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是這面旗子的防禦能力,用一句無堅不摧來形容都不為過.”

“根據我們天道盟在現場的弟子傳回來的訊息,現場有不少皇境巔峰的強者,動用全力去攻擊那面旗子,都無法讓對方損傷分毫,甚至讓對方連一絲褶皺都無法形成.”

“不僅如此,有一位西方的皇境巔峰強者,在動用一件皇品巔峰的靈器,全力攻擊那面旗子時,不僅沒有損傷那旗子分毫,反而還崩碎了皇品巔峰的靈器。

甚至,連靈器內只差一步就能誕生出的器靈雛形,都徹底湮滅了!”

“所以,基於這幾天的試探來看,在場所有強者都達成了共識,那便是這面旗子絕對擁有非常恐怖的防禦力!”

唐沐陽眼神也一陣波動,“皇境巔峰的強者,動用皇品巔峰的靈器,全力一擊,即便是半步聖人也不敢隨意硬接.”

“而那面旗子,毫髮無損不說,居然還反崩壞了皇品巔峰的靈器,那防禦力,只怕是無限接近聖人級別的靈器了.”

“還有,在反彈傷害時,讓皇品巔峰的靈器內器靈雛形湮滅,很有可能說明,這面旗子對於靈魂的殺傷力也很強!”

秦瑤深以為然,“秦皇前輩也是這麼推測的,他說,這面旗子單憑現在展現出的防禦力及能量來看,就堪稱超越整個地球上所有防禦法器的存在.”

“既能防得住元氣和靈器的攻擊,而且在神秘的靈魂領域,都擁有恐怖和匪夷所思的殺傷力.”

“大機率是聖品的靈器.”

唐沐陽也沒有急著下論斷,記住其中一些重要資訊後便繼續往下問,“你說驚人的防禦力只是詭異之處的其一,那後面的其二其三呢?”

秦瑤聽到他提及這裡時,眼底明顯閃過了一絲困惑,“詭異之處的第二點,是根據天道盟在現場的弟子傳回來的訊息稱,那面旗子好像處於虛實之間.”

“處於虛實之間?什麼意思?”

唐沐陽都有點無法理解這種形容。

秦瑤也很是困惑的樣子,“就是字面意思.”

“這面旗子明明所有人都能看得到,每個人也能感知到它的存在,甚至看到它扛住一位位強者的攻擊,可非常詭異的是,卻沒有一人能抓到它、帶走它.”

“它就像是一個存在但又不存在、介於虛實之間的事物,一直屹立在哪裡,無論哪一方勢力都帶不走.”

唐沐陽這下有點詫異了,“誰都無法帶走?”

秦瑤點點頭,“是的,有很多現場的強者試著去奪取,可沒有一個人能抓住他.”

“無論是肉身也好,還是元氣也罷,亦或者動用法寶去裝取……”“全都觸碰不到它.”

“這確實有點詭異.”

唐沐陽眼神波動,“難怪這件異寶出世都三天了,還在長安城,沒有被人帶走.”

“是的.”

秦瑤應聲,“這也是我來找你的時候心情那麼複雜的原因之一.”

“一方面,這面旗子的防禦能力,是真正的舉世無雙,如果咱們你能拿到手,那你之後遠離地球外出闖蕩時也能多一份保障.”

“可另一方面,你現在是地球上大多數人心中的無敵戰神,現在那面旗子的情況又那麼詭異.”

“萬一你過去的話,也無法拿下那面旗子,地球上很多信仰你的人,可能信仰就會有些動搖了……”“你的無敵之威名,也會因此大打折扣……”唐沐陽對此倒是不在意,擺擺手後便道,“這些都是次要的.”

“繼續聊聊那面旗子吧.”

“除了防禦力驚人、介於虛實之間外,還有其他的詭異之處嗎?”

“有的.”

秦瑤說到這裡時,眼底的困惑好像更濃郁了一些,“這面旗子,好像有很強的靈魂攻擊能力.”

“嗯?”

唐沐陽看了她一眼,“這話又從何說起呢?”

“這兩三天下來,趕到長安城那邊的諸多強者打不動那面旗子,又無法帶走那面旗子後,很多人便動起了其他的心思,想要透過其他的方式去收走那面旗子.”

秦瑤儘量讓自己言簡意賅,“而由於現場的強者五花八門,掌握的各種秘法也層出不窮,大家這麼一瞎試探後,還真有人讓那面旗子第一次產生了一點反應.”

“那是一位血陰宗的皇境後期強者,他在動用自己的精血,施展某種陣法後,第一次讓那面旗子五色神光綻放,牽引著他的靈魂進入了不知何處.”

“再之後,一些強者有樣學樣,動用精血配合各自掌握的陣法,居然都引起了那面旗子的共鳴,牽引著他們的靈魂去了一片未知的密地.”

唐沐陽點點頭,“然後呢,這些人的靈魂就都被絞殺了嗎?”

“那倒不是.”

秦瑤似乎斟酌了一下措辭,“聽天道盟的弟子們說,那些人的靈魂被牽引去未知的地帶後,沒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有些靈魂被牽引的強者,突然就靈魂湮滅,連帶著肉身崩塌了.”

“而有些強者,則一直相安無事,還保持著施展陣法跟那面旗子共鳴的狀態.”

“非常的神秘,且讓人,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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