旁觀啊.”

於惠明頓時噎住,面對神將的氣勢,他很清楚即使拼命,也來不及干預下方的戰鬥了。

朝下看去,肉眼可見花劍奴已經快撐不住了,她的靈氣已然用盡,只剩下招架之力,卻無還手之力了。

司空翀冷笑道:“繼續啊,你剛剛不是很兇嗎?小母狼似的,現在怎麼沒力氣了?”

花劍奴含恨看著他,咬牙道:“別落在我手裡.”

司空翀道:“只可惜你將落在我手裡,我最喜歡你這種冷冰冰的女人,把你這種人壓在身下,才叫痛快.”

“無恥.”

花劍奴一劍朝前斬去,將司空翀盪開,但她的嘴角已然溢位了鮮血,一個踉蹌站不穩,差點倒下地上。

而司空翀趁此機會,一掌狠狠朝前壓去。

狂暴的靈氣鋪天蓋地,如巨浪奔湧,令大地顫抖,四周的陣紋都不禁發光。

花劍奴強行支撐,終於是再無一絲靈氣,倒飛而出,全身血管破碎,鮮血染紅麻衣。

“劍奴!”

於惠明大吼出聲,一個縱身跳下陽臺。

與此同時,一個神將閃身擋在他的面前,一掌將他硬生生逼了回去。

“還沒結束呢,於長老,你木劍宗的弟子還沒認輸呢.”

於惠明咬牙道:“讓她認輸?她死都不會認輸的.”

神將笑道:“皇子不會讓她死,她畢竟有資格做妾,不是嗎?”

無數的圍觀者搖頭嘆息,不禁低下了頭。

辛妙娑雙拳緊握,咬牙道:“氣死我了,我要出手!”

她話剛說完,突然感受到了什麼,猛然抬起頭來,當即瞪大了眼。

只見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空中,一把攬住花劍奴的身體,穩穩落在地上。

辛妙娑的眼眶溼潤了,張大了嘴想喊,卻發現什麼也喊不出來。

其他圍觀者也看到了易寒,紛紛驚撥出聲。

“這年輕人是誰?”

“不認識啊!”

“還真有人敢和光明神國做對?”

“情種啊,可惜司空翀可不好惹.”

而正在皺眉的曲煙妃也看到了這道身影,當即眼睛發亮,整個人都似乎換了一種精神。

賀蘭耀光疑惑道:“曲前輩,怎麼了這是?”

曲煙妃擺了擺手,道:“別說話,好好看.”

賀蘭耀庭不禁笑了起來,搖頭道:“有什麼好看的?花劍奴確實挺強的,但她想挑戰光明神國的底蘊著實可笑,沒有什麼所謂的天才可以挑戰一個龐然大物的意志.”

“至於現在這個年輕人嘛,大家都不認識他,他還能比花劍奴更強不成?估計是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傻帽.”

說完話,他卻嗅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下意識回頭看向曲煙妃,嚇了一跳。

只見曲煙妃面無表情,冷冷道:“我就曾挑戰神羅帝庭,還曾與你帝父對話,如今活得很好.”

賀蘭耀庭臉色微變,正要說話,曲煙妃就直接打斷道:“閉嘴,在我面前你最好別擺出皇子的倨傲,更別一副天才的姿態.”

“在我面前,你算不上天才,同時...你也可以看看什麼叫真正天才.”

說完話,她便朝下看去。

賀蘭耀庭一臉憤懣,也咬著牙看向中庭。

無數道目光,都集中在了易寒的身上,看到他抱著花劍奴,都不禁搖頭嘆氣。

而司空翀也是瞪大了眼,厲聲道:“你敢碰她?”

易寒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看著花劍奴蒼白的臉色,淡淡道:“天才不能倒下,但卻可以有朋友幫助.”

花劍奴並非小女人,相反她聰明而冷靜,只是眯眼道:“是你,你竟然沒有死在青州.”

易寒輕輕道:“生命只有一次,何等珍貴,豈能輕易言死.”

花劍奴沉默了片刻,才道:“他的金衣,不單是宗師法器,還有繡了宗師陣紋,破不開的,我見過你的手段,你下場估計和我一樣.”

易寒搖頭道:“我沒想過和他打,他不配.”

說話的同時,易寒便扶著花劍奴,緩緩退場。

而被無視的司空翀更是怒不可遏,咬牙道:“好啊!好!又來個不怕死的!看來本皇子今天必須要殺人了!”

四周眾人面面相覷,苦笑搖頭,心中也暗道光明神族是何等跋扈。

司空翀全身白光閃爍,直接朝易寒衝來,一掌拍向他的背心。

這一掌可謂是含恨而發,似乎要將易寒和花劍奴同時滅殺,以至於於惠明都不禁大吼出聲。

“劍奴!”

他朝下衝去,被神將攔住,兩人直接打了起來。

而此刻,易寒卻突然回頭,左手扶著花劍奴,右手伸出輕輕一戳。

一股驚天殺意充斥整片天宇,一瞬間刺破白光,以無與倫比的力量刺穿了硬生生刺穿了司空翀的金衣,穿透了他的肩膀。

鮮血直流,靈氣爆射,血光一閃而逝。

“什麼?”

“好可怕的殺意!”

“那是什麼東西,完全看不清!”

“是劍氣嗎?從來沒見過啊!”

四周驚呼不已,而司空翀倒飛而出,艱難站穩身體,金衣已被鮮血染紅,上面的陣法光紋已經破碎。

他痛得大叫出聲,臉色慘白一片。

易寒看著他,緩緩道:“光明神國的皇子是麼?在你父輩的地盤耀武揚威就罷了,在這裡沒人慣著你.”

“穿你肩膀,給你一個教訓,要再敢放肆,我就斬下你的頭顱,送到光明神宮去.”

一字一句,冰冷無比,震得在場眾人心臟猛跳。

所有人都驚住了,都瞪大了眼。

賀蘭耀庭滿頭大汗,喃喃道:“不可能,一招破碎金衣,這怎麼可能...”曲煙妃笑了起來,自言自語道:“天才,什麼才是天才?呵!”

辛妙娑揮了揮拳頭,激動得直接跳了起來,大喊道:“幹得漂亮!”

四周之人也激動無比,但卻不敢表露,只是看向辛妙娑,又收回目光。

是的,也只有物藏森林這位明珠,才敢這麼率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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