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藩語錄】精明也要十分,只須藏在渾厚裡作用。

古人得禍,精明人十居其九,未有渾厚而得禍者。

今之人惟恐精明不至,所以為愚也。

【曾國藩軼事】早年的曾國藩是個很有性格、直言無忌的人,但歷經多年的仕途坎坷後,他也有一個“渾”字訣,即不能要求所有的事都明明白白。

曾國藩所說的“難得糊塗”是說在世道混亂的時候,因精明而遭受挫折的情況下則不要太精明和正直了。

那麼,曾國藩是否真的總是使自己在糊塗中度日呢?看了下面的事自然就會有一個明瞭的答案,當清廷讓他節制四省軍務,把大權交與他的時候,曾國藩卻能立即想到,蘇、浙、皖、贛四省,是大清王朝的半壁江山、財富寶地,現在朝廷竟全都交給自己,這無疑是對自己極大的倚重,可他的腦海裡還是擺不脫肅順的陰影,想到了肅順近年來對自己和其他一些漢族官員的關照,以及他們之間雖非直接、但也不同尋常的聯絡,可千萬別在什麼地方將自己牽連進去。

出於一種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他很自然地將兩件事聯絡起來,朝廷為什麼一面給自己加官增權,又一面又以這種極為特殊的方式告訴自己朝政大局的變化呢?這分明是既要用自己,又在鞭策、警告自己。

看來,這裡面一定有很複雜的背景。

朝廷中新的掌權者必定是個能人,不可輕視,一定要小心謹慎。

他趕緊找來李鴻章就此事交換意見。

李鴻章在曾國藩的幕僚中素稱能識大局,對政局能洞悉底微,可現在他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是覺得此事的確非同小可,必須儘快對情況做進一步的瞭解。

到了晚上,曾國藩久久不能入睡,直到三更天才稍稍成寐,可剛剛四更一過又醒了。

躺在床上,他再次翻來覆去地進行思考。

按照清朝的祖制,兩江總督例得兼轄江蘇、安徽和江西三省的軍務,但浙江的軍務向來歸閩浙總督節制,現在讓他兼管四省軍務,的確有超越祖制的地方,會對地方政權格局產生重大的影響。

他的心情一時頗為沉重,感覺到自己權太重,位太高,虛名太盛,而古之得虛名並值時艱者,往往不得善終。

想到這裡,不禁悚惶之至,於是,打定主意,要上奏朝廷,辭謝大權,不敢節制四省軍務。

為了上奏辭謝節制四省軍務,曾國藩整整準備了10天的時間。

他與幕府中的各位幕僚天天進行討論,總想計出萬全,找一個最好的理由來說服朝廷。

經過反覆議論,大家一致認為只好將左宗棠推出前臺,在左宗棠入浙督軍一事上做文章。

1862年1月,清廷正式批覆,曾國藩仍然兼轄四省軍務,並諭令曾國藩不得再行奏辭。

清廷以特殊需要和因人設職兩條理由拒絕了曾國藩的推辭。

曾國藩在感到朝廷對他的特別恩寵之外,也知道這麼大的權力的確有些燙手。

於是,他在表示接受節制四省軍務這一特殊差使的同時,又特地向朝廷奏明,在太平天國首都天京城未攻克之前,希望朝廷不再給予他和他的諸位兄弟任何恩賞。

【智慧解讀】人生是個萬花筒,一個人在複雜莫測的變幻之中,需要運用足夠的智慧來權衡利弊,以防失手於人。

但是,人有時候亦應以靜觀動,守拙若愚。

這種處世的藝術其實比聰明還要勝出一籌。

聰明是天賦的智慧,糊塗是後天的聰明,人貴在能集聰明與愚鈍於一身,隨機應變,該糊塗處且糊塗。

曾國藩明白其中的奧妙,於是藏鋒守拙,將清醒留給自己,將糊塗做給別人看。

老子說:“魚不能脫離深淵,這樣才能受到保全,國家精良的先進武器不能隨便展示給人們.”

意在告訴世人,人只有在心中清楚而形似愚拙時才能養精蓄銳,一鳴驚人。

韜光養晦,以假示敵,無疑是對敵時的一種大謀略。

對於成功者而言,只要人生目標的大方向沒有改變,有時候裝傻作愚,亦不失是一種明智的選擇。

一個正常的人,其實有時需要糊塗,但有時也需要精明,關鍵在把握糊塗與精明的時機,如果把“難得糊塗”當做是一貫的信條,那他豈不成了一個真糊塗之人,未見有一個真糊塗之人還能有成大事者,如果對一個笨人、傻瓜,還跟他說“難得糊塗”,那麼說此話之人必是一個十分陰險之人,企圖透過使別人永遠在糊塗中不能自醒而保持他那份精明的優勢。

古代像包公、狄仁傑等那些執法如山的斷案清官,大多是十分精明之人,精明與正直才造就了他們的成功,博得了人們的崇敬。

因此奉勸世人,“難得糊塗”切不可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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