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前世,大聖依舊有些忿然:“我眼看著不行了,丟出了自己的心猿,也就是那所謂的六耳彌猴去糊弄他們,他們也知道我用六耳彌猴糊弄他們,我與六耳彌猴一戰,其實死的不是我的心猿六耳彌猴,是我自己藉機假死了.”

大聖語氣唏噓:“斬斷心猿,於我其實是好事。

後來去西天取經的,便是我心猿所化的六耳彌猴,我自己死遁了。

但他們也知道我的性子,可沒龍族那些廢物能忍,他們也怕逼急了我,與他們魚死網破。

何況對我這個莫名出現的天地神靈,心裡也是忌憚的,要不然一開始也不會想著拉攏我。

所以對我死遁之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我那會子不是去陰間劃了我自己和我那些猴兒們的生死薄了嘛,我原是帶著猴兒們破碎虛空,想尋個自在地快活過自己的日子的,哪知遇上空間裂縫風暴,我為護著我那些猴兒們,把他們打入了一處空間,自己卻為風暴所襲,大概是死了?反正這會子我重新投胎了嘛.”

看過封神和西遊的七尋能聽懂,畢竟對封神和西遊記的解讀,後世不知道有多少版本,但公玉明溪和靈素、靈玉卻是聽的迷迷澄澄。

更何況公玉明溪那會兒,《西遊記》還沒成書呢。

可公玉明溪看兒子這生氣的樣子,卻也知道他受大委屈了。

但兒咂,神仙的事情,為娘也沒法子幫你出氣啊。

公玉明溪心疼的拍了拍兒子的肩。

雖然有了上輩子的記憶,這幾個也都是她的血脈,但這個兒子卻是跟著她姓的,是公玉氏的承嗣子,難免偏疼些。

看把孩子委屈的,當孃的能不心疼麼?倒是大聖自己雖然有點生氣,卻也無所謂了。

畢竟說起來,他除了因那金箍圈為一時受制於人,可後來用六耳彌猴擺脫了金箍圈後,天高任猴飛,非但斬斷因果,還擺了那些企圖操控他命運的神佛們一道,哪怕現在投身成凡人,從零開始,他也美滋滋。

他就受不得那份委屈!只要自在,凡人又如何?他一個天生地養的猴兒,說到底,就是花果山的那些猴兒們,其實也不算是他的同類,而這輩子雖是凡人,竟然有了家人,感覺還挺神奇呢,甚好甚好。

七尋表示膜拜:“二哥,我且送你一曲,你且聽我唱來.”

“月濺星河,長路漫漫,風煙殘盡,獨影闌珊;誰叫我身手不凡,誰讓我愛恨兩難,到後來,肝腸寸斷。

幻世當空,恩怨休懷,舍悟離迷,六塵不改;且怒且悲且狂哉,是人是鬼是妖怪,不過是,心有魔債。

叫一聲佛祖,回頭無岸,跪一人為師,生死無關;善惡浮世真假界,塵緣散聚不分明,難斷!我要這鐵棒有何用,我有這變化又如何;還是不安,還是氐惆,金箍當頭,欲說還休。

我要這鐵棒醉舞魔,我有這變化亂迷濁;踏碎靈霄,放肆桀驁,世惡道險,終究難逃。

這一棒,叫你灰飛煙滅.”

一曲唱罷,七尋用小眼神示意大家發表感想。

說起來,她覺得這首歌,真的很配她家猴哥呢。

可惜很明顯大家並沒有get到她的眼神。

公玉明溪笑道:“雖然唱的怪里怪氣,卻也聽的人蕩氣迴腸,詞腔極好.”

靈素點頭:“總覺著這詞曲悲涼無奈又絕然.”

公玉昊被這歌唱的一臉唏噓:“說起來我那師父和兩個師弟,還有那小白龍,比起我來,卻是慘的多。

我那師父原是金蟬子,好好一尊佛,不得不轉世投胎,八戒那傢伙,原也是天庭堂堂天蓬元帥,結果被生生按了個覷覦嫦娥的罪名,被罰下凡不說,還投胎成了只醜豬,侮辱誰呢?諸天神佛,淨踏馬不幹人事。

我那三師弟沙僧吧,雖說只是個天庭的捲簾大將,但好歹也是個仙人吧?就打破了個破杯子,便以此為藉口,被貶下凡,成了只河妖,受萬箭穿心之苦,人幹事?小白馬就更慘了,好好一尊龍太子,放在上古之時,何等尊貴,踏麼的成了坐騎!都是身不由已啊.”

最後總結:“禿驢可恨!”

他的事算是說完了,詳細的也懶得講,反正除了親孃,好像妹妹們都知道些。

這時候需要從小讀《西遊記》,看《西遊記》,玩《西遊記》看過無數西遊記解讀的七尋出馬了。

她跟著把西遊記的神話故事給她娘科普了一遍。

至於為什麼她會知道的這麼清楚?七尋當然不會說,她二哥前世就是個神話傳說的故事中的人物。

畢竟二哥活生生的就坐在她面前啃大蟠桃呢。

誰能說,西遊記就真的只是故事?她只能說,二哥的事蹟後世有記載,她是從書中看到的。

猴哥自己拿著一個大蟠桃來啃,還不忘招呼大家一起啃:“娘,妹妹,你們只管吃,我收的多著呢,還有很多別的果子,以後咱慢慢吃.”

幾人各自挑了自己喜歡的水果一邊啃著,一邊聽七尋講跌蕩起伏的神話故事,聽的時而為他高興,時而為他難過,是而為他憤怒,時而為他拍案叫好。

七尋講完她哥的事蹟,好奇的問她哥:“哥,你有空間?是什麼芥子空間嗎?儲物法寶?”

公玉昊撇了撇嘴,一臉看不上儲物法寶的樣子:“佛家的須彌戒子還成,普通儲物法寶那玩意兒算啥?我自己自帶的空間,生來就有的。

天生神靈都有自身空間.”

“在您耳朵裡?”

七尋繼續當好奇寶寶。

公玉昊翻了個白眼:“當然不是。

我把吃的從耳朵裡掏出來,你還能吃得下去?小四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想法?”

靈玉:“噗.”

七尋:......好吧,是挺噁心的。

七尋表示:“可你的金箍棒用的時候不就是從耳朵裡掏出來的麼?”

公玉昊:“你怎麼知道?我那就是為了顯得俊氣些,假裝從耳朵裡掏出來的.”

猴哥你可真行,無師自通凹造型。

七尋表示鄙視。

公玉昊道:“我的事沒什麼可說的了,三妹,你來說。

不想說也不要緊,反正你是我妹妹,親的,就對了.”

身為一個曾經的神仙,他其實對妹妹們上輩子的事情也沒太多大興趣,反正如今是他妹妹,嫡親的,一個孃胎裡待了十個月的,這點錯不了就得了。

哪怕上輩子受過什麼委屈,左右時光退不回去,多想無益。

這輩子不是還有他在麼?靈素默了一下,才道:“二哥是神仙,我卻是個凡人。

倒也沒什麼值得說道的。

我父母俱亡,是個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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