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吸引你的目光一般。
而在大道上的感應則是，眼前的帝師，彷彿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
利劍一旦出鞘，天地萬物都要為之顫抖！唐沐陽瞳孔一縮，此刻才感應到了帝師真正的強大。
眼前的帝師，雖然不是大道之主，但絕對比大道之主強！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帝師的面前，彷彿沒有的境界，只有帝師手中的劍。
任何東西，在他的劍道面前，都將不值一提，都可以被一劍斬碎！這是純粹到了極致的劍道，純粹到了忘記境界的劍道！“難怪帝師會選擇蕭平作為傳承者，因為經歷了大變的蕭平，在劍道的也達到了一種純粹.”
“雖然比起帝師還是差得太遠了，但不是沒有機會達到帝師的地步.”
唐沐陽心中驚歎，然後仔細觀察起了帝師。
此刻在他眼前的，便是帝師寄於虛天的道身。
只不過，帝師的道身十分強大，而且哪怕道身祭出之後，他也並非神魔狀態，而依舊是人族。
就像是其他帝境強者擺出了自己的道果，可道果居然也可以化作攻擊手段一般。
“此刻哪怕讓我毀去帝師的道身，我恐怕都不一定能做到.”
唐沐陽心中苦笑一聲。
因為接引了道身歸來的帝師，似乎更加強大了，這才是帝師的全盛狀態。
只不過，帝師的道身似乎有些虛幻，一直在被大道拉扯著。
尤其是將道身從虛天接引回來之後，更是如此。
見帝師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唐沐陽連忙說道：“帝師，好了！”
帝師這才點點頭，收起了道身。
唐沐陽則是依舊眉頭輕皺，疑惑不已。
在帝師留下的資訊之中提到的是，這種轉化回人族的彷彿，雖然有效，但不可接觸永恆法則。
因為永恆法則似乎對強大的生靈極為敏感，會將達到一定層次的生命，轉化為神魔。
所以一旦接觸到了永恆法則，那麼轉化回人族的狀態，將會變得不穩定。
到時候要麼選擇成為神魔，沐浴永恆法則之中，永生不死，要麼就是繼續作為人族，然後慢慢被大道同化吞噬。
這似乎是兩種極端，只能二選一。
唐沐陽看著眼前的帝師，在南域的那封“信”中，帝師說，他們就是開啟了神界之門，才接觸到了永恆法則。
可唐沐陽記得，所謂的神界，不是變成了如今的虛無了嗎？虛無他可是在其中飄蕩過的，沒有發覺什麼永恆法則啊。
而最為關鍵的，則是帝師並沒有說明，萬事通為何要降下量劫。
如今的唐沐陽，只是大概知道萬事通的最終目的，加上得知萬事通真正的來歷之後，得到了一些肯定的推算。
可要說最初的原因，比如萬事通為何要毀掉自己弟子建立的大奉，這個唐沐陽就不清楚了。
不過眼下既然有機會，那倒是可以弄清楚一下。
“對了，帝師，你說，你師父他為何要降下量劫.”
唐沐陽直接問道。
反正帝師都已經對自己起了猜疑了，那自己有什麼疑惑，直接問就是了，過多的試探，反而會引來更多的猜忌。
帝師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嗯？”
唐沐陽一怔，帝師也不知道？還是說，現在的帝師不知道？“那看樣子，只能自己去弄清楚了.”
唐沐陽沉吟著，又對帝師說道：“那我們先回去吧，好好準備一下，該如何應對你師父.”
說著，唐沐陽率先朝著天荒飛去。
帝師則是看著唐沐陽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