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錢老闆也幫了她好多,她今天能有銀子開酒樓,一大部分也是得了錢老闆的幫助的。

想著,錢老闆又說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裝修酒樓?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一聲.”

現在連翹要開酒樓已成事實了,錢老闆現在也不可能阻止得了,現在也只能儘可能的幫幫連翹,讓她好歹心裡還覺得欠了自己的人情。

至於往後,要是連翹那酒樓當真是賓朋滿座的,而他酒樓的生意開始蕭條了,到時候他想開口請連翹幫忙,那連翹想來也會考慮考慮的吧。

連翹想也沒想,直接就說道:“等跟著鋪子的老闆吧轉讓的協議簽了,就準備裝修了.”

“不過這事兒還真有需要錢老闆幫忙的地方.”

聞聲,錢老闆趕緊就問道:“你先說說,是什麼事?”

連翹看了看這鋪子,說道:“錢老闆也知道,我在這鎮上也沒有什麼熟識的人,也就是跟錢老闆的關係不錯,到時候要我自己去找裝修屋子的工人,我擔心別人看我是個女子,就要把價格抬高了。

我現在手裡也沒多少銀子了,這裝修肯定得費銀子的,所以想請錢老闆出面,幫我找找有沒有合適的裝修工人.”

聞聲,錢老闆想了想,說道:“成,這事兒我就給你拿下了,放心吧,我知道你的要求,到時候肯定會給你辦妥的.”

連翹笑了笑:“那真是太感謝錢老闆了!”

隨後,連翹跟錢老闆就離開了鋪子,錢老闆要去聯絡那鋪子的老闆跟連翹籤協議了,就跟連翹告別離開。

連翹這會兒也不能再耽擱時間了,直接就回了山洞,這距離簽訂協議的時間還有一兩天,她得趁著這個時間再賺個一二兩銀子才行。

說不定到時候這一二兩銀子就能決定她鋪子的生死了呢?到了山洞門口,連翹正準備往裡走,忽而腳步一頓,轉眼就看了看蕭景鈺那屋子。

想來自從上回從鬧市上回來之後,連翹再也沒有見過蕭景鈺了,這都幾天了,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

之前還說要她回來之後就把那套衣服還給他的,等她洗好了收拾好了,去還給他的時候,敲門卻不見人影的。

現在那套衣服還在山洞裡,而蕭景鈺的人呢?“公子,咱們確定要對付那些人嗎?”

德順跟蕭景鈺躲在一個巷子口,兩人都穿著一件非常普通的灰色衣服,兩人的臉色都異常的凝重。

蕭景鈺眸子沉了沉,說道:“這些人,不就是欠收拾?”

說著,蕭景鈺手裡的扇子唰的一下開啟,就對著正前方一個男人,一個銀針唰的一下就從扇子射了出來。

還不等男人反應過來,一根銀子就已經射進了他的脖子裡。

隨即一轉身,蕭景鈺就跳上了屋頂,德順也趕緊跟了上去。

蕭景鈺搖了搖手裡的扇子,這扇子,是蕭景鈺長成之後,特意找人做的,這表面看上去是一把普通的扇子,其實這也是蕭景鈺的武器。

從小蕭景鈺就過得不安寧,總是有人要陷害他,後來他也只好加強習武,現在才練就了一身的武藝。

當然,不乏有很多想要偷襲他的人,越是這樣,蕭景鈺就越不能渾身帶著明晃晃的刀劍防身了。

至於這扇子,也不過是謊那些人的眼罷了,畢竟他一直處在明處,而那些人在暗處,那些黑衣人從來也不見蕭景鈺有帶把刀劍什麼的。

也就是一把扇子,便不足為懼了,且不知,蕭景鈺這扇子,既是扇子,又是武器。

此時外頭那些人發現一個同夥莫名就死了,頓時都提高了警惕,立馬就往這巷子裡跑來了,四處看了又看,還是沒有發現蕭景鈺的蹤跡。

卻不知此時蕭景鈺正站在他們的頭頂上呢。

此時蕭景鈺把扇子一收,縱身一躍,跳到了人群中間,一個轉身,扇子裡射出上十根銀針,還不等那些人反應過來,一半的人就已經被他的銀針刺倒了。

德順此時就站在蕭景鈺的背後,拔出了劍,保護蕭景鈺。

其中一個男人看了蕭景鈺一眼,眸子微微眯了眯,立即單膝下跪,雙手抱拳:“王爺,皇上讓您速速回京,您就別再耽擱了.”

這男人說著,眼裡就滿是陰冷。

蕭景鈺搖了搖手裡的扇子,臉上掛著淡淡的冷笑,轉眼看了那男人一眼,說道:“當真是父皇要我回去?”

那男人趕緊說道:“自然是皇上,王爺還是不要再逗留了,跟小的們回去就是了.”

蕭景鈺笑了笑,頓時眼裡陰騭冰冷。

“如果我不回去呢?”

聞聲,男人的眼睛頓時冰冷了不少,抬眼就看向了蕭景鈺,隨即說道:“那就只好讓小的們把王爺抬回去了!”

說著趕緊就衝著蕭景鈺身後的那些人使了個眼色,頓時那些人抬起手裡的刀劍就衝著蕭景鈺砍過去。

德順頓時放大了瞳孔,趕緊喊了一聲:“公子!”

只見到蕭景鈺縱身一躍,跳到人群頭頂,隨即扇子猛地一扇,無數根銀子立馬就衝著那些人射了過去。

但是這一次的效果明顯沒有上回的好了,這些人都是經過專門的訓練的,剛才他們已經把蕭景鈺那銀子看在眼裡,這會兒也就是少數人中了蕭景鈺的銀針,大部分人還是完好無損的。

蕭景鈺跳到地上,一轉身,就跟德順背對背站著。

此時那個男人又開口了:“王爺還是跟我們回去吧,別再執迷了,免得小的們的刀劍無眼,誤傷了王爺就不好了.”

這男人嘴上說著好像是為了蕭景鈺好似的,但是誰都看得出來,這男人看著蕭景鈺那眼神是充滿了殺氣和敵意的。

他們可是知道蕭景鈺的身手的,自從蕭景鈺來了這個地方,也有好些時日了,他們可沒稍安派人暗中解決蕭景鈺。

但是每次都被蕭景鈺躲過了,要不是蕭景鈺的身手了得,他還會活到現在?想著,男人的眸子就微微眯了眯。

蕭景鈺轉眼看了男人一眼,勾了勾唇,說道:“傷我?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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