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噗通!”

“呀!!???”

大燕國紫月公主慕容慧瑩正在美美的沐浴,正在美美的或悽悽的想著自己的心事,屋頂忽然落下一名黑衣人,不偏不倚的,砸進了慕容慧瑩的浴桶之中,砸在了慕容慧瑩的身前,濺起了無數水花。

“砰!”

慕容慧瑩是又驚又怒,又羞又急,猛地揮出粉拳,擊打在了來人的鼻頭上,來人頭顱往後一仰,一叢鼻血便飆了出來...

沐浴當然是渾身不著一縷的,來人落入浴桶之後,賊眼還直勾勾的盯著慕容慧瑩看,慕容慧瑩想尋物遮羞,可清水中除了一些花瓣、香葉,並無他物,欲起身去拿,可這麼一來,豈不是渾身都落入他的眼中了?

於是根本沒看清來人為何人的慕容慧瑩,也不管他是何人了,便揮拳擊打這個惡賊,試圖砸暈了他,自己再逃走,然後再命王府護衛捉住他大卸八塊。

趴屋頂偷窺的賊子,非奸即盜,還自屋頂而下,企圖冒犯左賢王的嫡女?豈不是犯了死罪?再來個滿門抄斬也不為過的。

慕容慧瑩揮舞粉拳,試圖擊暈“採花賊”,可只是將他揍得飆出了一叢鼻血,於是慕容慧瑩羞憤的又揮出一拳,卻被來人擒住,再揮出一巴掌,還是被來人擒住了,這下好了,慕容慧瑩雙手皆落入了“採花賊”的掌中,同時也是“門戶大開”,身無遺漏的皆落入了“採花賊”的眼中...

慕容慧瑩雙臂連揮,雙拳連擊,攪得水花四濺,因而還是沒看清來人面孔,於是奮起一腳,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瑩瑩,是我!”

此時的周富貴蒙面黑布已被水沖掉,露出了一張令慕容慧瑩異常熟悉的面孔,一手一個擒住了慕容慧瑩的粉拳,硬捱了慕容慧瑩一腳後對她說道。

周富貴鼻血狂飆,滴滴答答的落入了水中,不知是被慕容慧瑩揍出的鼻血,還是由於血脈賁張...

“啊?富...貴...是你嗎?你來幹什麼?快鬆開我啊!”

慕容慧瑩這才看清楚了,自屋頂而下的,居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情郎,不禁一陣歡喜,隨後一陣大羞,周富貴鬆開自己的雙手,便“哧溜”一聲,便躲入了清水之中,可清水透亮,又如何能夠藏身?

慕容慧瑩為草原女子,豪放大膽,性格直爽,可也不會豪放大膽直爽到如此程度的,於是大羞,躲入水中後大聲問道。

“噓...小聲點啊!”周富貴見狀大急,生怕驚動了王府之人,驚動了王府之人,不但自己遭殃,就連慕容慧瑩也說不清楚的,於是撲上去壓住了慕容慧瑩,一手捂在了她的小嘴之上。

“唔唔唔...”慕容慧瑩拼命掙扎。

完了,完了,天雷勾動地火了,慕容慧瑩滑溜溜的身子,如泥鰍般的在周富貴懷裡扭來扭去的,如此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又久旱未逢春雨的周富貴來說,如又何受得了?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此時此刻,能忍住,他周富貴就不是人了。

不過周富貴已然不是人了,而是化身為狼了,血紅著雙眼,大吼一聲,將慕容慧瑩撲倒在了浴桶之中,是肆意妄為。

水花四濺,桶水盪漾,#*,%聲是不絕於耳。

..................

“登徒子,採花賊,我的檀石槐可漢...”

良久良久之後,慕容慧瑩依在周富貴懷裡,摸著他越來越濃密的鬍鬚,呢聲問道:“你為何深更半夜前來啊?你...來做什麼?”

“我是來提親的,你信嗎?”周富貴有些鬱悶的悶聲答道。

周富貴此行是來了結與慕容慧瑩的情緣的,可萬沒料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不但未了結,反倒是越纏越緊了,此時的周富貴與慕容慧瑩已然是無法分開了。

此前周富貴想好的一切說詞,此刻也就無法出口了。

唯一的好處便是,此時的周富貴再也不會被毗金城那名獄友嘲笑了,只不過不知是何原因,他始終被大燕國朝廷關在毗金城內,周富貴曾經問起此事,可獄友卻不回答。

“噗嗤!”慕容慧瑩聞言不禁笑出了聲,笑得花枝亂顫,點著周富貴的額頭笑道:“天下有你這麼提親的嗎?”

深更半夜的,摸到了左賢王府,然後上了屋頂,然後將提親的物件...就如慕容慧瑩所言,天下有這麼提親的嗎?

“瑩瑩...“周富貴隨後摟著慕容慧瑩輕呼道。

“嗯?你說...”慕容慧瑩點頭道。

“周某從前認為你我之間如隔鴻溝,因而有些灰心傷心,可現在不這樣了,周某此生定要娶你為妻,絕不再猶豫了。”

至於小青,周富貴心中鬱悶的想到,大不了一起娶了便是。

“富貴...”慕容慧瑩聞言歡喜的,也是緊緊摟著周富貴,親了親他的下巴後說道:“瑩瑩也是,非你不嫁。”

“瑩瑩...”周富貴又說道:“不過不是現在,現在周某的情形你也是清楚的,你我想共結連理,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瑩瑩,終於一日,周某必駕五彩祥雲來接你。”

“恩,富貴,瑩瑩會等你的,會一直等下去的。”慕容慧瑩幽幽的嘆了口氣後說道。

周富貴說的是實情,一個為大燕國的公主,一個卻是將要發配雪凜城的刑徒、囚徒,因而此時共結連理是絕無可能的。

“富貴...”慕容慧瑩隨後問道:“五彩祥雲?為何意啊?”

“就是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我是熱熱鬧鬧的娶你,呵呵。”周富貴聞言笑道。

“風風光光,熱熱鬧鬧?”慕容慧瑩雙肘架在周富貴胸上,看著他問道:“你有法子了?”

“老實點,不然我又...”周富貴瞪了慕容慧瑩一眼後說道:“我沒法子,不過我有刀,何人敢阻撓,就與我的刀說話。”

“啪!”慕容慧瑩聞言頓時嚇了一跳,拍了周富貴一記後嗔道:“你又想幹什麼?難道你吃的虧還不夠嗎?你竟然...竟然如此的不知輕重,如此的衝動,什麼事情等我回來不行嗎?”

“哎,我的大公主...”周富貴聞言嘆道:“你說的卻是有些道理,可你能理解失去親人的痛苦嗎?大哥被人殘害,折磨兩月才去世,妹子被這些個畜生糟踐,我當時熱血上湧,於是...哎,我是不想衝動,是不想不知輕重,可實在是做不到啊!公主殿下,你說等你回來?等你回來,你就能替我報仇雪恨嗎?阿爾布穀害死我白虎營千餘弟兄之事,結果又怎樣?他們這些個畜生還不是逍遙法外?世道不公,我只有替天行道!哼!”

周富貴話雖如此,但心中還是稍稍有些後悔,當時其實除了大肆殺戮之外,其實還有很多其他辦法的,當時周富貴確實是衝動了一些。

大概這就是青春熱血的代價吧。

“富貴...”慕容慧瑩聞言有些無言以對,隨後用螓首在周富貴強健的胸前輕輕挨擦,一邊挨擦,一邊柔聲說道:“你的遭遇,瑩瑩感同身受,瑩瑩心中也是難受之極。瑩瑩也給爹爹提過此事,讓爹爹拿下阿爾布穀等人治罪,可爹爹卻說,大軍新敗,正是用人之際,因此...”

“用人之際?哼,如此之人,有何可用的?”周富貴聞言哼道:“不過是袒護本族人而已。”

“嘩啦!”一聲,慕容慧瑩聞言鑽出水面後,站在浴桶之中,看著周富貴怒道:“周富貴,你話可不能說得如此難聽,什麼袒護本族人?朝中之事,是異常複雜,爹爹說出此言,並非是他的本意,而是此事牽扯到了朝廷的方方面面。”

“嘩啦!”一聲,周富貴聞言大怒,也站了起來,瞪著慕容慧瑩怒道:“牽扯到朝廷的方方面面,就任由我白虎營千餘將士就這麼白白死去嗎?牽扯到朝廷的方方面面,我大哥就任由殘害,我小妹就任由糟蹋嗎?”

“哎喲,醜死了,快穿上衣服啊。”慕容慧瑩見狀頓時被羞得滿臉通紅,自己慌忙披上一件皮袍,也甩給了周富貴一件女式皮袍...

“哼!”周富貴穿上皮袍之後,仍是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

“富貴...”慕容慧瑩隨後拉著周富貴於床邊坐下後柔聲說道:“你這次僥倖不死...其實...也是朝廷各方纏鬥的結果,結果就是你僥倖得生...瑩瑩當時去求國師,國師本不答應的,可最後卻是大胭脂相求,國師才勉強答應的,就是不知大胭脂到底是何意?”

“不過是另有所圖而已。”周富貴嘆了口後點頭道:“無論怎樣,是皇后殿下救了周某的性命,這份恩情,今後周某必當湧泉相報。可你爹爹...左賢王...哎...”

周富貴搖頭嘆息。

“富貴你恨瑩瑩的爹爹嗎?”慕容慧瑩看著周富貴問道。

“恨?周某為刑徒、囚徒,何敢恨大燕王爺?”周富貴聞言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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