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好漂亮的美人啊!”

“天吶,我這是在做夢嗎,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美豔的女人!”

“就是就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也不過如此吧!”

一路來到北海道陰陽寮支部的是一對年紀相近的美婦人,二女剛一進門,頓時吸引了陰陽寮內所有人……特別是男人的視線。

其中一位美人身穿一襲紅白巫女服,一頭黑髮紮成一個成熟的太太髮髻,容顏端莊秀麗,仿若大和撫子一般嫻靜優雅。

另一位美人則披散著黑髮,身穿一襲藍白相間的陰陽道袍,成熟美豔的容顏上點綴著濃妝,一雙勾魂攝魄的丹鳳眼泛著迷人的水霧,朱唇嬌豔欲滴,唇角還有一顆充滿魅惑的美人痣。

儘管二女的妝容打扮一個偏保守,一個偏大膽,卻均是身材豐滿妙曼,細腰瘦腿,挺翹豐腴,特別是人心大!歲月彷彿沒有在二女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她們裸露在外的雪膚簡直是吹彈可破……如此風華絕代的美婦人,整個島國也找不出幾個來,她們進入陰陽寮後,那高雅攀談身姿,直把陰陽寮裡稍微年輕一點陰陽師看的眼都直了。

倒不是這些陰陽師沒定力,其實只要是個男人第一次見到她們後,或多或少都會失態,更是會在心中止不住幻想,假如這是自己的妻子該有多好啊!可惜,這些陰陽師們並不知道,這對宛如姐妹花一般的絕色美婦,卻均屬於一個年紀不超過二十歲的小男人……而二女似乎也早就習慣了這種驚豔的目光,均是目不斜視、旁若無人地互相交談著。

“好了,文美,你也別生氣了,消消氣,浩仁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做.”

“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重要到一個月內哪怕抽出一天時間來見我一面都不行嗎?虧我還去過他家,甚至是他老家找過他,連他爺爺我都見到了,卻還是沒找到他……”“這……你見過了浩仁的爺爺嗎?”

“見過了,我和蛍醬帶了很多禮物去看望他,老人家身體很好,對我們也很客氣,他還告訴我們前不久浩仁回過老家一趟,不過半個月前就離開了。

這個臭小子,回老家也不和我說一聲,現在人又有消失不見了,真是氣死我了!”

“……”聽著川島文美那略帶抱怨的吐槽,看著外界盛傳高冷美豔的機關長大人,居然罕見地露出仿若小女兒般的羞惱之色,竹內只覺內心說不出的苦澀。

羨慕?嫉妒?亦或是兩者均有。

她是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像川島文美這般,能夠毫無顧忌地向自己的戀人撒嬌、生氣,甚至是可以對身邊最要好的閨蜜述說這一切。

可惜,這些對於如今的她來說,只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幻想罷了。

明明一年前,神明已經將自己的戀人、自己的丈夫,送回了自己身邊,明明與之相處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期間自己不斷向他暗示。

甚至在不久前,因某些意外,自己還主動施展了對男人來說必殺的“水晶之戀”,含著果凍幫他……總之,那也算是重逢後的第一次親密接觸,可偏偏……對方還是一點都不記得她!竹內也曾猜想過,自己的丈夫之所以不記得自己,並不是因為失憶什麼的,很可能是在他的視角里,與自己的相遇還未發生。

透過分析二十年前,丈夫留下的隻言片語,她很輕易地猜測到了些什麼,並在與浩仁相遇後的一年時間內,更進一步確認這一點。

也正是因為這接近百分之百的確認,所以在浩仁前往不列顛之前,她才會將那個招財貓木雕送給浩仁。

她期盼著,浩仁能夠使用這個招財貓木雕,與那時的她相遇、邂逅,從而找回身為她丈夫的記憶。

然而,事與願違……浩仁從不列顛回到島國後,卻依舊是不記得她。

這也就算了,當時她猜想或許時機還是沒有到來,再等等就行了……可偏偏接下來,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

自從前不久的“水晶之戀”事件後,她從浩仁那拿回了招財貓,隨後仔細檢查過好幾遍,卻震驚地發現……那個招財貓木雕,已經使用過了。

明明使用了,浩仁卻依舊沒能恢復身為她丈夫的記憶,這怎麼可能?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招財貓木雕並不是丈夫與自己相遇邂逅的契機?到底是哪裡出錯了,還是說事情並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竹內萬分不解,更是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因為這個結果,直接推翻了她曾自認為所有正確的猜想,讓她的內心再次變得不確定、不自信了。

也因此,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她都沒有邁出房門一步,也沒有再找過浩仁,反而待在家中自閉了一個月。

好在,竹內穗理並不是一個內心脆弱的女子。

儘管內心深受打擊,但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還是重新振作了起來,並開始說服自己尋找別的辦法,來找回丈夫的記憶。

既然推測錯誤了,那就重新再來,無非是多花點時間罷了。

二十年她都等過去了,還在乎多花點時間嗎?於是乎,重新振作起來的竹內穗理拓寬思路,很快想起了一件幾乎快被她遺忘的往事。

而這件往事或許能夠幫助她找回丈夫的記憶,於是才有了這次倉促的北海道之行。

“話說回來,穗理桑,我記得你都快十年沒回北海道老家了吧!”

身為竹內穗理的好閨蜜,川島文美自然是十分清楚自己這位好姐妹的事,自然也知道北海道是她的老家。

“確實是很多年沒回來了啊,自從母親去世後,我就再也沒回過北海道了.”

望著眼前熟悉的陰陽寮,竹內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不過要說北海道是我老家,也不算對,其實我是在東京出生的。

猶記得還在我很小的時候,那時父母還未離婚,她們都在東京工作,我那時在東京還住了一段時間.”

“還有這事,穗理你怎麼從來沒和我說過呢?我還以為你從小是在北海道長大的呢!”

“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在東京只待了不過五年,在我四歲那年,父母便離婚了。

隨後母親又帶著我在東京呆了一年,或許是獨自撫養我比較吃力,之後她便辭掉了東京的工作,帶著我回了北海道的外婆家.”

“原來是這樣,那,穗理桑,既然你都快十年沒回北海道了,這次為什麼又突然心血來潮,想要回北海道看看?”

對於好姐妹這次突然的行動,川島文美還是感到有些奇怪的,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這個……”聽了川島文美的問話,竹內並未第一時間回答,在稍稍猶豫了一會後,她才操著一種模糊的語氣道:“因為我想取回小時候我在東京認識的一位故人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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