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凱,咱們回去吧.”

這一日,夏善德突然給他孫子說道。

他們這一路從京城出來已經半個多月了,爺爺和姥爺腿腳不便,體力也不行,可就是這樣,也走過了很多城市。

期間,還到過一些歷史古城,夏澤凱還找了當地專門的導遊給他們講解了這些歷史古城的故事。

爺爺和姥爺聽完後都覺驚奇,就是周英紅和夏衛城也覺得大開眼界。

五個小傢伙只有丫頭和桐桐能半聽不懂,就算是這樣,她們倆也發出了陣陣驚呼聲,小臉上一副獲益匪淺的表情。

別說他們了,就是夏澤凱和羅希雲他們兩口子也在這種貫穿歷史的文化薰陶下,感覺受益良多。

他們剛剛逛完了一座新的城市,又準備往下一座城市進發的時候,爺爺夏善德說了這句話。

聽到爺爺這麼講,夏澤凱趕緊問了一聲:“爺爺,你是不是累了,哪裡不舒服?”

“能不累嗎?”

夏善德直接說道。

聽到爺爺這麼說,夏澤凱立馬改變了想法,點頭說道:“好嘞,聽爺爺的,咱們今天就打道回府.”

定下來以後,夏澤凱就給他父母和他老婆說了一聲,夏衛城老兩口也都覺得暫時回去休整一下,挺好的。

只有丫頭和桐桐她們姐妹倆說什麼也不想回去,但還是那句話,胳膊扭不過大腿,在這種時候,她們倆只有聽命令的份。

臨走前,丫頭和桐桐她們兩個還哼哼唧唧的,滿臉的不樂意。

夏澤凱說:“再不聽話,就把你們倆扔在這裡不管了.”

“臭爸爸,你等著,有你難受的時候.”

桐桐都開始學會威脅了。

從外地回來,他們還是先回了京城。

京城檀香山別墅區,王義把車停下了,夏澤凱和他父親夏衛城扶著滿身疲憊的爺爺夏善德和姥爺周林二位老人下車了。

“爺爺,姥爺,你們慢著點走”夏澤凱說的夏善德抬手就拍了他一巴掌,說道:“又不是老的走不動了,你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

這老人越是年齡大了,越是不服老。

夏澤凱都沒和他爺爺計較,嘿嘿笑著進門了。

剛把爺爺和姥爺送進屋裡,夏澤凱出來拿行李的時候,沒承想外面有人喊他了:“夏先生,夏先生,真巧,你回來了啊.”

來人生怕他聽不到,還喊了兩聲。

夏澤凱抬頭一看還是個熟人,就是他原來的那個鄰居郝少波,京城康健生物製藥的老闆。

和印象的相比,他現在瘦多了,最起碼原來的那個大肚子現在沒了。

還是40來歲的年齡,可看起來比以前更精神了,更顯年輕了。

“郝先生,你這是過來辦事兒?還是?”

夏澤凱也停下了手裡的活,過去和他打了個招呼。

郝少波笑呵呵的說道:“我又搬回來了,把我以前那套房子又買回來了.”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結果,夏澤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看著他現在這個精神爍爍的模樣,好像懂了:“郝先生,恭喜你啊.”

“幸虧我老婆陪著,這一年吃盡了苦頭,不過還好,我們公司以前研發的新藥,總算稽核透過,上市銷售了.”

郝少波滿腹感慨。

去年因為代工出了一些意外,京城康健生物製藥吃盡了苦頭,為了還債,他當時甚至還把京城檀香山別墅區的這個別墅給賣了,這才把債務給平了。

聽到郝少波這樣講,夏澤凱都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郝先生,恭喜.”

夏澤凱笑著和他握了個手。

郝少波說道:“夏先生這次是剛過來吧,我這段時間也沒看到你.”

夏澤凱則笑眯眯搖頭說道:“我7月份就過來了,不過這段時間一直在外邊到處轉轉.”

“原來是這樣,夏先生可真讓人羨慕.”

郝少波這般說道。

他可沒有恭維的意思,而是心裡就這麼想的。

比如說他現在也很有錢,可他就做不到像夏澤凱一樣,到處走走看看。

“夏先生,您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您吃個飯.”

郝少波問了一句。

夏澤凱本想拒絕的,不過上一次和郝少波見面時,他還曾說過要請對方吃飯。

“郝先生,明天吧,到時候我請你.”

夏澤凱笑著說道。

他剛說完就被郝少波拒絕了:“不用不用,我請你就行,咱們兩年鄰居,也是緣分,還一直沒坐下來吃個飯.”

得了允諾後,郝少波就先走了。

夏澤凱把行李給拿進去了。

“澤凱,你忙什麼呢?怎麼才進來?”

羅希雲問他。

夏澤凱把剛才和郝少波見面的事給他老婆說了,最後說道:“這個郝先生還挺厲害的.”

“確實很厲害,這才一年時間就翻身了.”

羅希雲也是佩服不已。

“媳婦兒,明天吃飯,你也一塊兒去吧?”

夏澤凱說道。

羅希雲想了想還是拒絕了:“我在家裡看著丫頭他們5個,你過去吧.”

聽到他老婆這麼講,夏澤凱沒在糾結這個事兒。

沒成想今天還挺忙的,夏澤凱他們吃著晚飯的時候,他還接到了馬雲打過來的電話。

馬雲在電話裡和夏澤凱說了,抓緊拍個‘小愛同學’廣告的事兒。

這個事兒是提前就答應好了的,夏澤凱問了他兩個閨女一聲,她們倆對拍廣告還挺感興趣的。

具體拍廣告的人是馬雲安排的,屬於阿里影業的專業人士,拍電影都沒問題了。

丫頭和桐桐她們姐妹倆自從知道了要拍廣告以後,就一直期待著,晚上都睡不著覺了。

時間是個好東西,它能夠抹平很多的溝壑,同樣也能醞釀很多奇蹟。

就在夏澤凱享受一家人的天倫之樂時,外界並不平靜。

今年的經濟發展在經過了一個平緩的時間段以後,又出現了明顯的下滑趨勢,同時,這一年出現了一個新的詞語,叫‘同業鴉片’。

有點兒望梅止渴的意思。

舉個國內金融行業的例子來說,為了完成今年盈利指標,從去年底資金部就開始用百億資金養券,放大了十倍,總規模約千億。

期間有了盈餘,在資金放大的情況下,到月底盈利完成了全年任務。

到下個月初,預估的cpi又下降了%左右,央行有降息可能,於是資金部再次放大十倍,並放置同業間代持,在短時間內,盈利幾乎是全行半年利潤的一半。

可誰知天有不測風雲,金融同業在相同預期下都在瘋狂擴張資產、放大槓桿、玩資產久期,養券養信託受益權,在這種情況下,一場金融風暴突然來襲。

很多人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明明很好的一個操作手段被玩脫了。

夏澤開晚上在電視上看到這個新聞報道時,他是哭笑不得,這個時候鬧錢荒了。

除此之外還發生了一件讓人感覺非常有趣的事。

比特幣這個被國內很多經濟學家並不看好的虛擬貨幣,在今年的6月份的單枚價格跌破了100美元以後,在七八月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探底回升,並且在這個月就達到了200多美金一枚的歷史新高。

而且觀其上漲的趨勢,比特幣還在迅速猛漲之中,這個結果直接打臉了國內很多經濟專家的臉。

不得不說,這個事兒成了本年度最大的笑話。

可這些事兒對夏澤凱的影響並不大,甚至因為比特幣的持續上漲還給他帶來了更多的盈利。

但是對於‘錢荒’的事,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也只能想辦法把公司給發展好,握住大量的現金流,以及優質資產,等待資產在週期性迴轉以後升值。

也因為這個,他這天晚上和他老婆討論了很久,給他老婆說了很多話。

第2天,夏澤凱和郝少波一塊吃了個飯。

在吃飯的時候,郝少波提了一件事兒,他問夏澤凱有沒有興趣參股京城康健生物製藥有限公司。

“為什麼?”

夏澤凱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按說以郝少波的性格,發生了去年的事情以後,他很難再接受外來的資本,讓夏澤凱沒想到的是,他這一次主動找到了自己。

“夏先生,說實話,新藥的研發需要資金,而且是大量的資金,我一個人撐不住,但是我保證京城康健生物製藥有限公司絕對是一家非常有發展潛力的公司.”

郝少波是這樣說的。

夏澤凱對郝少波的人品很信得過,不過商業投資不是兩個人吃頓飯說幾句話,你對我看順眼了就行了。

他說:“郝先生,你看這樣,關於投資的事情,我介紹你和凱雲投資談,怎麼樣?”

“凱雲投資是?”

郝少波並沒有直接拒絕,他多問了一句。

夏澤凱笑著說道:“我和我老婆一塊註冊的投資公司,你放心,在資金方面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好!”

郝少波同意了。

他心裡頭明白,這就是變相的夏澤凱投資了他們公司,對郝少波來講這就完事兒了。

和郝少波一塊回到了檀香山別墅區,二人分開後,夏澤凱當天晚上又對他老婆說了投資康健生物製藥的事兒。

羅希雲當時就笑了:“澤凱,咱們倆之前還討論過投資康健生物製藥的事,那個時候郝老闆好像不接受投資,可沒想到現在他現在自己送上門來了.”

“今年的經商環境很難.”

夏澤凱不無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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