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呢,得上課,你不知道她今天要上課?怎麼當媽的?”

看都沒看蘇佩雅一眼,加多寶也沒等主人開席,他徑自拿起筷子,翻了翻面前的一盤木耳,回答得毫不客氣,當中的諷刺意味毫不遮掩,蘇佩雅當即臉色一變,由原先的笑意吟吟變得尷尬而不安。

要是旁人說這樣不客氣的話,她這位港府的首富夫人定然會勃然大怒,可對方是龍涉川急欲拉上關係的京官,關係到她能否從港府首富夫人變成全國首富夫人的問題,自然發作不得。

坐在蘇佩雅一旁的龍涉川,安撫性的在桌子底下握住蘇佩雅的手,轉頭向一直拿著筷子對著菜盤子挑來挑去的加多寶解釋道:“內人在水靈很小的時候就去了港府,水靈是跟著她親生父親一起長大的,這沒在一起生活過,對水靈的作息自然有不清楚的地方.”

說來說去,都只不過是在為自己為人父母的疏忽而找藉口,加多寶真是懶得跟龍涉川和蘇佩雅逞口舌之快,煩躁的將手中的銀筷子一丟,背靠在紅木雕花椅背上,一隻手摸上自己的板寸頭,粗聲道:“坦白點兒,當老子不知道水靈過得是啥日子似的,你們找我到底什麼事兒?”

加多寶這話的意思,便是不用再在他面前表現得跟水靈有什麼關係了,想透過水靈這條線找人情,行不通的。

他這話說得這樣明白,龍涉川和趙倫也不是傻子,就只見龍涉川看著作陪的趙倫笑了笑,爾後露出一種瞭然的神情,拍拍手,立即有人捧著個木盒子推門而入,跟在那人身後的幾人抬著個東西也進來了,那幾人陣仗挺大,穿著像是跳舞的紅色燈籠褲,上身赤裸,也沒穿鞋,踩著椅子便上了大桌子,將抬著的東西放在大桌子上。

待加多寶定睛一看,心頭一凜,他道這幾人抬著的是個什麼,原來弄這麼大的桌子吃飯,是要搞人體宴。

緊接著那捧著木盒子的人彎腰,將手中的盒子放在加多寶的面前,開啟,一道金光映照著加多寶的眼睛,他微微眯了眯,就聽龍涉川在耳際笑道:“不知這道菜和這些金條可對仇爺的胃口?”

又見仇滿天盯著盒子裡的金條一直看,龍涉川心知恐怕走對了門路,便繼續說道:“前段時間,仇爺同招商部的朋友打了個招呼,要對我們龍氏家族的olive產品徵收50%的重稅,不知道這個誤會能不能更改?”

因為趙倫是招商部的,所以究竟是誰在給龍氏家族設定障礙,很容易得知,龍涉川至今都未將仇滿天的意圖想明白,也許是沒給好處,也許是水靈在仇滿天耳邊吹了什麼風,總之按照套路來,有錢能使鬼推磨,遇到了人為的障礙,就用重利去解決。

而且對於龍氏家族來說,如果能拉攏到仇滿天,那是一種里程碑似的勝利,他一個人的價值,比得過上百個趙倫,所以龍涉川是卯足了本錢,力圖打動仇滿天。

“靠,你想對老子受賄?!”

一聽龍涉川這般說,加多寶暴跳起來,拍著桌子就從屁股口袋裡找槍,找來找去,才想起今天穿的是條大褲衩,槍還放在車上,於是一根手指頭氣得發顫的指著臉色大變的龍涉川,吼道:“你給老子等著,只要你不出這大京城,老子遲早弄死你.”

放完狠話,加多寶便吸著拖鞋急衝衝的跑回車上找槍去了,這龍涉川也不知是太過自信,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行就憑著趙倫牽線?還是以為自己是水靈的繼父,更或者他以為給加多寶這麼點好處就可以了?每個人在心目中都有一個價錢,只有給得起這個價格,任何人都會鋌而走險,有的人是錢,有的人是女人,有的人是講交情,而說實話,加多寶根本就不缺錢,那一箱子的金條還入不了加多寶的眼,講交情的話,碰巧,被加多寶承認為兄弟的人,全都是鐵骨錚錚油鹽不進的漢子,女人嘛,除了水靈外,女人對他來說就是胸口多了兩坨肉,腿間少了那麼一根的區別而已,想收買他,那可是比較困難的。

所以加多寶很生氣,非常生氣,他覺得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商人,加多寶衝了出去找槍,龍涉川習慣性的吩咐保鏢去攔,但這意圖被趙倫制止了,趙倫活了這麼多年,對京城的形勢還是比龍涉川熟悉的,他急促的搖頭,說道:“沒用的,你攔不住他,仇滿天在京城根基深厚,你去攔他,不是自找死路嘛?”

本來仇滿天的性格就比較火爆,龍涉川還想叫保鏢攔他,愈發的火上澆油,對付仇滿天這種人,要麼就一槍打死,殺人埋屍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要麼就竭盡全力的巴結討好著,仇家雖然現在就剩仇滿天一個人了,但仇滿天的結義兄弟滿天下,最有名的一個,還“那怎麼辦?難道就坐在這裡等他回來?”

此時,龍涉川也比較急了,他搞不清楚自己那句話惹怒這個瘟神,從椅子上站起來便朝著趙倫皺眉頭,今天的準備也不充分,保鏢帶得少,身手也不好。

坐在這裡乾等是行不通的,京城到處都是監控,仇滿天又是京城的地頭蛇,他龍涉川又能躲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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