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叫了一聲師尊,凌寒雪連忙低頭數螞蟻去了,林逍哈哈一笑:“那以後清荷就和你住一個屋裡,你們師徒比較熟嘛.”

言清荷此刻已經羞澀的不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林逍又是咳嗽一聲:“這位就不用介紹了吧?剛成了實打實的天下第三人,天底下能和她過招的也就兩根手指頭了!”

陸婉清上前來:“恭喜魚玄機武道又登巔峰.”

“以後直接稱我名便是.”

魚玄機輕笑著點了點頭,鬆開林逍的手:“婉清幫我尋個院子吧,離這傢伙遠一些最好.”

幾女頓時一笑,被指著的林逍臉皮何等厚根本就不在意,帶著眾女回到後宮之中,便先拿著藥尊華青給的東西去了裴月荷的房間。

“他找到救治月荷的辦法了?”

婉清幾女都有些竊喜,魚玄機點頭:“應該有十足的把握了,我受傷不輕先回屋調息,你照顧一下,清荷她……”說著魚玄機也不由得一笑,幾女都是忍俊不禁,這種情況下言清荷哪裡還呆得住,被自己徒弟帶著,兩人逃也似回到屋子。

屋內兩女大眼瞪小眼都是無語。

幫裴月荷治療了一次,那蒼白無血色的俏臉多了些血色,讓林逍懸著心終於放下,繼而出了房間關上門。

當即叫來了眾女吃了個團圓飯,一張大圓桌愣是差點坐不下,林逍光是夾菜都有些手忙腳亂,一會兒婉清一會兒媚兒,一會兒藏朱一會兒雪晴雪寒。

他倒是樂此不疲,有的人吃著山珍海味卻味同嚼蠟。

一頓飯吃過,和幾女打了會兒牌林逍先是去了書房叫來王詡問了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朝女子手心哈了一口氣,握在手中自從和朱文兩敗俱傷武道被廢之後,藏朱的身子骨就孱弱的緊,天氣轉寒之後就更是明顯。

“大體事宜就是這些.”

王詡笑道:“各州新兵訓練的進展還算喜人,這次秋收沒有向百姓收稅,如今你的名聲在百姓之間說得上是蒸蒸日上了.”

林逍點了點頭:“讓工部和兵部抓緊時間收購鐵礦,和慕容十六一戰將咱們的火器都打報廢了,最遲兩年我要這咸陽換個主人.”

“我也正有此意.”

王詡哈哈哈一笑,起身離去。

林逍則留在書房將這段時間內閣批閱的奏章看了大半,才在藏朱的提醒下將嬌柔女子一把抱起回到房間中。

片刻歡愉,林逍有些意猶未盡,但也憐惜懷中佳人沒再繼續征伐。

“是奴婢沒用,不能讓陛下盡興.”

緊緊貼著林逍胸膛,滿是紅暈的俏臉劃過一絲無奈,藏朱:“陛下要不還是其他皇妃院裡?”

“傻話.”

林逍一笑雙手遊走在女子雪白的胴體上讓女子體會著自己的寵愛。

第二日林逍上了個早朝會見了一下文武百官便結束了一天的朝會,有內閣制度在他其實不用過多去操心什麼,王詡司馬文軒等人的能力足夠解決許多事。

將大部分的光陰都用在修煉穩固一品境界上,既然接下來要去武魁峰,不管那武魁心中是個什麼打算,林逍也都想再領教領教這武魁的拳頭。

晚間吃過飯之後就鑽進了雪寒的院子,直讓書桌晃盪了一晚上。

第三天則是剛走到門口,就被媚兒一把抓進了屋子中,頭兩陣威風凜凜的林逍不出意外的吃了敗仗。

不想其他院子,每天凌寒雪院子的燈火都是熄的最早的,今天也不例外。

一對師徒心事重重的躺在床上,從這些天看來,今晚林逍怕是就要這院子過夜,到時候該怎麼辦?要不自己這會兒先去玄機那躲躲?想必林逍也沒那個膽子敢去敲門吧?不然今晚要是遭到毒手以後在徒兒面前可就一點威信都沒有了!言清荷心裡想著連忙起身然而門卻被推開了,林逍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些慌亂的師徒兩:“大晚上的要幹啥去?”

“我……”言清荷嚇了一跳,凌寒雪也是滿臉祈求的看著林逍。

“好東西我都是留在最後吃的.”

林逍哈哈大笑著關上門,言清荷立馬真氣騰動卻在一瞬間發覺自己動不了了!“現在你可打不過我.”

邪笑著一把將想要逃走的言清荷抱到床上,望著苦笑無奈的凌寒雪挑眉道:“愣著幹嘛呢,還不伺候你師父洞房?”

臉瞬間就紅了,凌寒雪心跳飛快要看著師父和林逍……這也太羞人了!只是想想還有些刺激是怎麼回事!“孽徒快住手!林逍、別這樣,我可是她師父!”

“乖寶貝,聽話,讓夫君好好疼愛你們師徒兩.”

此刻就和採花大盜沒什麼區別,看的做弟子的凌寒雪吃味不易,略微有些酸。

果然這地方還是比不了師父啊。

早已同床共枕過,知道懷中佳人什麼地方最為敏感,林逍制住言清荷藉著輕吻凌寒雪的機會小聲說著。

直讓寒雪仙子羞的無地自容。

抱起言清荷發動著猛烈的攻勢,事已至此言清荷也無奈,當下狠狠一口咬在林逍肩頭恨不得吃了這混賬。

曾經鏖戰眾美,但都沒有今夜的滋味美妙。

林逍神清氣爽的穿好衣服,看著床榻上癱作兩灘香泥的師徒一者滿是羞,一者嘴角掛著壞笑。

他故意俯下身子輕輕一吻:“師父的味道不錯吧?”

凌寒雪壞笑著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言清荷只得用被子蒙著頭,自己今後在這徒弟面前可是沒臉了。

“下次讓她嚐嚐你的!”

大笑著離開上朝去,林逍就這樣過了兩個多月的神仙日子。

……拔出最後一根銀針,林逍遣退眾人將一襲龍袍掛起,獨自收拾好一切坐在床邊。

秀眉微微聳動,每一下都盪漾在林逍的心尖,明亮的雙眸帶著絲絲迷惘睜開,映入林逍的臉龐。

女子愣了愣,隨即用手揉了揉眨了眨眼,還是有些不信:“林……”一顆淚珠劃過眼角,林逍笑著:“久違了,月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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