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根本沒有敵人,似乎沒有人感知到神格的誕生,很久都沒有人來,搞得做好陷阱和伏擊準備的君王大失所望:“怎麼就沒人來呢?”

“真奇怪。”安格也難得疑惑的應到,新生的神格香甜可口又廢拉不堪,竟然會吸引不到人?太奇怪了,就跟錢掉了沒人撿一樣奇怪。

就連救贖女神,感應到神格誕生,也不惜跑半個淡海這麼遠,都想撿一下。

新生神格對神只的誘惑是致命的,因為這代表著大量的神仰元力,甚至一張信仰網路,如果能掠為己有,不但能神力大增,甚至能憑空增加一堆信徒。

可是為什麼沒人來撿呢?

也許不是沒人來撿,而是想來撿的傢伙正自顧不暇,幾千公里外一座隱密的神殿,數千精銳計程車兵把神殿包圍了起來。

神殿防禦結界內,神職者正在奮勇爭先,與士兵展開殊死的搏鬥,這些神職者速度很快,無論奔跑的速度,還是攻擊的速度。

每一踏步,都有神力的激盪,帶著殘影衝向了敵人,然後就被敵人撞飛了回來。

光有速度沒有用,還得夠硬,對面計程車兵就很多都夠硬,重甲重盔重盾,像一個個鐵皮罐頭一樣徐徐推進,不斷壓縮神職者的移動空間。

後方的魔法師不停的目光捕捉鎖定,逮到機會就一記閃電劈過去,把神職者劈得外焦裡嫩。

就這樣層層壓縮,徐徐推進,很快就把神只和神職者們包圍在神殿裡了。

神殿裡,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我疾風神殿跟你們皇家魔法師團沒有任何恩怨,為什麼要攻擊我們!?”

一個魔法師飛了起來,揚聲說到:“你們這些神棍不事生產,不種地勞作,不治病救人,不研究發明,還不交稅,散佈一些虛假的言論欺騙普通人,收取他們的供奉為生,就像寄生蟲一樣,對整個世界沒有任何益處,所以,請你們去死!”

威嚴的聲音沉寂良久,然而戰鬥卻沒有停止,反而因為移動空間被壓縮,顯得更加慘烈。

又死了一多半的神職者後,威嚴的聲音響起:“信仰由心而生,源自虔誠的信念,我可以隕落,但你能消滅所有人心中的信念嗎?”

魔法師嗤笑到:“什麼信仰是教人不用學習,不用努力,不用鑽研,到神殿裡嗑一下頭就能獲得力量財富青春美貌的?讓萬千信徒辛勤勞作去供養你們這些人,對世界有什麼好處?浪費人力物力,所以,請你們去死!”

“我由信念而生,世人心心念唸的就是這樣,不用學習不用努力,來神殿嗑一下頭就能獲得一切是他們的夢想,我也改變不了。”威嚴的聲音略顯無奈的說到。

“疾風之神?”魔法師試探的問了一句,然後笑到:“你改變不了,但我們可以,殺掉所有的神,然後把你們的屍體吊在神殿門口,讓那些蠢貨看看他們信的都是些什麼玩意,這樣他們就不會再想得這麼美了,所以,請你去死!”

連續三句‘請’,只不過從‘你們’變成了‘你’。

隨著魔法師的話,戰鬥計程車兵立刻變化了戰法,掏出小手錘就往神職者的腿上砸,砸倒一個算一個,但跟被電成焦碳相比,腿斷了至少能保住性命,是一種變相的手下留情了。

疾風之神嘆息到:“住手吧,不要再有無謂的傷亡,我讓他們放下武器。”

隨著疾風之神的話,神職者們身上激盪的神力迅速消失,疾風之神撤掉了力量的投送。

神職者們露出絕望的神色,有一些更是悲痛的跪倒在地,痛哭了起來,他們信奉的神只放棄了,雖然這是為了保全他們的性命,但跟信仰崩塌相比,還不如一起戰死呢。

失去了神力,這些神職者就更不是那些精銳士兵的對手,紛紛被打倒捆綁拖走。

魔法師讚許的點點頭:“你不錯,很識趣,還有什麼要交待的嗎?”

“沒有,我只是想問問,我們這些無用的神,你請我們去死,如果是那些有用的神只呢?”疾風之神問到。

“有用的神?什麼神只有用?”魔法師納悶的說到。

“你自己說的啊,能治病救人,傳播知識,種植勞作的神,不就是有用的神嗎?”疾風之神說到。

“噗——還能有這種神?如果他能治病救人,又能傳播知識,還能親自下地種田勞作,那他還是神嗎?他是我的父親!”魔法師嗤笑到。

疾風之神也失笑了:“是啊,都親自勞作了,還算什麼神呢,有這樣的神,你們皇室肯定會把他供起來,說到底,不過是王權與神權的鬥爭而已,還說什麼有用無用,你很虛偽。”

魔法師聳聳肩,也不否認,雖然在帝國的限制下,這些宗教沒能發展壯大,可是多多少少還是影響了民眾的生產力的,還多了一堆不事生產的神棍。

這些神棍唯一的作用就是穩定人心,民眾有了精神寄託,就不容易鬧事,帝國還可以容忍它們的存在。

可是隨著神光商會的到來,帝國終於意識到,如果不能調動所有的力量,這次他們能把神光商會趕跑,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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