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真的會發光!”

幾個小女娘,得到了新鮮的玩意,不停的輪番的拿著冰糖在翁罐裡搖來搖去。

開心的手舞足蹈的。

朱衝沒有與他們解釋,這到底是什麼現象。

解釋不通,只會增加她們的負擔。

就讓她們玩著就行了。

朱衝與靈素子楊伯豐說道:“此下,好好練習雷法,將那些道士的做派,練到爐火純青處,再加上這些把戲,想來,可以打敗那郭天信.”

楊伯豐躬身,隨即也不再言語,而是徑直回到房門中,繼續修行他的雷法。

楊詩茵嘆了口氣,說道:“父親的執念,太深了.”

看到楊詩茵傷心難過,朱衝安慰道:“有執念未必是壞事,若是沒有執念,猶如行屍走肉,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楊詩茵頷首,眉目含情看向朱衝,說道:“官人,時日不早了,也該回去,歇息了.”

朱衝回頭看向屋外,已經申時了,更夫都來打更了,這小女娘這麼晚了,還不歸去,只怕,家裡人要擔心的。

朱衝隨即說道:“娘子們,該回宅子了,要不然,得挨老爺罵了.”

聽到要捱罵了,兩人才趕緊收了玩趣的心思,依依不捨的與娘子們告辭,楊詩茵將她們送上馬車。

那李氏的小娘子與表姊妹們抱頭痛哭,送別。

這一分別,只怕,兩下想見,不知道是何年月了。

一者還是青春少女,一者,則要為人妾女,身份,命運,都有了千差萬別。

朱衝也不多說,呵退了那李氏的女子,便驅趕著馬車,帶著兩名女娘回府。

趕在子時前,終於是將兩名女娘送回了家宅。

回府之後,免不了大娘子李錦一通叫罵,兩名女娘,被教訓的猶如家貓一樣乖巧,不敢再野上半分。

朱衝維護一二,這才讓大娘子作罷,於此才放兩名女娘回去洗漱歇息。

朱衝隨後,就與李錦彙報了一二李氏的事,讓李錦也放了心。

隨後李錦就去找龔宗元稟報一二,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把這下人的工作,做到極致,他才歇息去。

李素娘身子不便,要與大娘子暖床,朱衝也不好賴著宅子裡等她。

只好架著馬車回北城的宅子。

也幸好這平江府富有,又沒有遭受天災禍害,是以,這道路兩邊的燈,都在亮著,不用黑燈瞎火。

一路行走,朱衝倒是覺得身後人影鬼祟,雖然沒對自己動手,但是,朱衝心裡也不免有些驚懼。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派的人。

必定是那党項人的奸細。

想到此處,朱衝不免快馬加鞭。

心裡惶恐,直到回到府宅,見到接引的下人,朱衝才放了心。

跳下馬車,朱衝回頭看了一眼,這漆黑的道路里,卻什麼都瞧不見,但是朱衝知曉,危險,永遠都埋藏在暗處。

眼下大事太多,你這党項人的細作,且不管你,日後,必定連根拔除。

回到了宅子,張清婉已經吩咐府裡的婢子們準備了熱水,伺候朱衝沐浴更衣。

疲乏了一天,朱衝也樂得享受一二。

“官人,水如何?是否,再燒一滾熱水?”

朱衝點了點頭,張清婉就吩咐婢子們去做。

張清婉伺候左右。

瞧見朱衝閉目養神,張清婉就試探著問道:“官人,何時,與大娘子成親,圓了我姐妹共處一室的念想?”

朱衝瞥向張清婉,笑著問道:“共處一室?只怕,那時候,你會嫉妒起來.”

張清婉笑著說道:“姐姐,待我很好.”

朱衝不屑一笑,說道:“龍生龍,鳳生鳳,你老子是什麼德行,我比誰都清楚,你瞧瞧你家衙內張竇,那爭強好勝的心思,簡直猶如豺狼虎豹,你能差的了那去?你在我這,藏不住心思的,所以,就別在我這試探了,放心吧,這輩子,你們兩,都別想住在一個屋簷下了.”

聽到此處,張清婉心頭震驚,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在朱衝這,真的是一點都藏不住。

張清婉隨即擁著朱衝,討好在他耳邊說道:“奴家,只是關心官人什麼時候與大娘子成親,長此以往下來,只怕被人抓了口舌,嘲笑一二,對,大娘子也不公平,畢竟,她是正室,而我,只是一個妾室,若是官人長久住在我這,奴家倒是歡喜了,倒是苦了大娘子這個正室了,奴家,也有諸多不安.”

朱衝深吸一口氣,說道:“眼下,大事小事,一樁樁,這等事,還真的操心不上.”

張清婉立即說:“我在南城,買一塊地,為官人與大娘子修建新房,等官人手底下的事忙完了,想必新房也修繕完成了,倒是,不耽誤與大娘子成婚的事.”

朱衝看著張清婉,她那張乖巧的表情,當真讓人喜歡。

朱衝笑著問道:“真的,就這麼體貼?”

張清婉哀怨說道:“奴家,真的希望官人順遂.”

朱衝點了點頭,說道:“行吧,需要多少銀子,隨意支取,但是,一定要修繕的足夠別緻,最起碼,要比你兄長的宅子要好.”

張清婉心裡詫異,也不免強烈嫉妒起來,心裡覺得特別的躁動難安,她是怎麼都想不到,朱衝為了娶楊詩茵,居然要修建比她哥哥的府宅還要別緻的宅院。

她哥哥的府宅,可是花費百十萬兩銀子才修繕的,光是那一百畝地,就價值不菲了。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花費那麼多銀子,心力建造的新房,是給別人做嫁衣的,張清婉就不免覺得難受。

朱衝看著張清婉那小心思,不屑一笑,這小女人的心思,她拿捏的一清二楚。

她這般討好,不過是想要在自己心頭多佔幾分分量罷了。

但是朱衝就是要告訴她,她是妾,不該想的,千萬別想,該奉獻的,也要真心奉獻。

朱衝問道:“怎麼?覺得不舒服?覺得,為別人做嫁衣,很痛苦?沒關係,不勉強.”

張清婉立即惶恐說道:“官人,奴家,是有那麼些嫉妒,只是,奴家真心想要為官人分憂,請官人務必不要多想.”

朱衝瞧見張清婉那張慌張的臉,笑著說道:“知道你有熱心,行了,上床暖著,等著伺候吧.”

張清婉心裡鬆了口氣,她是真愛朱衝,也正是因為這份愛,讓她內心想盡方法討好他。

只是,朱衝的心術,不是她能拿捏的,患得患失,讓張清婉很不安。

是以,張清婉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爭,去鬥,去佔有了。

張清婉說道:“奴家身子不便,今日,又有李氏小娘子新進,奴家已經安排李氏小娘子為官人暖床了,奴家,先告退了.”

張清婉說完,便起身離去。

毫不拖泥帶水。

出門之後,婢子為她披上裘衣,她緊了緊,便與婢女離去,淚水卻掛在了臉上。

將如此重要伺候的機會,賞給了那李氏的小娘子,但願,能將她拿捏住,日後聽自己的差遣。

朱衝起身,行走到龍鳳呈祥的大床前,拉開床簾,瞧見一名滿臉通紅的少女,靜靜躺在床上,咬著紅唇,梨花帶雨,滿臉嬌羞,但是眼神中,卻有著幾分期待與堅定。

“官人,夜深了,床,已暖熱,該歇息了.”

聽到這李氏小娘子的呼喚。

朱衝微微一笑,輕輕將燈火吹滅。

鑽入花叢中。

再做他一回,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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