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瞬間一副吃定了連翹的模樣,之前在連家的時候,這死丫頭就一直跟她作對,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好好教訓她一番了,看她今天還有什麼法子開脫!興許,原主在這個時候,一定會像王氏想的那般,被王氏吃得死死的,指不定現在就要哭鼻子的逃跑了,然後王氏自然是要當著大家面讓原主的名譽受損。

但是現在在她面前的可不是原主,是她連翹,原主那性子被王氏欺負慣了,不敢反抗,她可不會任由著老婆子欺負。

連翹的眸子瞬間凌厲了不少,低著頭衝著王氏就狠狠的翻了一個白眼,這一個白眼倒是把王氏嚇壞了。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連翹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心裡著實有些心虛了,就是看著連翹那眼神,都有些縹緲。

連翹要是此時知道自己翻了一個白眼就把王氏嚇成了這樣,她就該多翻幾個白眼,嚇得王氏都不敢說話了才成。

連翹深吸了一口氣,隨即一雙幽怨的眼神掃了一眼大家,說道:“確實不是我不告訴大家,只是.......”說著連翹又是一臉的為難,眸子裡漸漸就滲出了淚水。

張氏這個挑事兒的就開口了:“連翹丫頭,你倒是把原因說說呀,不然你奶可真要把這白的說成黑的了.”

當然張氏這句話可不是向著誰,只不過這樣才能把事情挑大了,她才有好戲看。

王氏狠狠的瞪了張氏一眼,說道:“這是我連家的事,啥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張氏勾唇衝著王氏嘲諷笑了笑。

大家此時當然不會怎麼看張氏,畢竟大家都是想看熱鬧的,而且王氏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夥兒可清楚的很,如今碰上這樣一個事,就看連翹怎麼應對了。

連翹揉了揉手心,說道:“跟大夥兒說實話吧,其實也不是鎮上什麼大戶施捨給我的衣服,我這身上的衣服,其實就是山頭那屋裡的有錢人給我們一家子的.”

一聽這話,頓時所有的人都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連翹。

此時一旁的連梅花可忍不住了,她這幾天在山上蹲了這麼多天,為的就是能見到那傳說中的有錢人一面。

怎麼可能?那有錢人怎麼可能連她的面都沒有見過,就給那個賤人衣服?“賤人!你別胡說,你自己不要臉還要拉別人下水乾啥?”

起初,連翹也只是想試探一下連梅花的心思,怎的自從他們一家子搬出來之後,這連家都不怎麼願意來這山上了。

今天卻這麼稀奇的跑過來和她吵架?想來一定是王氏那老婆子聽到了什麼閒言碎語,說是山上那屋子是個有錢人家建的,這會兒怕是要蹲在這兒逮那有錢人吧?這不?還真是被連翹給猜到了,連梅花這麼快就露陷兒。

既然這連梅花這麼在乎因為自己的名聲壞了蕭景鈺這顆大樹的名聲,也罷,那她就順水推舟好了。

反正她現在也沒打算要嫁人,至於這名聲什麼的,清者自清,往後只要自己有錢了,還怕找不到婆家?想著,連翹就說道:“小姑,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去我們住的山洞裡瞧,雖然裡面破爛不堪,還有很大的味道,但是裡面還是有些白麵的,都是那有錢人給我們家送的。

他可真是個好人,剛來的時候在山上正好迷了路,就讓我和我大哥碰見了,領他回了家,這會兒才會感激我們,給了我們一些布料,還給了一點點白麵。

不然我們怎麼可能穿的起新衣服?”

連翹說著就滿臉委屈的揉著衣服,故意將衣角上那一塊被水打溼了又洗不掉的印子露了出來。

此時龔氏一眼就看到了連翹衣服上那一塊印子,立即說道:“哎,你們看,連翹這衣服可不是新的,那上頭還有洗不掉的印子呢.”

大夥兒一聽這話,趕緊也看了過去。

“對呀,看來這布料還真不是連翹花錢買的,這印子可是洗不掉的,誰會花錢買這種料子啊?穿在身上都覺得硌得慌.”

“就是,要是我有錢啊,寧願穿粗一些的料子,也不買這樣的.”

幾個婆子紛紛說起來,王氏和連梅花也趕緊看了一眼,見到確實有一塊印子,面積還不小,這下心裡就有些慌了。

連翹見狀,趕緊把衣服往後藏了藏,說道:“沒辦法,大家知道的,我娘現在每天都在喝藥,我們是實在沒有衣服了,之前的衣服上頭全是補丁,大多都穿不了了,眼見著冬天就來了,確實是因為冷......”連翹說著就雙手把自己環抱了起來,這模樣讓人看了著實心疼不已。

倒是連梅花和王氏,此時正惡狠狠的瞪著連翹,她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連翹竟然這麼會演戲,看她不扒了連翹的皮!連梅花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己守了這麼多天的有錢人就要被這死丫頭搶走了,她還有什麼心思顧忌什麼名聲?抬手就指向連翹,說道:“就算你身上的衣服不是你花錢買的,而是那有錢人給你的,你又能保證自己跟那有錢人沒有點什麼?為何那人偏偏給你送衣服不給大家送?我可是聽說了,那有錢人還是個正值壯年的男人,還沒有娶妻呢,你敢說你跟那男人一點關係沒有?”

連梅花此時就是要看看,連翹這下該怎麼解釋,她可以不要她身上的衣服,但是這名聲,定是要給她毀掉的,不然如何解她這幾天在這兒蹲點的恨?沒見到那男人也就算了,還被蚊蟲咬了好幾天,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身上到處都在發癢。

連翹一聽這話,還真是有些小瞧連梅花了。

剛才她故意用蕭景鈺做藉口,還以為連梅花為了保護蕭景鈺,不,應該是說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的人的名聲,就會放棄了呢。

看來這連梅花的戰鬥力比王氏還高些嘛。

不過儘管如此,連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就不信這娘兩兒今天能把她怎麼著了。

連翹看著連梅花,開口道:“你說我跟那男人有什麼,你可有證據?單憑這衣服?那是不是但凡是有送過衣服的男女,是否其間就有扯不清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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