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連翹就壓住了自己心裡的火氣,抬眼看向縣太爺,說道:“大人,可否讓我先澄清一下自己,再來考慮是否要給板子?”

聞聲,縣太爺自然是不願意的,按照萬老闆的意思,就是想直接讓連翹挨板子才行。

可是現在外頭有那麼多人在看著呢,而且連翹這要求確實合理,一點都不過分,要是他還不答應,等會兒外頭那些人肯定要說閒話了。

想著,縣太爺還是點了點頭。

“且先聽你說說吧,你最好能拿出充足的證據來,不然我可要加板子的.”

此時樽月樓的錢老闆聽說連翹他們被萬老闆帶到縣衙去了,擔心連翹他們被陷害,趕緊也跑了過來,一過來就看到門口圍著好多人,他也只能探個頭進來瞧瞧裡面的情況。

剛好連翹就說道:“證據我沒有,但是我有證人.”

聞聲,連梅花和王氏還有萬老闆頓時心頭一緊,轉眼就看了連翹一眼。

他們已經把能給連翹作證的人都排除出去了,就是里正他們都拿銀子打點了,還有誰敢來給連翹作證的?此時縣太爺就說道:“你說的證人是誰?”

連翹看了萬老闆一眼,嘴角勾了勾,她就不信,這萬老闆還能一手遮天了不成?“大人,我的證人就是樽月樓的老闆,錢老闆,他可以替我作證,我爺的死跟我沒有關係.”

說著,連翹就看了萬老闆一眼,今天早上可是錢老闆來通知她連老爺子出事的事情,也是錢老闆帶她來的,那她最好的證人,自然就是錢老闆了。

她本以為自己說出這個證人,萬老闆會緊張,會擔心,但是連翹從萬老闆的臉上看到的不是這些,而是,意料之中?看到萬老闆這模樣,頓時連翹心頭一緊,難不成因為她的事情,錢老闆也受了牽連?要真是這樣,那她可萬死都難辭其咎了。

正想著,縣太爺跟萬老闆就對了個眼色,隨即縣太爺就說道:“謝捕頭,去把樽月樓的錢老闆帶來.”

謝捕頭立馬就出去了,此時錢老闆正站在門口,所以謝捕頭一出來就看到了錢老闆。

謝捕頭立馬將錢老闆拉到旁邊,慌忙說道:“你怎麼來了?今天我聽大人跟把老吳談話,不是說那萬老闆已經用銀子收買了你嗎?”

錢老闆站直了身子,說道:“我像是缺那點銀子的人嗎?而且現在連翹在裡面被人冤枉了,我作為她的朋友,我肯定是要去幫她的.”

說著,錢老闆就準備抬步進去,謝捕頭趕緊拉住了錢老闆,說道:“錢老闆,你還是別去了,我後面還聽到大人跟老吳商量,說萬老闆已經決定了,只要你來這公堂作證了,那事後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聞聲,錢老闆眸色緊了緊,其實這事兒在萬老闆派人給他送銀子的事後,那人就傳達了萬老闆的意思,但是他還是選擇來了,不為別的,就為他從來不做虧心事,更不會做傷害連翹的事情。

想著,錢老闆直接就往縣衙走去了。

錢老闆這一進來,倒是讓萬老闆心裡有些吃驚,頓時擰了眉頭,難道是今天他派去的人沒有把他的意思交代清楚?怎麼這會兒這錢老闆竟然不怕死的還過來了?錢老闆衝著縣太爺拱了拱手,說道:“草民拜見大人.”

縣太爺說道:“錢老闆,這連翹剛才在堂上說,你是她的證人,這事情的原委剛才在堂外你可聽清楚了?”

縣太爺說著就對錢老闆使了個眼色,自然是要他注意說話的分寸了。

可是錢老闆今天可什麼不管的,就是來幫連翹的,這會兒可看不到縣太爺的眼色,直接說道:“回大人,連翹說的話,剛才我在外頭都聽到了,正如連翹說的,我就是她的證人.”

說著,錢老闆就給連翹投去了一個信任的眼色。

連翹就知道,當初她選擇跟錢老闆做生意一定沒有選錯的。

此時縣太爺就說道:“好,那連翹你說說,要錢老闆如何給你作證吧.”

連翹說道:“今天一大早,我還在酒樓準備開店做生意的事情,錢老闆就跑到我酒樓裡,告訴我我爺被老吳抓到縣衙來了,還因為一句話沒說好,就惹怒了大人,所以大人就給我爺打了板子.”

這裡面已經牽扯上縣太爺了,本來縣太爺還有些擔心的,但是現在聽到連翹只是說連老爺子惹怒了他,他才打了連老爺子板子,也合情合理,也就沒怪罪連翹了。

讓她繼續說下去。

連翹看了一眼錢老闆,說道:“之後等我跟錢老闆趕過來的時候,我爺因為身子骨肉,已經被打暈過去了.”

說著,連翹就捏緊了手心,狠狠的瞪著縣太爺,她明明知道縣太爺是故意把連老爺子打成重傷,卻還要說這種違心話,她這心裡可真是比針扎還難受了。

“後來,我爹孃他們就趕過來了,後面的事情,我爹孃都可以做主,我們一家子就陪在我爺身邊,直到連梅花和王氏過來了,一進屋,我爺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就.......”後面的話,連翹就不用明說了,大家都明白,聽到這話,連梅花頓時心頭的火氣就上來了,轉眼就瞪了連翹一眼,說道:“連翹,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說是我跟我娘把我爹給活活刺激死的?我是我爹的女兒,我娘是我爹的妻子,哪有見了自己的家人給活活刺激死的?”

說著,連梅花就開始抹起了淚水了。

王氏跪在地上,也趕緊哭喊了一聲:“哎呀,老頭子啊,你死得冤枉啊!”

此時萬老闆就說道:“大人,我可以做主,連老爺子的死跟連梅花和王氏絕對沒有關係,今天她們兩個一直跟我在一起,是到後面聽說連老爺子來鎮上了,才一起去了鵬來聚的.”

此時連翹就說道:“你們何必這麼著急自證清白?我又沒說爺是你們害死的,莫非你們這麼快就心虛了?”

被連翹這麼一說,連梅花和王氏才反應過來,頓時心裡都有些慌了,剛才她們聽到連翹那樣說,確實是以為連翹要把矛頭指向她們,就像趕緊撇清干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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