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床軟塌,只感覺渾身無處不痛,耳邊更有抽泣之聲,當下輕輕呢喃:“唔,婉清別跑、媚兒幫我抓住她,還有雪寒把雪晴給我綁了剝光了朕今晚要好好品嚐,月荷愣著幹嘛還不快幫忙,魚仙……”這話還是別說了免得捱打。

果然抽泣之聲一下停止,就感覺有一雙小手輕輕摸著自己的臉龐。

立馬張口一嘴咬住,林逍笑眯眯地睜開眼睛,對上了那張俏臉,通紅的眼眸輕咬嘴唇的幽怨姿態,不是婉清又是何人?旁邊三女臉上喜色閃過,只有一人臉上通紅差點過來掐死林逍。

“你怎麼樣?”

抽出手,婉清關切地問著。

林逍一笑:“這不一睜眼看見你們只感覺渾身有力.”

“一醒過來就花嘴,我看是沒問題了.”

蕭媚兒拍打了一下林逍的肩膀,後者投去感激的目光。

知道林逍想問什麼,雪寒道:“月荷姐在隔壁,魚仙子已經幫她接好了斷脊,不過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痊癒.”

“那就好.”

提著心終於落地,林逍望向遠處的魚玄機:“仙子,謝了啊.”

“舉手之勞而已.”

魚玄機收斂笑容:“何時歸還修為?”

“不急,等我傷勢好了。

對了,這會兒是在哪?”

林逍問。

雪晴柔聲道:“按照你原先的計劃,再有二百里就進入荊州了.”

“荊州啊.”

林逍舔了舔嘴角:“我那大伯還欠我八萬人呢,不知道這會兒能不能要回來.”

笑了兩聲,林逍道:“魚仙子那一戰結局?”

“打到一半,絕刀本性衝破了聖女宗秘法,第三還是第三第二還是第二,他讓我轉告你此事會給你一個交代,這會兒估計快到楚國了吧.”

魚玄機語氣中有些可惜,她這會兒乃是踏足武道以來最為巔峰之刻,交手之際面對絕刀也是佔盡上風,若非絕刀關鍵時刻掙脫束縛。

怕是真就能坐穩天下第二的位置了,她本身的修為加上林逍的修為,已經快要突破一品桎梏,甚至還要強過當初壓著林逍暴打的慕容天星一籌。

“既然這樣我就不和他計較身上這幾處刀傷了.”

林逍一樂,絕刀去了楚國,找誰自然不言而喻。

魚玄機道:“那就這樣吧,等你傷好修為再還你.”

起身離去關上房門,這位天下第三呸了一口,想著林逍一醒過來說的話氣得一跺腳,風姿綽約盡是女兒姿態。

“想什麼呢?”

見林逍盯著門口婉清問道,林逍不假思索道:“在想怎麼才能把這魚仙子騙去咸陽,這麼大一個高手,成天在江湖上跑真是浪費了.”

“是啊,魚仙子身段柔美面容更堪稱絕色,要是收入了後宮豈不妙哉?”

“是極是極,婉清和我果然是英雄所見略……咳咳咳咳,咱們說啥來著?”

咳的跟個肺癆鬼似的,林逍尷尬一笑,腰被一擰,媚兒好笑道:“你故意的對不對?也就是魚仙子不與你計較,不然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誒,夢中胡思亂想這是正常的.”

林逍死不承認,和四女逗笑片刻便感覺疲倦昏沉睡去。

再醒來之際懷中已經多了個人,是最為羞澀的雪晴,女子睡顏滿是緊張,似乎做起了噩夢惹人憐愛。

輕輕請問其額頭,察覺佳人此刻實際一絲不掛,林逍也只能感嘆時機不妙,實在是有心無力。

養傷足足七日。

每晚懷中都是不同俏麗美人,期間甚至是同在養傷的裴月荷也來了一次,林逍也算是知道了何為帝王待遇。

庭院之中,傷勢已經沒有大礙。

魚玄機幽幽走來,看著正在攜美釣魚的林逍咳嗽了一聲,林逍轉過頭來,懷中的陸婉清也趕忙坐正了身子。

林逍無奈:“何必那麼急?”

“終究是別人的東西用著不順手.”

魚玄機漫不經心地說道。

放下魚竿林逍笑著湊上前:“跟仙子做筆買賣?”

“你又想算計什麼?”

仙子蹙眉。

林逍嘆氣:“仙子這話說得可就傷心了,幾次並肩作戰,咱們不說情誼深厚,那也是江湖摯友了吧?”

“呵呵呵.”

林逍惱羞成怒:“我就直說了啊,仙子距離一品上層巔峰只差臨門一腳,當今天下能讓仙子這一腳徹底踩穩的不超過雙手之數.”

“在秦國唯有武魁絕刀劍聖三人,楚國聖女宗那叫做軒轅秀神之人,慕容十六與慕容天星也算,我雖然暫時比不上這些人但也自認不差.”

“仙子何不作為我大秦供奉與我日夜切磋武學,誒搞不好一個不留神,涅槃靈元太虛天人輕鬆拿下,仙子說是不是?”

要不是眼下面前這混賬沒有修為在身,魚玄機真想狠狠給他一掌,還輕鬆拿下真有這麼簡單千萬年來還會只有武魁一個天人神境?不過。

思量片刻,魚玄機伸出一根玉指開口:“一年,最多一年,若是不成我將前往武冢.”

“得嘞.”

心裡樂開了花,林逍忙道:“走走走,沒點修為在身上還真是渾身螞蟻爬一樣渾身不自在.”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才走出房間,那種天地盡在掌握中的感覺,讓林逍宛若恍如隔世。

魚玄機有些驚奇:“雖然傷到了根基,但可以慢慢彌補,想不到你心境居然如此堅韌.”

“那是,再過三五天差不多應該就可以恢復巔峰狀態.”

林逍微微運轉體內如遊絲般的真氣,雖然現在真氣總量少的可憐但是不礙事。

想起魚玄機剛才說的,林逍坐下身邊五美環繞:“仙子,剛才聽你提及武冢這又是個什麼地方?”

“兵家聖地,天下禍亂起源.”

魚玄機接過林逍遞過來的茶盞:“曾有傳言大秦軍神白卒便出自武冢.”

“聽說過嗎?”

林逍扭頭問道。

裴月荷一笑,頷首道:“聽裴嶽提起過,與稷下學宮互為死對頭,對峙了千萬年.”

“稷下學宮?”

林逍反覆咀嚼著這個剛聽到的新詞,裴月荷猶豫了一下才道:“裴嶽或許就出自稷下學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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