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空無一人,李俊有些摸不著頭腦,也不見這肖林下樓,人跑哪去了呢?試著叫喚了一聲也沒個人回應,正打算下樓時看到了林逍放在屋內的木盒頓時起了好奇心。

“這姓肖實力不差,這盒子裡裝的莫不是他闖蕩江湖的武器?”

好奇心作祟之下,李俊湊上前去講木盒開啟,瞬間一柄被拆成三部分的銀槍映入眼簾。

兩截槍桿一截槍頭閃爍著逼人寒光,李俊看了一眼就移不開目光,忍不住叫了一聲:“好槍!”

忍不住拿起兩截槍桿組合起來揮舞了一番還覺得有些不過癮,李俊伸手去觸碰槍頭,瞬間一股攝人煞氣直透心尖。

登時,李俊只感覺身彷彿幾近碎裂一般。

這破陣槍乃是天下當世名槍第一,乃是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

兩代主人,武王林彥如今的武皇林逍,無一不是二品小宗師級別的高手,飽飲人命鮮血過萬又豈是凡夫俗子能夠觸碰的?兵刃上所攜殺氣瞬間攻心,直接讓李俊忍不住哀嚎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

客棧中原本在飲酒吃肉的李鳳兒一干人自然聽到那聲痛苦地哀嚎,當即連忙扔了手上地酒肉急衝衝地上樓。

“小弟!”

一見昏倒在地上地李俊,李鳳兒便方寸大亂,連忙跑上前去抱起自己的弟弟,連忙叫人:“快去請大夫!”

這邊手忙腳亂,野狼谷的山匪同樣也是惴惴不安。

徐力喉嚨微動嚥下一口唾沫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口:“這位英雄折返,可是有什麼吩咐?”

這傢伙就這麼出現居然沒人能夠察覺,基本上已經坐實了其是能收到英雄帖的頂尖高手身份,徐力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大丈夫嘛能屈能伸,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見到對方如此上道,也省去了自己口舌功夫,林逍淡淡道:“兩條路,一我殺光你們;二帶著你手下所有人去永州蒼龍山找一個叫做趙琦的土匪加入他們.”

趙琦正是當初林逍留在蒼龍山當土匪的白卒軍之一。

這夥人前身是幽州軍,先前對峙的時候看得出來他們身上那屬於行伍軍事素質還沒丟,還能一用。

徐力剛要開口答應,一人就不滿道:“憑什麼.”

在這野狼谷他們易守難攻,他們百十來號人逍遙自在,轉投他人那自然是不樂意的。

徐力心裡那個氣兒啊,你特孃的就不能先應承下來再說?果然下一刻出聲之人瞬間四分五裂死的乾淨利落,鮮血好似小溪一般流淌,讓其身邊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林逍五指輕輕動著邪笑一聲:“我實際上是想你們選第一條路的,那樣比較方便.”

徐力幾乎是跳也似的起身:“英雄饒命,我等選第二條路,今晚就出發去蒼龍山!”

“可別想著答應下來,然後半道跑路啊.”

林逍縮回手笑眯眯的看著冷汗直流的徐力:“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有人上報給我,若是不信大可以試試.”

“英、英雄放心,小人絕絕對不敢,一切聽英雄吩咐.”

被戳穿心思的徐力頭也不敢抬。

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林逍扔上前:“到了蒼龍山就把這份信交給趙琦.”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這就召集人馬出發!”

所有人離開野狼谷,懷揣著那封林逍給的密信,徐力想了想還是沒有那個膽子拆開一探究竟,那可怕的傢伙說不定就在暗中看著。

實際上也正如他所猜想的一般,林逍跟著他們一行人足足三十里路,這才折返回客棧,結果頓時意識到不對。

走進房間就發現破陣掉落在地上,當即一陣頭疼,估計是李俊那小子。

放好槍,林逍來到三樓果然見到一群人正忙的手忙腳亂,進了屋子就聽見正在給李俊看病的大夫嘆息道:“這位小姐,令弟怕是不行了,老夫著實沒有回天之力.”

“大夫,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弟弟,多少錢都行,求求您了!”

李鳳兒哀求著。

“讓我看看吧.”

拍了拍身前鏢師的肩膀,林逍走了出來,眾人看去李鳳兒面色一寒:“你竟敢回來!”

說罷抽出了腰間的刀就砍向林逍,小弟是去叫他才受的傷,之後也沒見到這傢伙,李鳳兒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是林逍打傷了李俊。

接連擋住兩刀,林逍皺眉:“可別冤枉人啊,再不讓看看你弟弟恐怕就沒命了.”

聽到這話李鳳兒才沒有繼續昏頭提著刀後退了幾步,林逍走上前去,大夫趕忙讓開位置,有個人來接手正好,省的招惹麻煩。

探查了一下李俊的傷勢,林逍知道和自己猜的差不多,果然是這小子管不住手腳,當下暗自運勁破了那股縈繞在李俊心間的濃郁殺氣。

單手一拍李俊心口,頓時李俊睜眼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

“醒了醒了!”

一行人叫著湊上前來,林逍收手,那大夫驚愕地看著林逍走上前來又給李俊把脈,隨後驚奇道:“足下是怎麼做到的?”

“他這傷不是病症和毒藥造成的,你自然沒有什麼辦法.”

林逍說了一聲走出屋子,沒再去管接下來的事情,回到房間關上門準備好好睡上一覺,這會兒又在後悔沒帶雪寒出來。

那李鳳兒雖然模樣不賴但還是差的太遠了。

與此同時。

咸陽。

林君正在和自己的親信吳文優手談,一旁的玉銀屏身邊站著四人。

落下一子之後吳文優笑道:“陛下死棋了.”

“又是第一百七十八手輸,都四盤了文優兄,也不知道讓讓朕.”

林君放下手裡的白子。

隨後轉身看向玉銀屏身邊的四人,兩名中年男子,文人打扮。

一名身材矮小體格卻壯實的男子,一名蒙著面紗懷抱琵琶的女子笑道:“這次就拜託你們四人了.”

兩名文人打扮的男子相視一笑,其中一人開口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陛下客氣了.”

林君起身走上前,前方有一方水缸,水底部篆刻銘文無數,一尾黑色鯉魚趴在一處靜止不動。

鯉魚嘴邊生出一尾龍鬚讓人驚奇,看了眼位置,也跟著走上來的吳文優眯眼道:“看來是打算去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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